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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不能坦白

      鲁力笑出了声:“要是老大在这车里装了监听器,你就死臭了!”
    “怕什么?我讲的可是实话。”李尚当然知道廖有廷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豪气十足的说:“我就敢于说真话!老大他自己恐怕都认识到了,他再这样饥渴下去,心理要变态!”
    “那方面老大确实可怜。”鲁力点点头,担忧道:“可就怕于洛这甜头一给,老大会一头栽到她的温柔乡里爬起不来。”
    “那也好。”李尚一副暖心大奸臣的样子:“老大江山固若金汤,二十八年才识女人味,就应该好好享受一下!”
    ……
    于洛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她惊讶的发现自己正以平时最舒服的仰卧姿势躺在一张黑色的大床上,而且正深深的陷入柔软的被子里。
    微愣几秒钟,她知道自己躺在哪里了——这黑色的大床里,全是那只暴君的气息。小心翼翼的转头,四下里一看,果然房间里各种摆设,简单低调中透着极度奢华,一看就是廖有廷的风格。
    只是那只暴君竟然不在房间里,而且她浑身上下都干净清爽,明显睡得舒适极了,没有他侵略过的痕迹。难道他昨晚只是将睡着的她送来房里,然后他自己并在这里睡?
    她爬起来,走出卧室,外面所有的房间里都静悄悄的。明显没有人在。她暗暗纳闷,转身进了洗浴室,却在洗浴室的镜面上发现了一张便利贴,那是廖有廷的字:
    “早餐会有人送到房间。等我回来。”
    那只暴君竟然会用便利贴?!感觉有些惊悚!
    她洗漱的时候,听到外面开门走动的声音,以为是送早餐的人来了。走出来,却发现一身正装的廖有廷站在房间里,正等着她出来。
    他的气质本来就偏冷,一身纯黑色的手工西装,配上黑衣的内衬衫,整个人清贵疏离得令人无法靠近。
    但此时,他那张倾世绝美的脸上,一对幽黑深邃的眸子,盯着只穿着小吊带睡衣的于洛,隐隐透着炽热的光芒。
    于洛被一身正装的他惊艳到。对上他的眸光,脸微微一热,开口问道:“你是要出去吗?”这一身太正式,看上去像是要去出席什么重要会议。
    “已经完事回来了。”他走近几步,看着她刚刚洗过的白里透红如同瓷娃娃般肌肤的小脸,眸光微闪,“去换衣服,我们一起吃早餐。”
    于洛完全没有食欲。便摇了摇头:“我不饿,不想吃。”
    他眉头皱了皱,刚想说什么。于洛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又响起来。于洛走过去一看是李安迪的,愣了一下立即摁了接听键。
    那边的李安迪低声问了一句:“天使,你今天过来吗?刚刚严老师又问了你。”
    于洛怔了怔,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过来!我一会儿就来。”
    挂了电话,发现廖有廷脸色阴沉的看着她。
    于洛有些头痛,心里想这只暴君如果知道她要去严澜那边,估计还得闹。果然,她还没开口,那只暴君就忍不住先说话了:“严澜那边,不准去!”
    “廖总。于公,严澜现在是我公司的唯一客户,于私,他是我的老师,我怎么就不能去了?”于洛无语的看着他。
    “公,私?我管他与你是什么交情?”廖有廷冷哼一声,“以后,都不准见他。”
    于洛:“……”
    于洛还没说他什么,他竟然眼皮一抬,盯着她问道:“我昨晚说你上过我的床,你那么生气,是不是因为你怕他伤心,或者你自已原本想在他心中留个冰清玉洁的好形象?”
    于洛:“……”
    这家伙明明昨晚还跟他说以后不会了,好像识错的样子,现在提起严澜又不讲理了。看着霸道十足其实极其幼稚的暴君,于洛心中叹了一口气:这只暴君,经她两世经验,简直油盐不进,除了对他服软!
    好吧,既然打算认命收了他,且让她慢慢调教吧。
    于是,她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委屈的扁扁嘴:“廖总的意思,是我原本形象不好不纯洁吗?”
    廖有廷戾气未消:“我是说你不管如何,与他没关系。”
    “怎么可能没关系?!”于洛气愤的接过话。然后就看到廖有廷黑眸一眯,周身气息开始不平静了。
    于洛却不理他的眼神,缓缓的说道:“他是我的老师,我最敬重的老师。我从小就没有父兄,他在我心里,是敬爱的尊长,是温暧的兄长!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过很多次,只要他需要我用得上我帮助的时候,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样的关系,你说你在他面前说我爬你的床,毁了我一直想要在尊长面前保持的懂事,正面的形象,我脸往哪里搁嘛?”
    “所以,你昨天说的,他在你心中地位太重,如果你留下来怕心软。说的就是——”廖有廷长眉微蹙,语气中暴戾难忍:“如果他说喜欢你,要你跟他在一起,你也会答应,对不对?!”
    于洛怔了怔,头又开始疼了。明明想跟他讲通大道理,没有想到他却很不上道!不上道不大紧,还陷在他自己的醋水里爬不出来——在他那里,没有什么人情道义,反正她跟别的男人扯在一起就是不对!就是大罪!
    没有想到她与琳达的话,他竟然全都听到了?想想浑身就起鸡皮疙瘩,还好她没有乱说话。
    原本她还真就是那个意思。如果严澜情绪实在是不稳定而又对她过于依赖的话,为了能让他安心治疗,她想或者自己真的可能不忍心拒绝他要她留在他身边陪伴的要求。
    可是,她心底又何等清楚,那只暴君对这个绝对是零容忍的。而且也很奇怪,当她发现自己心里真正住着的是那只暴君的时候,哪怕对严澜的敬爱之情再高深如山海,却不愿意与他在男女之情上沾半点。所以,才硬下心肠当时就拒绝了。
    但这个她在这只暴君面前自然不能坦白。既然知道了他的逆鳞何在,她怎么可能蠢得再在这方面犯错吃亏!
    所以,她瞪大了眼睛,一副懵懂无辜到极点的样子:“琳达也说严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