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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嗯。”
    “我就是好奇他腰腿怎么比我还细还软,换个人,男的女的都行,我也会好奇的。”
    “嗯?”
    “哎呀,也不是!就是……唔!”
    连戚觉得再让她说下去自己能被气死。
    在她唇瓣上咬了下:“还准备把钱袋一起打赏了?”
    江晚儿挣扎摇头,她发誓——她真没有!
    连戚把人拦腰抱过来,吻的眼中水雾迷蒙,解开了几颗盘扣在她锁骨下吮咬:“喜欢他的腰,他的腿?”
    江晚儿:“……”多说多错!
    连戚的惩罚一点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堵住了她嘴里溢出的娇声,在她腰间狠狠掐了一把:“没看手?”
    江晚儿在口舌相缠中回答:“没、没有!”
    把人折腾的发丝都湿透了,乖顺地靠在他肩头喘息,委屈巴巴地嘟囔:“我没看别人,哥哥你别欺负我了!”
    连戚放在她腿上的手里外里丈量了好几回,说起了别的话头:“他没您的细。”
    江晚儿崩溃!
    感情这茬还过不去了!她冤不冤?明明就是捧哥哥点的戏,这人恩将仇报!
    连戚低笑了一声,惩罚似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下:“臣有没有告诉过您,您的眼睛会说话!”
    什么都写在眼睛里,包括委屈和埋怨。
    连戚把人托着抱在怀里揽紧,埋在她肩头闷声道:“臣没信心。”
    江晚儿想转头却被他摁住。
    “臣……有缺。臣怕,怕您会嫌弃,会厌倦。但是臣不能放手,做不到放您离开,更不能容忍您眼里会容下别的男人。”
    江晚儿心被人重重敲了一下。
    连戚对她一向宽容,甚至似纵容,看上去无所不能,运筹帷幄。
    却原来也会不安。
    江晚儿扣紧他的肩膀,凑近他的耳郭低语:“哥哥,你的小丸子要的一直都是你,从来没有别人,过去,现在,以后,都没有。”
    连戚身体一僵,从她肩头起来,声音轻颤:“您——”
    江晚儿手臂又紧了紧,主动在他嘴唇上啄了下:“哥哥是不是觉得小丸子傻?这么久还认不出哥哥?”
    连戚摩挲她的后颈,“什么时候的事?”
    江晚儿笑得夺目,双臂挂在他脖子上向后仰,连戚伸手扶住她的柳腰。
    “什么时候呢?你第一次进永慈宫的那天?或者是你第一次打雷来陪我的时候?又或者那次送我伞的时候?还有粽子糖,还有……不对,哥哥呢?”
    连戚眼眶有些湿,颤抖着闭上眼:“您……”
    江晚儿挑眉:“我进宫之后?”
    连戚猛然把她拥在怀里,捂在心口,沉默了片刻,道:“如果臣告诉您,是臣不愿意让您做皇后,让您洞房花烛都没过就成了太后,您会怪罪臣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连·老狐狸·戚,坦白从宽啦!
    来,我们聊两块钱的吧
    第57章 柳絮随风舞2
    车辕辘辘, 马儿呼哧的声音传入耳朵。
    江晚儿像是静止了,一瞬不瞬地盯着连戚。
    “是……什么意思?”
    江晚儿一字一顿地挤出这句话。
    连戚掐在她腰上的手动作放轻, 打算将她放下来。
    如果她怨憎了,他能理解。
    “不知您可记得在您成亲当日下銮轿的时候,有人曾在您的九龙凤袍前捡过东西?那便是臣了。”
    “只一眼,臣便认出您了!”
    江晚儿大婚的记忆早就被剪碎了熬成糊,记不清那日都发生了什么。
    那对她并不是什么值得铭记的事情,她想知道的是后面的:“后来呢?”
    连戚一只胳膊掌在她后腰心,另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撩开轿帘, 声音淡缈:“后来的事与您无关, 只是他大限到了而已,所以……您怪我么?”
    侧着的俊脸眉峰斜飞,鼻梁高挺, 淡色的薄唇紧抿, 长直的睫毛低垂,只能从睫毛根皮肉上那几不可见的颤抖才能猜出几分他的不安。
    惶惶的等待最怕安静。
    比如此刻,车厢里静到心跳声和脉搏都不见了。
    “臣——”
    啵!
    脸颊上温热的湿濡迟迟没有消失, 连戚一动不敢动。
    江晚儿闭着眼睛,沿着他脸颊的线条从上往下亲吻,从脆弱的太阳穴细细密密地亲到脖颈上立领的边沿,最后折回到耳郭处。
    “谢谢哥哥。”江晚儿撩起衣袍裙摆,从侧坐换成了跪骑,一双玉腿架在他身体两侧。
    抛开羞耻和腼腆, 江晚儿凑上去,再次将自己的口息喷洒在他的耳际:“谢谢哥哥没给那糟老头子机会碰我,谢谢哥哥给我的尊荣……小丸子,只想嫁给你!”
    连戚极缓慢地转过来, 望进她清澈水润的眸子,哑声呢喃:“嫁我?”
    “嫁给哥哥,嫁给连戚,嫁给你。”
    连戚被冷冻的血液慢慢回温,脉搏也恢复了跳动。
    就着暧昧的姿势,双臂下了死力气。
    江晚儿被他勒得腰都要折了,喘口气都要丧她半条命。
    可她还是很开心,无法言说的那种满足和庆幸。
    有个人爱她至此。
    还有何求?
    裴温清扮做涴国使者的样子跟随霍隼离开大齐的那日,江晚儿没法儿去送。
    站在后宫高高的阙台上遥望涴国的方向,轻轻挥手叹息:小舅父,对不住。
    庆祥宫里,碧云眼皮直跳。
    “嘶!”荣太妃一针扎在尖细的手指上。
    “主子,您怎么了?呀!都出血了,奴婢给您上药!”碧云吓的忙去找药盒。
    荣太妃瞳仁紧缩,盯着手上的血珠,额头冒汗。
    “主子,奴婢就劝您不要夜里做活儿,光不好,伤眼睛!”碧云小心地给她上药,口中宽解。
    荣太妃眼睛有些发直:“本宫总觉得心慌!觉得有事儿要发生!”
    碧云:“哪能有什么事儿啊!咱们这么长日子殿门紧闭,谁还能不长眼主动过来找咱们麻烦?”
    荣太妃还是心中不安:“明儿一早送封信回府,问问府里近来可有什么事儿!”
    荣太妃手指上了药,由着碧云伺候打扇,到后半夜才睡着。
    结果一觉还没醒,便被外面匆忙的脚步声惊醒了过来。
    “太妃娘娘不好了!太妃娘娘不好了!”
    碧云跺了一脚:“死丫头片子!还有没有规矩?宫里禁制疾行,禁制大喊大叫!”
    奔进来的小丫鬟浑身抖的像筛糠:“碧云姐姐,是大事儿!老太爷被刑部拿了下大狱了!”
    砰嗙一声响,碧云吓得脸色发白,转身往回跑:“主子!主子!”
    荣太妃从地上撑起身体,嘴唇惨白地吩咐:“去!去打听清楚怎么回事儿!”
    碧云忙应下来:“是!是!奴婢马上就去!奴婢先扶您回床上,马上就去!”
    荣太妃等得心焦,衣裳还没穿一半就见碧云脸色蜡白的回来:“主子,庆祥宫被围了!奴婢、奴婢们出不去了!”
    荣太妃面如死灰。
    庆祥宫外,到处一片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宫女小太监们都紧着小心伺候,有些年岁的提点那些不省事儿的:“都小心着伺候,把皮子给我绷紧了,不然你们的脑袋就甭想要了!”
    精疲力竭的回到永慈宫,半夏把提前准备好的安神汤给江晚儿端过来:“连御前早上的时候吩咐的,您快喝点!”
    江晚儿摆手:“先伺候哀家沐浴。”
    热水里泡了小半个时辰,江晚儿换了身轻便的衣裳终于出来。
    连戚进来的时候就见她对着一盘棋子在发呆。
    宫人们识趣地退了出去,连戚坐到她对面:“因为荣家的事情在烦心?”
    江晚儿举棋不定:“我只是想不明白,荣家图什么!齐暄已经是皇上了,这大齐的江山哪一寸不是他的,可荣淮竟然敢将北境的舆图送给霍隼做交换,就换哀家一条命?”
    连戚替她落子:“没什么奇怪的!皇上是已经继位了没错,但有您一日,阁老们从中做梗,荣家就不能完全把控朝廷。荣家的富贵已经到了极致,想要再往上,您就是最大一块绊脚石!更何况可以一石二鸟!”
    江晚儿把手里的棋子直接砸他身上:“哥哥才是绊脚石,才是鸟儿呢!埋汰我!”
    连戚捡起滑落在身上的棋子,宠溺一笑:“所谓盛极必衰,这大概就是荣家的命吧。”
    江晚儿啪地一下落了颗子:“不过今日早朝也太险了!你那些个证据,要是朝官们不认,哥哥该怎么办?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连戚悠然:“不会。臣早就联系好了芮侍卫盗出了他们往来的书信,再加上霍隼殿下的给的舆图佐证,阁老们容不下他的。”
    江晚儿撇嘴:“芮家才是最容不下的吧?北境之地,芮家守了那么多年,荣家用北境通敌叛国,我猜是一石三鸟,我,芮家,再者就是涴国在大齐之南,北境在大齐之北,还做梦人家能帮他们抵御外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