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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结束战争好不好?

      “你……你什么意思?”
    葵凰溪有些懵了,突然一个大大的拥抱,弄得她迷迷糊糊的。
    “对不起,是我瞒着你太久了,我不希望你有危险,我想要好好保护你,不然,没有你,我会很难过。”
    葵凰溪暗自偷笑,这妖孽也太反常了吧,竟然会说情话。
    轻咳一声,严肃道:“你不许在瞒着我,我想要知道你所有事情。”
    “好。”
    青梅绿茶,贵雅暗香,她双手托腮,抵在案几上,深情凝望着正在为她阐释一切的白司寒。
    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刻在了脑海里,刻在了心里。
    原来白司寒,有些一段唏嘘的身世,还有悲惨的童年。
    他父王白辰轩,母妃卿佳陌,陌上花开花落,谦谦君子好逑,早些年被先皇所害,听信小人谗言,导致妻离子散,家亡,人死。
    “你母妃为什么会被害死。”
    说到这,白司寒目光渐渐沉下来,许久未回答,葵凰溪自知问到了禁忌,捂了捂嘴道:“对不起,我刚才说错话了。”
    “你没有,母妃是被奸人所害,我既要全部告诉你,便不会有所隐瞒。”
    红唇漾着另人目弦的笑容,宠溺般的摸了摸葵凰溪的头。
    谈了许久,李昭突然没有通报就闯了进来,血煞怒气冲冲的揪着他的衣襟,“李昭,你干什么?国师现在在歇息!”
    “哼?在歇息?这种时候还能躺得住?我今天非要进去!”
    李昭猛得撞开血煞,掰手腕间,推拿运功着,两人差点没打起来。
    “血煞,让他进来!”
    白司寒让葵凰溪趴在他的腿上,躲起来,才让李昭进来。
    李昭冷哼一声,扫了扫被灰尘弄脏的衣着,箭步走进去,“国师,将军被擒了,让我们交出人,不然将军性命不保!”
    白司寒冷冷地道,“他们不会杀将军的,先让穆石在那里待上几日。”
    穆石那个愚昧之徒,王上烧粮仓弄伤他小溪儿这件事,穆石也掺和了不少,不给穆石一点教训,他小溪儿岂不是白白受罪?
    “国师,你这话是何意?你打算不管将军了吗?”
    “李昭,平时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么这一会却糊涂了?王朝粮仓丰盛,现在正在派送中,如果能得到密报,那岂不是更好?”
    李昭前思后想,这倒是个好办法,“那将军……”
    “他们不敢对将军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救出他,我早有对策,只需要等来军粮即可,在对将军施救也不迟。”
    白司寒把捏人控得很好,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李昭点头,但倏地又想起什么,“那个人……国师?”
    李昭想是指葵凰溪。
    “本国师的话你当耳旁风了?本国师想要做什么?你敢揣测?”
    威震人心的他,摆出了国师的大架子,寒芒如潮水般泛起。
    被寒芒泻在身上的李昭浑身一抖,揖礼退下,嗫嚅,“国师息怒,我这就退下!”
    葵凰溪暗自哇塞,伸出了一个大拇指表扬刚才白司寒的做法,又霸气又酷又帅!
    “对了,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干了些什么?”
    她回想起在宫里宫外的日子,也就那样吧。
    餐厅日常,天天陪着沧梅转御厨堂,还要伺候娘娘,应付这个公主,那个皇子的,乱作一团!
    “你不在,总有刁民想害我!”
    白司寒哑然失笑,见她噘着嘴的模样十分可爱,刮了刮她的鼻梁道:“你倒是会摆架子,京城是个是非之地,我希望你不要陷入太深。”
    话中有话,她也似懂非懂,跟白司寒聊了那么久,她差点忘了还在柴房被关着的小梅和江笠。
    “妖孽,小梅和江笠还在柴房,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谁来放我?”
    如今局面,也很难看清,若是放了江笠,那么穆石那边会起疑心,王上那便就很难应付了,若是不放,该让小溪儿伤心了。
    “小溪儿,你不恨我吗?”
    “恨?为什么要恨,你认为你杀了王朝的人,我就会恨你?”
    “嗯。”
    葵凰溪嘴抿成一条线,阐释内心的想法,“我本不应该陷入着繁琐的宫中,他们最是捧高踩地,天天斗争的日子我受够了,云府没人待我真心,除了小梅。”
    说到这,她放下以往的所有身段,神色越来越暗淡,不知是不是想起一些奸人的缘故。
    “小溪儿,如果你不想待在那,我带你走,去哪都行。”
    听他又说一些空话,葵凰溪失笑道:“你不是说有人囚禁你吗?”
    “当时局面的确很困难,等战事一了,我就会一样一样讨回去!”
    白司寒霸道的把依人的她拥在怀里,捻得紧紧的,想要揉进骨子里。
    “我不能离开王朝,妖孽,你能停息这场战争吗?”
    “只要你想,什么都为你实现。”
    两人依偎着,暖流涌进心田。
    王朝驻扎地。
    金淑泪水被风吹成线,单膝下跪,长缨枪直深地中,哭丧着脸,怒目圆睁。
    送着死去了将士,被毁于一旦的军营,遭到偷袭,她掌骨缩紧,狠狠的朝着地拳,深深凹出一个洞来。
    “可恶!该死!”
    在整个帐营中找不到葵凰溪的身影,他整个都忐忑不安,二话不说,揪起穆石衣襟就拳打脚踢。
    “可恶!她在哪?她在哪?”
    穆石闷哼一声,呸了呸嘴边的泥沙,无所畏惧,“王朝就是一只蝼蚁!”
    金淑狠狠拰了拰泥沙,目光凶恶,“穆石,事到如今,我看你才是残喘蝼蚁!”
    发泄完的柔之,忽然冷静下来,转眼一想,帐营没找到他们尸身,这消息是好的,至少他们还活着。
    “将军,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们要从长计议。”
    金淑心有不甘,从未想到过敌方会来这招,调虎离山,趁她不在军营,意图不轨,才残害了她那么多的将士。
    这些都是王朝的好男儿,为国牺牲,她要好感安葬他们。
    一壶老酒,喝得烂醉如泥的金淑,倒酒坟头,倚在碑墓旁,想要发泄自己所有的不快,红着眼,悲愤交加。
    “我不会让你们白死!我一定会杀了穆石,救回葵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