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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你只能看着我

      如寒潭清的眸中,波澜渐渐流动,潋滟中带着迷人的气息。
    葵凰溪情不自禁的,还是被他迷住了,瞬间两颊爬上一抹红晕,不知是不是榻前小案上的一盆花栽衬着所致。
    让她羞得想要找个窟窿钻进去。
    白司寒甚是满意她的情绪变化,原本苍白的脸上,此时染上了红晕,看起来血气润泽了。
    他噙着浅淡的笑意,将葵凰溪轻轻托起,枕在纱橱上,不禁一问:“你现在感觉如何?身上还疼吗?”
    话音刚落,门闩一处乍动,将时刻警惕的白司寒心神一惊,挥袖瞬间,一根寒於针遂顺飞去。
    眨眼的瞬间,寒於针击中了一只邹褶的手,薄冰以肉眼的速度蔓延开来。
    老者神情一暗,手上蔓延的薄冰瞬间哗啦一下,碎开了花。
    “你这是让我归西天啊,我太可怜了,呜呜呜……”
    沉嚎中,老者自将迅捷般的身体,掠过白司寒,握住葵凰溪的手,泛疼道:“我可怜的孙女,你受苦了!”
    “爷爷,你……”葵凰溪睁大湛眸,用极致震撼的眼神看着老者。
    白司寒更是怔在原地,眼底第一次流露出与外表不符合的,惊诧和纳罕。
    寒於针乃至阴至寒邪针,致命一击,砭寒骨髓,论是谁,都逃不过寒於针。
    老者只是风轻云淡的将他的寒於针破解。
    至阴至寒,根本无法伤害他分毫。
    “前辈。”
    一向冷傲的白司寒,竟然亲言开口说出了任何人都震惊的两个字。
    就连同藏在暗中的暗卫,也纷纷对老者禀明了一个最尊敬的姿势。
    老者只是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白司寒,随即还是把心疼的目光投到葵凰溪身上。
    “孙女没事吧?”
    葵凰溪如实投地的摇了摇头,心底更是温暖不己,“爷爷,我没事。”
    她嘴角扬起嫣然的弧度,仿佛三月春雨,自将脑袋依在老者臂弯上。
    “爷爷,你能来,我很开心。”语气中似带撒娇。
    “好好好,你没事,就行。”
    老者也欣慰笑了笑,眼纹也跟着笑了起来,沧桑的脸颊仿佛找到了一丝忻忭。
    葵凰溪力气虚脱,感觉身体内有一股奇怪的东西往外流失,空烙烙的,让她更加有气无力了。
    菱花铜镜凉,眉添黛料香,与君共醉里春中看桃花,与君纱帘前雪月中看腊梅,她只想往后的日子,不会蹒跚而行,不会踉跄摔倒,更不会趔趄退后。
    白司寒抵在她的金丝上,轻轻闻着那自伊人头上的淡淡清香。
    “回到淼国后,做我王妃吧!”
    “嗯……”
    似梦呓的低语,在白司寒耳畔旁徘徊,他悸动得眼中潋滟迅速流转开来,将怀中的伊人抱得跟紧了。
    葵凰溪心中既期盼又凄凉,白司寒告诉她,柔之走了,走得悄然无声。
    走得异常匆忙,定是有什么事需要柔之去处理吧。
    山峦的一抹殷红,尽数蔓延开来。
    华丽的车舆奔波着,车帘折浮不定,清风徐来,血泯鞭策着马儿,匆匆赶往的方向,正是淼国。
    且言白司寒处理了夜溟事宜后,也给了夜溟足够的自由,但前提是要以他马首是瞻。
    存活下来的杀手组织,惭悔不已,他们一渡认为十年前的撒旦还会在以暴戾强制他们。
    韬光养晦,蛰伏十年,他们终究没有想到,白司寒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赦免他们无罪,曾经不可一世的王主,也会变得这般坠入爱河。
    车舆内,一只玉手将车帘掀开,露出一双湛眸来,环视缦远的一片天。
    无尽绿涛坠入了朦胧的神秘感,隐隐之中,还缀着点点抹红,不知深浅可爱红。
    葵凰溪看得入迷,只言道身旁传来醋意的话,将她整个人怅然了。
    “你只许看着我!”白司寒霸道的将她揽入怀中,心情极为不爽。
    特别是葵凰溪神情注目的看着扶摇似的一片天,眼中似有情动。
    他不允许小溪儿对其它事物情动,他只需要小溪儿面对着他。
    “你真霸道,不过是风景罢了,这都吃醋?”
    葵凰溪嗔愤的戳了戳他的腰,虽然是用手戳的,但力度不大。
    语气中还带着娇柔。
    忽然马儿一个趔趄,长嘶鸣一声后,葵凰溪后脑勺直将往后撞去,她疼得闭了一只眼。
    白司寒面色一沉,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挥手掀开车帘,质问:“发生了何事?”
    血泯失嚓,恭维道:“主子,有一个女子,挡住了去路!”
    “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吧,我快死了!”匍匐在马蹄旁的女子,邋遢的嘴边抽蓄着,眼中带着恳求。
    被拥护在怀中的葵凰溪,摸不着头地的揉了揉后脑勺,痛意散去,才言道:“挡路的女子?”
    “让她滚,滚不去,处理掉!”
    血泯把嘴抿里抿,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女子,只是翻身下车,走近匍匐在地的女子,冷然道:“请你马上离开,主子不允许,也不会救你,快滚开!”
    女子抬起錾亮的一双眼眸,沙哑的开口,“求求你,我被人下了毒,救救我,我会报答你们的。”
    “不要管,拖走,滚!”
    车舆内又传来冷戾的恐惧声,将女子推入了绝望深渊。
    但女子依然不屈不挠,想要活着,更加低声下气,狼狈的抓住血泯的直掇摆,要着牙龈开口:“我原是一个普通人家儿,被惨无人道的山贼抓去了山寨,被逼迫做山寨夫人,我被人下了药,求求你们救救我,我渴望活着,我家里还有爹娘,我是一个不孝女,只想为他们尽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