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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5是时候了

      715 是时候了
    关于祁城的一切,身在南都的朱瑞平和蓝初实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因为忙着经营朝堂的势力,忙着怎么样韬光养晦,才能打消皇上的忌讳,再加上对自己太有自信,以致低估了朱恒飞还有蔡茵怡,让他们在短短的两年时间内,以一种他们根本没办法阻止的方式,以摧枯拉朽的姿态,盘踞了祁城十城,甚至是整个北方地区。
    不过,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固执的认为,只要完全掌控了南都,掌控了朝臣,即便朱恒飞在封地混的风生水起,他们也无惧。毕竟,远水是救不了近火的,按照皇上如今的身子,只怕也没得多少时间了,到时候只要他们能够控制皇宫,还怕一个小小的朱恒飞和北地吗。
    当然,他们也不会天真的以为,即便朱恒飞远在祁城,就真的没有竞争力了,自从知道祁城的变化之后,慢慢的察觉到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之后,蓝初实可没少派人往祁城去,想要直接将朱恒飞和蔡茵怡解决了,但是每每都无功而返。
    祁城如今已经完全被朱恒飞掌控在了手中,形成了一个坚实的壁垒,他想要从中破坏什么,也是鞭长莫及的。而且,现在祁城的发展,都是朝极好的方向,即便是想要在皇上面前搬弄一些是非,也依旧掩盖不了朱恒飞在祁城所做的贡献。所以,他们最后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周国的身上。
    这两年的时间,周国的国君乌伊卓玛刚刚上任,一番整顿和排除异己的大动作,让周国的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处于不安和动荡的时期。不过事实证明,即便乌伊卓玛在刚刚上任的时候,不管不顾的排除异己,但是却不能否认的是,他的确是一个好君主。
    也就是这短短两年的时间,原本因为那一番大动作有所倒退的周国,无论是经济还是民生,都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了,两年之后,甚至比以往更甚。而且因为两年的修生养息,无论是周国的兵和马,都被养的十分的强壮了。
    周国的人天生就有一副好战的心,又因为身在草原,盛产高头大马,所以周国的人,几乎可以说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即便是小孩子,也能骑着马溜几圈回来。
    往年的时候,一旦到了冬天,周国的无论是人还是士兵,都会趁着在大雪落下之前,去南龙国的边境,抢一些物资回来,所以难免会发生大大小小的摩擦,胜败也是不定的,不过因为周国都是有备而来,所以每年都会有不少的物资被抢了去。
    不过这两年,因为新的国君压着,又因为他们的公主嫁去了南龙国,多少结交了友好之意,所以他们已经整整两年,没有从其他国家掠夺物资了。
    再加上,即便是周国的人,因为这两年的相安无事,祁城的边关对周国的人,开放了不少的肆市,所以他们也知道了,原本和他们差不多一样吃不饱的祁城百姓,因为种植了新的作物,如今不但能够自己吃饱了,竟然还有余粮可以用来交易了,这怎么能不让他们眼红心热。
    但是眼红归眼红,他们虽然是好战的民族,但是却也是信仰强者的民族,如今的君主是他么信服的所在,所以君主没有命令,他们即便再怎么心动眼红,也不能直接去抢。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用交换回来的作物,直接种下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每都是无疾而终,不是和别的作物一样,长得稀稀落落,就是根本就长不出来。
    周国,凉京皇宫。
    “王上,南都的蓝家又送信来了。”安达将一份红漆金印的信封送了上来,摆在了香案之上。
    “不用看孤也知道那个老匹夫想说什么,这些年,他每隔一个月总会来这么一封信,不外乎是让孤出兵,想要坐收渔翁之利罢了。”乌伊卓玛不屑的看了那信封一眼,将手中批阅奏章的朱笔一扔,整个身子靠在了后面,铺着一整张柔软虎皮的大靠椅上,眼神深邃的看着安格道:“安格,出兵祁城这件事,你怎么看?”
    安格是乌伊卓玛身边最为信任的人之一,除了是他的贴身侍卫之外,还是骁勇善战的大将军。
    “王上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安格自然也知道王上说的是什么,不过他们的确是有出兵的打算,但是却决计不是因为蓝初实的催促。
    “是啊,也是时候了!”乌伊卓玛的目光落在了遥远的方向,嘴角微微一勾,整个人显得有些邪佞。“有些人,也该见见了。”
    他从来不屑掩饰自己的野心,更何况他如今的确有这个能力。虽然只经过了短短两年的时间,但是他敢说,如今的周国,绝对不是以前的周国了,所以他有信心,拿下祁城,甚至是整个南龙国。当然,他也知道,这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但是他相信,在他有生之年,还是有希望能达成的。
    而这其中,最重要的是,拿下祁城。
    这两年,关于祁城的消息,他自然也是完全没有错过的。朱恒飞果然不愧是他认定的,唯一的对手,不过是短短两年的时间,不但将祁城那一群乌合之众,训练的有模有样,而且还让祁城的民生,提高了整整一倍还不止。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个人的功劳,是万万不能忽略的,就是如今被祁城,甚至整个南龙国北方人所称颂爱戴的人,蔡茵怡。
    即便已经差不多过去了三年,他如今已经后宫成群,甚至有儿有女了,但是每每想起这个女人,还是让他有些怅然若失。以前他并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只是等他发觉的时候,已经做错了,也已经晚了。
    在他知道她来了祁城,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时,他其实心里曾无数次冒出,想要再次将她强掳回来的念头,但是却生生的忍住了,最后渐渐的消失了。
    正如那个女人所说的,他并不懂什么是爱,只是纯粹的想要占有和征服罢了,而依照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跟着他的烈性子,他做任何事都是无用的,那又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