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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好似手影(H)

      预警:轻微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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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里有一个概念,快感是由亲吻换来的,所以她昂着脖子缠吻个没完。
    谭朗咬了她舌头一口才让她吃痛退缩,问:“小猫忘了自己为什么来医院吗?”
    利沅迷蒙看他。下面的手指停了动作——果然就是用亲吻换来的。
    “早上说身体不舒服,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让你在家等主人下班,结果小猫偷偷找过来让一路上的人观看小屄。”谭朗说道,“私自跑出家门的事先放在一边,主人做完检查再考虑怎么惩罚你。”
    利沅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挺舒服的,要是用主人的肉棒捅捅还能更舒服,听他说惩罚,顿时就心虚了。
    她还想用刚才的办法讨饶,谭朗单手阻止她往前靠,“看来要采取一点措施避免小猫干扰检查。”
    看到他拿来的道具,利沅下巴一个劲往后缩。
    谭朗不理会她的抗拒,把硅胶口球推进她嘴里,皮带从两边嘴角环绕到头后面扣好,拍了拍她脸颊,“这样乖多了。”
    利沅说不出话,瞪着他用“呜呜”声表达不满。
    谭朗说:“小猫接吻时也这么叫,很喜欢被口球塞住的感觉?”
    利沅哑火。
    “别担心,小猫不知道哪里难受,主人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找,一定能找到。”
    检查开始了。
    谭朗使用一根羽毛棒作为检查工具,他握着细长金属手柄,形状完整的一片比手还要大的黑色羽毛看上去轻柔蓬松,泛着细腻的光泽。
    羽毛移近,好似谭朗的手影,拂过额头脸庞的触感也像是幻觉。
    利沅微眯着眼睛享受,内心放松了警惕。这个时候羽毛又轻又快地搔过颈部,利沅不禁打了个激灵,毛孔齐齐惊醒。
    她睁大眼看向谭朗。
    穿白大褂的男人站得不远不近,因为进入工作状态而摒弃了多余的情绪,面容严肃,眉眼如雕刻,透着令人信服的威严。看着看着,周围环境在她眼里渐渐淡化,唯有面前冷峻的医生存在感强烈。
    他以一己之力将这间卧室变成真假重迭的医院。
    蝴蝶结被拉开,半透明薄衫敞向两边,暴露出用黑色细皮带勾勒重点的女体。
    圆圆乳房在包围圈中昂首挺立,宽大的羽毛随意遮住其中一边。
    医生问:“Kitty的乳头异常勃起,是奶子不舒服吗?”
    利沅低头只看见自己的一只乳房,另一只就像被黑色吞噬。
    恍惚中,她有点分不清自己是小猫还是人,只觉得自己好像正在医院里检查乳腺。
    事实不应该是这样……她是谁、在哪、做什么,每个疑问都通向分岔路,规则禁止她思考,多重的错乱感搅得她脑子一团浆糊,一股从极深处爬升上来的冷意让她不受控制地发颤。
    咬着口球的状态低头久了,鼻梁往脑门会有一种被拉扯着的晕眩感,利沅只得抬起头来,用触觉捕捉羽毛的轨迹。
    羽毛上端立起,在胸前轻划撩拨,微微的痒透进肉里化作数以万计的细密小针。身体由轻颤变成剧烈的震动,利沅“呼哧、呼哧”从鼻腔喘着粗气。
    谭朗发觉利沅反应不正常。她颤抖得太厉害,肌肉状态始终紧张,而非随着刺激变化;发出的声音也是压抑着的,没有任何情绪的表达。
    ——她在防御。意识到这点,一个模糊的猜想突然击中谭朗,让他来不及思考就停止动作看利沅的眼睛!
    利沅眼里,混淆了真实与虚幻的云翳般的茫然被锋利目光割开。
    “是乳房的问题?”谭朗低语引导她,紧盯着她的脸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猎手急切地追索。
    机会只在电光石火间,谭朗不敢有丝毫分心,终于!捕获她潜意识的蛛丝马迹——
    边界被侵犯的惊怒,与一触即发的反击。
    这些给了他答案。
    那一天利沅为什么去医院的答案。
    心底的兴奋在疯狂鼓噪,巨大的喧哗声令他短暂耳鸣,他吐一口气,情不自禁微笑,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顺利。
    自从在医院见到她谭朗就对这件事产生了探知欲望。现在他又多掌握她一点。
    没时间享受成就感,多一秒也许利沅就会清醒。
    眼神最难掩饰,谭朗首先切断了对视,看回利沅胸口。
    她的乳头柔软时与乳晕融为一体,不会突出于表面,因此当它挺出来后没有持续刺激就很容易放松变平。
    谭朗稳住自己右手,握着羽毛棒重新动起来,绕着一边乳晕画圈,然后向两胸之间的沟壑滑动,来到另一边沿着乳房挺拔的轮廓轻扫。
    仍只有喘气声。利沅还在排斥。
    “检查工具的作用有限,需要主人触诊。”他说完张开五指握住她左乳,塑造波浪一样揉捏这团软肉,等它熟悉了他的手,拇指摩擦几下刺激肉粒稍微凸起,再用指腹碾得它东倒西歪,拉扯乳晕进一步皱缩。
    乳头完全挺出,谭朗两指捏着它搓弄,听到利沅呼吸频率加快才下结论:“小猫奶子手感正常。”
    必须给予更强的快感以尽快瓦解她的不安。
    谭朗俯首含住了从刚才起一直受冷落的右乳。
    唇舌抚慰着悄然凸起的软豆子,将它舔硬了之后张嘴含入更多的奶肉,一口一口吃奶似的吮吸,弄得乳尖一大片地方都湿漉漉。
    灼热的鼻息喷在她胸上,是兴奋过度的后遗症。谭朗舌尖用力将奶头顶进乳晕里面,人为制造出一个凹陷的小肉窝,他的舌头在里面转着圈地舔,可怜的肉粒就在他舌下滚来滚去,硬得像块小石头。
    直至利沅发出一声闷长的呻吟,他最后吮一口,奶头脱离口腔时整个乳房都弹了弹,直起身来说:“味道正常,没有泌乳。”
    表情和语气都已经恢复,眼神也收敛好,与她对视不担心泄露。谭朗坦然地观察她的状态,检查继续。
    小猫脸很红,双眸之中填充欲望,眉毛皱着不高兴的样子,可能是因为口球带来的不适。嘴巴长时间张开导致上唇有些干燥,下唇湿润但没有口水溢出,都被她好好含住了,是一只爱干净的小猫。
    羽毛行过,小猫的肚皮轻轻地抖,皮下柔韧的肌肉不断地绷紧、放松,这样的变化干扰了她的呼吸,很快令她感到缺氧,鼻腔里发出带着威慑力的哼叫。
    但是谁会怕一只不能咬人、不能抓人、不能跑掉的小猫呢?
    主人随心换了块地方,在她两边胯骨与阴阜构成的三角地带徘徊。
    这里本就敏感,无限靠近欲望中心,一点点的痒到了这里放大数倍,变成了酥,变成了爽。没弄多久利沅的声音就黏糊起来,两腿发软要站不住。
    身躯各处的力量一丝一丝被抽取过来汇聚到小腹,愈多愈重直往下坠,坠进了阴道里,顺着内壁往下淌,慢慢地两片小阴唇都好像湿乎乎的了。
    “嗯……嗯嗯嗯……”
    利沅夹紧女穴,连绵的呻吟带上了催促意味。
    她期待主人能在淫水滴下来之前做点什么。
    羽毛从从容容掠过阴阜,却是往侧面一转,到大腿去了。
    小猫急得一边叫唤一边挣动,眼睛水汪汪向主人祈求。
    主人并不看她,羽毛不紧不慢划过,问:“这里难受?”
    皮肤上每一根汗毛都竖立起来最大限度地感受着痒,痒得她心脏揪成一团,耐不住拧腰摆腿想躲避。
    谭朗手指轻巧调转羽毛棒,金属杆“啪”一声抽在她侧腰,“别动。”
    “唔!”小猫有点委屈。
    嘴巴被撑开太久,脸部僵痛,口水咽不下去都积攒在口腔里,一低头不仅脑袋嗡嗡,口水也感觉随时要流下来,她只能一直保持着微微仰头的姿态。
    看不见自己的身体,身体就成了纯粹的感受器,被动地等待主人赐予的未知刺激。
    羽毛轻轻刷过,大腿前侧肌肉收缩,牵连了腿心,女穴不由自主地翕张,后边垂下来的黑尾巴跟着轻晃。
    对快感的渴求几乎要让她昏头,每当羽毛来到腹股沟她就感到自己更湿了一点。但这就是极限距离了,她最需要爱抚的地方决不会被碰触。
    十指无意识做出蜷缩抓握的动作,想要扯碎那恼人的,让她腿发痒、浑身都痒的羽毛。
    扯碎那可恨的,勾起了她穴里的痒、心里的痒,却永远只在隔靴搔着的羽毛。
    情绪崩溃发生在一个没有预兆的瞬间,利沅剧烈挣扎,手铐脚铐上的锁扣叮叮当当响,大喊大叫被口球堵住变成一连串含糊的“嗯唔嗯唔”。
    谭朗掐住她的腰,“好了,不要着急,主人知道,快找到了对不对?”
    利沅激动地“唔唔”几声,发觉自己不具备人类的语言能力,干脆不再“说”,只管像动物嘶吼着,喉咙里滚出愤怒的“嗯——嗯——”,被主人理所当然地忽略。
    就像蜷缩的十指一样是白费力气。
    无助感犹如溺水,越是挣扎反而沉得越快,拼命扬着脖子争夺水面的空气也不能逃脱没顶的命运。
    她一脚掉进意识世界,时间漫长得可怖。泪水失控地一道道流下,脑海里的厌、怒、焦急、绝望,最后都湮灭了,变成一片空白,她只感觉她在下沉、下沉,磅礴的水压在胸口,让她濒临窒息。
    主人的声音从遥远水面传来,说的什么听不真切。
    羽毛贴着她的大腿内侧,自下往上轻抚,这一次没有停止,直接抵达了腿心。
    如云朵般一大片蓬软羽毛温柔地摩挲阴部,利沅像是被它小心呵护着从水里托起来,又重新呼吸到了空气。
    她想她爱上了这片羽毛。
    小猫眨掉眼泪看清楚主人,同时听清主人说的话。
    “小屄流了这么多水,一定是坏了。”
    他抽出羽毛棒,只见原本轻盈的羽片黏成了绺,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检查工具被小猫弄湿,不能用了,怎么办?”
    “呜……”她不是有意的。
    谭朗轻笑道:“那就用手吧。”
    他收起湿答答的羽毛,修长手指探入她的腿心。
    和羽毛截然不同的触感,一碰上来利沅就快乐得轻哼一声。
    指腹从湿透的穴口往前摸到阴蒂轻柔打转,用淫水给她做润滑。
    快感在身体里顽皮地乱跑,畅行无阻,她的手指尖垂了下来,手臂没半点力气全靠手铐吊着,身子也在打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谭朗扶住了后腰。
    阴蒂被摸熟了滑溜溜探出头,谭朗两根手指并排伸直,指腹压着湿嫩的阴道前庭推开小阴唇向后走,摸到阴道口后方的阴唇系带再返回前头,这样来回摸索几遍,小猫的水多得要把指肚泡皱了。
    “小屄过度湿润。”谭朗说,将中指伸入阴道口,接着道,“屄口自主张开。”
    小猫娇娇呻吟,阴道内壁吸附手指讨好主人。
    中指稍微使上力气,压着穴口和里面的穴肉转圈扩张,他继续道:“屄肉活跃。”
    “哼哼……”小穴一收一放咬手指,试图引来它的同伴。
    谭朗中指退到穴口,加入食指一起缓慢插入。
    利沅收住呼吸,仔细感受他进入的过程。
    他在占有她,用手指对她打下了标记。插到底,再慢慢地抽送,是对这件事重复的证明。
    软和的肉道一遍遍记忆两根手指的形状,身体所有感觉都由此而起,利沅红着脸跟随他的动作呼吸,刚刚有点满足,手指就抽了出去。
    医生主人在她大腿上擦干手指,给出这一项观察结果:“屄道弹性良好,已经做好交配准备。”
    利沅呆呆注视他从旁边桌子上拿了东西过来,近了见是一支笔和一个巴掌大的病历本。
    对于小猫的病情主人已有最终判断。
    他将病历本放在她一侧胸上垫着。柔软的胸脯并不适合当写字台,但谭朗控制不了想要回到偷猎现场隐秘炫耀的心情。
    手中的笔写字十分顺滑,谭朗放轻力气落纸如飞,字迹因乳房软弹而有些变形陌生,宣布道:“小猫得的是骚病。”
    骚病,小猫心里念这两个字……难怪她总是渴望主人的肉棒呢。
    谭朗写完,把笔插进上衣口袋,看见小猫懵懵懂懂全然信任的眼神,抚摸她脸颊,“检查完成了,小猫表现得很好。现在我们取出口球开始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