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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急刹的车

      车中气温渐升,紧拢的玻璃窗从下往上聚拢白雾。寂听窝在江阔腿上,后背抵住方向盘,最底下光滑的皮革圈正硌她的尾巴骨,硌得疼了,她就往江阔身上靠靠,江阔挤得她透不过气了,她就又往后退退。
    来去就这么点空间,掐她胸的人霸道且蛮横,寂听躲无可躲。
    江阔解开她的牛仔裤扣,拉链没空没拉,右手直接钻她内裤往下面摸。他灵活的指在柔软的耻毛上一梳而过,中指最先触及湿润,刚试探往里进,第一节指腹与指甲盖立即沾上滑腻的液体。
    “嗯......”细微的酥麻感让寂听舒服的哼,她挺起屁股追他停滞不前的指,小腿颤颤并拢,膝盖用力向内收,直直顶上江阔腰侧,企图把整个人的重量全落他右手上。
    江阔的左手还团握她一侧嫩乳,掌不住的乳肉从他指缝鼓起,微不可查的弧度被毛衣和外套遮挡严实,只有乳尖在他掌心挺立绽放,异样触感明显。他的耳垂还被寂听叼着含咬,湿润的舌尖早勾得他滚烫无比,他稍稍偏开头,避开她撩人的娇喘,在她侧颈留下一串舔吻。
    “湿这么快。”江阔顺势再入一指节。
    寂听不耐,屁股往下坐,吞进他整根手指,撑他胸口的手也往下,按住他的蓄势待发,“哥哥硬得更快。”
    “妖精。”江阔握着她的乳把人往后推,直到空间足够他低头衔咬她的唇。
    车中可见处,情人相拥,唇齿厮磨。隐秘不可见的,江阔抽插的指已然从一到二,食指更敏锐的寻到她穴中最敏感的去处,一而再再而叁地往上碰,激得寂听身体一阵阵空虚发痒,他不动如钟。
    寂听急得掐他,他就硬邦邦地任凭她水流汩汩,只用手指抽查。
    这是队里的警车,他不常开,更不想把寂听的味道留在这。
    “哥哥,我要。”寂听拒绝沉溺亲吻,出口撒娇,服软哀求。
    “这不是在给你么。”江阔抽出指,带着黏糊糊的液体摸上她饱满的阴阜,“前面也抹点水,给你解解渴。”
    寂听见他无赖又无耻,伸手就去解他皮带。
    江阔抽出摸她胸的手,摁上后背,寂听动弹不得。
    “先凑合爽爽,回家继续,嗯?”江阔这次在她身体里一齐入了叁指,同时曲起往上抠,贴着里头湿乎乎的软肉一通勾缠。
    寂听直接被他弄得佝偻在他肩上呻吟,手脚暂时失去力气。
    江阔听她猫儿一样娇叫,边加速手指在她身体里抽插来回,边咬上她耳垂,舔她耳朵轮廓,在她耳边低喃,带着沉重的喘,压抑又委屈。
    “我也想要,听听。”
    这是他俩之间最潦草的一次性事,连最后泄江阔满手的寂听都不觉满足,更别提等回到警队都不见裤子里头的东西彻底疲软的江阔有多憋屈。
    更憋屈的是回家也没能继续,寂听接了个电话,连夜就要飞南安。千百公里的距离,直接掐灭了江阔沸腾的欲。
    “我明天请好假就去南安找你。”他开车从警队回家的半路,寂听接到电话,之后就急火火收了点东西往机场赶,路上寂听也没和他交代具体什么事,只说是她最好的朋友找她,着急见面。
    确实着急,江阔看得出寂听在接起电话后情绪变化有多大,都没来得及多做掩饰。
    江阔没细问,就像她之前说她母亲的事情一样,他当时也听得一知半解,她不想多说,他也不愿意逼问,剩下多半他能猜也能查。
    今晚这事明显和她母亲的过往有关,能让她连夜飞南安的人八成就是她的那位“盟友”。
    江阔想起寂听那晚说她后悔把盟友拖下水而选择自断后路、搞上仙人跳的决绝,心里又是一阵慌。
    “有麻烦就给我打电话,遇事别冲动。不出意外,我明儿最早一班机就去找你。”江阔的工作性质决定他不能擅自离岗,更别说这种临时的、归期不定的出省活动,但他担心寂听,在解决批假的事宜前,有些话他必须一字一句跟她交代清楚,“如果事太多,抽空给我发条微信说一声也好,别让我心里不踏实。”
    寂听正用手机跟领导请假,闻言转头看江阔。
    江阔专心开车,没有看她,只有明亮寂廖的路灯从旁不断掠过,在他脸上、身上变换出错落不一的灰色光影。
    四周沉寂,唯有他令她心安。
    “哥哥,别担心,我就是去见见朋友。”寂听不忍。
    “嗯。”江阔望着前路,空无一车的机场高速在浓黑夜幕下似乎没有尽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