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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节

      给一旁的林俊杰都逗笑了,谁都能看出来,林俊杰过了那个砍,前面就是一路小平坡,绝对是大富大贵的样儿。
    这回妥了。
    更有钱了,而且林俊杰直接帮助自己把整个德城的水管子生意垄断,什么行业就怕垄断,这一垄断,那钱就像长了飞毛腿,自己往兜里蹦。
    什么叫飘了?
    宋金贵就彻底意识到自己飘了,飘了那就开始嫖!
    在他眼里,所谓女人那就是自己胯下纯粹的发泄品,花花绿绿的玩意儿,玩的太多了,各种长相身材,各种性格品种,那玩的叫一个周全。
    就是因为心花了,眼也花了。
    其实我个人是非常崇拜这样有钱人滴,别说那些高雅的词儿,最起码人家对得起穷苦百姓,至少对得起烟花柳巷的小姐姐们。
    所以在某知名会所,竟然遇到了自己所谓的真爱!
    女孩名叫闹闹,这都是江湖名称,不是真名,这小姑娘可以说是出水芙蓉,出淤泥不染,关键是长的清秀。
    当一个长期混迹在美女身上,还特么不知疲倦的人,遇到了一个会害羞,说话都脸红的女孩,这就没办法去描述那种渴望的心情了。
    拿钱狂砸,
    死磨硬泡,
    三十六计各种招数全用,闹闹还是不上道儿。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在风花场所混迹久了,宋金贵对闹闹的免疫力几乎为零。
    男人无论到什么时候,深情总是如同大树的根,越扎越深。
    宋金贵就这样深陷其中,正在他灰心的时候,闹闹对待自己的态度突然有了转变。
    这家伙说到这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就差口水满屋飞了。
    大舅很明显对这种流氓行为很不满,因为大舅年轻的时候太穷了,绝对是穷得泡不到妞。
    “你能不能说正题,说这些臭氧层子有啥用。”
    宋金贵点头哈腰的道歉,这才步入正题。
    “人年纪大了,对于这种事看的就更深刻,闹闹和我在一起以后,我甚至想着只要她想要的,我就竭尽所能。”
    据他所说,这闹闹真是人如其名,真正介入闹闹的生活,才知道为啥叫这个名字,说好听的叫活力四射激情澎湃,说不好听的,那就是嗷嗷能作,作起来真是上怼天下怼地,中间骂着空气。
    谁叫咱喜欢,谁叫咱爱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 烦恼姻缘
    四十多岁的宋金贵和二十岁的闹闹,就这么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余生撇哧啦嘴的拿手怼了我一下。
    “看着吧,马上转折就来了。”
    果然,
    宋金贵说以前在农村的时候,自己有个媳妇,离婚纯粹是因为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约束性太强,不管干点啥,哪怕是配客户去小饭店喝口酒,都得晚上九点之前回家,否则就认为是出去扯犊子了。
    争吵不断的情况下,宋金贵只能提出分手。
    前妻也不纠缠,离就离。
    和闹闹在一起生活不到半年光景,和前妻生的十九岁的孩子就屁颠的来找亲爹了。
    哎,
    这就戏剧化了,二十岁的后妈和十九岁的亲儿子。
    是叫姐还是叫妈是个很难理清的问题。
    闹闹什么性格?
    天老大她老二,根本不允许这个家里有比自己牛气的存在。
    宋金贵说这时候才知道,要想生活一塌糊涂,那就得多招惹女的,女的越多越乱。
    大舅点了一根烟,往沙发一倚。
    “你在这俩个孩子期间取舍,把闹闹给抛弃了,转而自己的孩子也不知所踪,所以变成了孤家寡人,现在还落了一身毛病,是这样吧?”
    我肯定是一脸蒙圈的看着大舅。
    相信在座的各位,除了大舅自己,其他人也都是蒙圈的状态。
    宋金贵本来是抱着说说看的态度,听到大舅这么一说,顿时双眼放光,双手都紧张的搓起来,一直舔嘴唇,还忒么的直磕巴。
    “哎呀,哎我,对,太对了,老先生,你可是能掐会算,我这可咋整,现在妻离子散,就剩我老哥一个了。”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妥,看了一眼林俊杰又接着说:“实不相瞒,我现在也没那么多奋斗赚钱的心气儿了,也不愿意出去乱玩了,消停的过日子得了,这几天想了很多,不敢说啥事都看开了,反正孩子和闹闹我对他们是真亏欠了许多。”
    大舅点了点头,高深莫测的站起身,开始满屋子溜达,不过在宋金贵眼里肯定是高人在踱步,在思考,沉思
    说实在的,我觉得大舅是在想着咋开口要钱,还是那种坑大户的要,狠狠的坑一把。
    全屋子人都在看大舅满屋子走,走的那叫一个气质非凡,主要是还没醒酒,有点小踉跄。
    “这样吧,三天之后,你再找我。”
    终于站定,大舅甩出了一句连我都听不懂的话。
    为什么要等三天?
    难道是欲擒故纵玩的溜啊大舅。
    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年轻,大舅并不是这个意思。
    林俊杰的家里因为宋金贵脑袋上骑着的灵体,变得有些诡异,主要是房间太大了,没啥人气儿,即便是我们这么多人,可还是显得空旷。
    大舅的话不容置疑,基本说出来就是定型了。
    别人咋劝,大舅就是沉默不语,还微微摇头,这玩意儿你说吓人不,就是不告诉你咋办,还不说能不能办,让你的心就那么提着。
    大半夜的把大家拉出来,结果啥也没干,又回店里了,张真人表示看不懂,很无奈。
    我喝了一大杯水,解决口干舌燥的生理问题,这才开口问大舅。
    “大舅你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大舅叹了一口气说。
    “你懂个屁小兔崽子,我这伤还没彻底好利索,得等俩天,再说了,着什么急,反正这小子还能坚持一段时间,晾着吧,我这几天得好好补补,哎呀”
    啥叫好好补补?
    就是白吃白喝我三天。
    这三天,对我这个刚刚脱贫的穷小子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我都没脸说,张真人作为道士,还忒么的嗷嗷的啃猪蹄子,说是补充蛋白,你补充那玩意有啥用?
    余生和金诺就是俩个纯粹的吃货!
    简而意骇的说吧,这三天每天吃了接近千元,还是纯粹的吃,丧良心的吃!我明显感觉到这三天脸胖了一圈,最关键的是脸上补的直冒油,营养过剩了屁的。
    宋金贵在第四天的清早,就老实的在店门口候着,我是在拉完粑粑,偶尔看门外才看到他的,寒风中的他略显单薄,配合凄凉的小雪,看着就觉得可怜。
    端着一杯热水,看着屋里乱七八糟堆放的纸人,还有大舅那个震天响的呼噜声,宋金贵的脸上阴晴不定。
    东北的冬天,即便到了中午,太阳光也不是很足,现在正蒙蒙亮,阴暗的光线,诡异的白事店,里面纸人纸马乱七八糟的堆放在角落,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怀里抱着个小奶狗,冲着自己笑嘻嘻,手里还拿着正在叠的金元宝,伴随着一声比一声大的呼噜,谁能受了?
    宋金贵竟然没吓出声,也算定力非常了。
    我注意到今天宋金贵的肩膀头上竟然没了那个小姑娘,就是抱着宋金贵想弄死他的灵体。
    按司马福的话来说,恶灵是有区别的,宋金贵现在还老实儿的待着呢,怎么能叫人家恶灵,不害人只能是灵体,我对此表示滚犊子吧你,瞎巴巴,恶灵是根据很多因素决定的,主要就是不稳定,不是害不害人来界定的。
    怼完司马福我才反应过来,原来休哥我也算是久经沙场,略懂规矩了。
    大舅墨迹的端了杯茶水缓缓坐在宋金贵对面。
    “我比你年纪大,你就叫我一声老哥吧,那我就掏心窝子给你说说。”
    “你那个小红颜知己呢,你就别找了,找到了也是伤心事儿,还不如消停的找你的儿子,你儿子”
    宋金贵听到这连忙打断大舅的话。
    “老哥,你,你给我说句实话,是不是闹闹她,闹闹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我最近做梦总是梦见她,梦里就是哭啊,哭着追着骂我,唉。”
    大舅摆了摆手。
    “闹闹的事很复杂,首先要先找到你儿子,你儿子失踪几天了?”
    哎?
    余生在睡觉,我和张真人对视一眼,大舅没有问过,为什么知道他儿子失踪了?
    难道说,大舅也有自己的守护灵,只不过没有现身而已,可我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混迹了这么长时间的阴阳行业,这点感知力都没有,我还混个粑粑。
    第三百二十章 何其悲景
    宋金贵和大舅的交谈还在继续,大舅也在潜移默化的给宋金贵洗脑,其实宋金贵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没有点破,任由大舅把最后的酬劳二字说出来。
    哎,握手,达成合作。
    大舅的这手别出心裁,钱还能挣到手。
    我们一行人中午就到了宋金贵的家中,这是一处在城市中安静祥和的位置,德城中央公园侧面的别墅区。
    诺大的房子现在只有宋金贵一个人,显得孤寂冷清。
    张真人是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说是这么多年,除了余生的师傅流年,再也没碰见过高人,大舅就是他眼里的高人,那必须得跟着学俩招。
    我对此强烈鄙视,
    大舅是不是高人我不知道,但你是真能拍马屁。
    房子里还有一个我们前几天见过的灵体,那个抱着宋金贵脑袋骑在他肩膀上的女孩。
    余生早就猜出她就是闹闹,所以大舅才说最后解决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