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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最好不要骗我(9)

      自从和沉大玩过那个游戏,向来没什么兴趣爱好的少年,似乎痴迷上这个活动,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暗示春晓再来几回。
    春晓也发现了,似乎并不需要初次元阳,几乎每一次吃下沉大的精液,都会有那些暖融融的力量流入丹田,以至于她开始怀疑,若是用距离丹田最近的地方双修吃下哥哥的阳根,会有什么效果呢?
    想归想,但是春晓现下还是被沉大旺盛的精力吓怕了,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装死。
    十分过分的是,沉大这些天下工都很早,春晓还来不及做晚饭,就被这个从来不沾厨房的哥哥接过菜刀,赶到门口去蹬她的自行车了。
    春晓看着烟囱里袅袅的炊烟,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纵欲伤身啊。
    沉大今天的晚饭还是做的一点点,好在春晓学聪明了,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只西瓜,吃完晚饭就抱着西瓜坐在院子里,硬是在沉大的目光下将西瓜吃光,挺着肚皮进屋了。
    天气比较热,沉大现在洗澡用得都是凉水,洗完澡,便打了热水来给春晓洗。
    春晓泡着脚,看着沉大靠在床上看着书,一脸不高兴。
    春晓忍不住撩骚他,“怎么看起来不大开心呢,谁惹我们家大哥了?”
    沉大瞥了她一眼,又转过身,面朝着灯盏翻书。
    春晓看着沉大沉默的背影,摸了摸鼻子,用毛巾擦干脚,“哥哥,我洗好了。”
    沉大一点反应也没有的。
    春晓只能乖乖穿好鞋子,去把洗脚水倒了,然后放好盆,脱鞋爬上床,又认真塞好床帐。
    “我要睡觉了,你把灯吹了。”春晓盖着小被子,偷偷去瞧沉大。
    沉大现在的个头已经很高了,长长的腿在床上要放不下,一只腿曲着,在墙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闻声又翻了一页书,“不许吵我看书。”
    春晓闭了嘴巴,半晌又忍不住慢吞吞地把被子掀开,晾着肚皮。
    实在是吃得太撑了,感觉肚皮都硬邦邦的,春晓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砰砰响,换了几个姿势都睡不着。
    “哥哥,我好撑啊。”春晓小脸皱起来,难受得蹬了蹬脚。
    沉大总算分来一丝目光,在她肚子上绕一圈,将小被子盖回去,凤眼微挑,冷声:“撑死你。”
    春晓不开心了:“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都不舒服了,你还不安慰我!”
    沉大将书合上,下床放回到书架上,吹灭了灯火爬上床,毫不犹豫从春晓身上跨过去,在另一头睡下了,只剩一双大脚对着春晓的脑袋。
    春晓闷闷地哼了一声,扭过身背朝他,小气鬼,不就是不肯给他撸管了,瞧这男人小气成什么样子?还不理她了?
    春晓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过了一会,还打起了轻轻的鼾声。
    一片寂静的夏夜有些燥热,往常妹妹总要蹭到他怀里贪凉,沉大规规矩矩地躺了好一会,不见她再说话,反倒听到了她打呼,顿时有些小脾气了。
    春晓正在装睡,突然感到肩膀一歪。
    他娘的,沉大竟然踢了她一脚!竟然趁她睡着,踢了她一脚!
    沉大看着一片漆黑,忍不住踢了床头的妹妹一脚后,又气不过,抬手在小姑娘侧睡撅起来的屁股上,也甩了一巴掌。
    好家伙,春晓一屁股就坐起来,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你过分了!”春晓瞪着黑暗中沉大的方向,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轮廓。
    沉大一动不动,像是刚刚的动作都不是他干的。
    春晓爬将过去,抬起脚丫子就往哥哥的脸上塞,先是踩歪到他的下巴,然后踩上他的脸颊,然后就把脚丫子往他的嘴里戳。
    这下子这个狗男人终于睡不住了,掐住春晓的脚,跟着坐了起来:“不想睡了?”
    春晓的脚没怎么走过路,比较嫩,被沉大干惯了农活的手捏得有点痛,便挣扎起来:“你竟然趁我睡着偷偷打我!我都发现了,我跟你拼了!”
    春晓脚丫飞踢,整个人扑过去,摸黑咆哮着冲向沉大,挥着拳头和指甲。
    长手长脚的沉大叁两下接招,然后将春晓一整个抱在自己怀里,手攥成拳在春晓吃撑的肚皮上碾了碾,春晓就一下子泄了力,差点呕出来。
    顺势将春晓趴伏在他的大腿上,沉大几巴掌就拍上春晓的屁股:“闹什么?”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春晓一口咬在沉大的大腿上,沉大的肌肉瞬间绷紧了,春晓隔着裤子,下了一半力气,又松口,“你这是欺负人!”
    春晓太难过了,她眼里的沉大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会因为她不给他服务,就半夜起来打妹妹呢?这是有家暴倾向吗?春晓不由想起了以后要失去的一条胳膊,忍不住生出一股怒气。
    沉大说是打,其实就是随手在她屁股上揉了几下,却被一口咬住了腿肉。
    咬完还不够,沉大看着她淅淅索索地从他身上爬下去,然后一把拽着她的小枕头,拉开了帘帐,就要下床。
    沉大此时也觉得自己因为一点小孩子脾气,迁怒了妹妹,太过幼稚,忍不住道:“怎么刚上床就要起夜?”
    春晓头也不回,恶狠狠地:“才不是起夜,我要离开你,家暴男!”
    春晓蹦下了床,垫着脚套上鞋子,就要离家出走。
    太伤自尊了,必须给沉大一个教训,春晓委屈得不行,白天是百依百顺的好哥哥,晚上就偷偷揍她屁股,这是人干事?
    没走两步,身后一阵风吹来,春晓便被一只手拎着后颈的衣服,拎甩到了床上。
    并不是个好动的姿势,春晓趴在床上,后背被一只腿抵着,脸颊压着床上,全身能动的只有嘴,“敢做不敢认,你就是这么照顾妹妹的吗?”
    沉大的动作本带着气势汹汹的煞意,躁郁地掐着春晓的后脖颈,但在伸手摸到她脸上湿漉漉的之后,又猛地缩回了手。
    ……
    “我错了。”
    春晓听到上方沉大这么说了一声,然后自己的两只鞋子被拽了下去,小枕头也被夺走,一条被子盖上来,隔着被子,她像一个春卷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好好睡觉。”
    春晓用脸在被子上滚了滚,沉大很爱干净,经常洗衣服洗被套晒被子,所以被子上除了他的味道,就是阳光的味道,此时春晓用力将自己眼泪鼻涕糊上去,给他增加工作量。
    “不许把腿架在我身上!”春晓拱了拱,她睡觉很喜欢把腿翘在旁人身上,但是不乐意被别人翘在自己身上。
    牧牛村是一个依山的小山村,夜里除了草丛里的虫鸣,偶尔还有鸟飞过扑打翅膀的身影,从床边这个窗户看出去,隐隐绰绰可以看到一些光,轮廓是月光下的村舍,在远处看不清的是层峦迭嶂的山林。
    沉大垂下眸子,看着春晓唯一露在外面的一丛黑发,高挺的鼻梁凑过去,蹭过一丝淡淡的香气,将腿放下来,胳膊依旧圈住这个大春卷。
    “前几夜,是我不对。不该劳累你做那些事。”沉大缓缓地呼吸,感受着怀里这团的呼吸与起伏,“晚饭,也不该只做那一点点,饿着了你。”
    沉大说完后,裹着春晓的被子动了动,又不动了。
    好久的沉默后,春晓的声音才传出来:“知错就好。”
    沉大低低地嗯了一声。
    春晓在被子又拱了拱,“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沉大:“……”
    春晓嚣张地把头钻出来,一下子就和垂眸的沉大面对面,眼睛亮晶晶地:“我的零花钱要涨一涨了!”
    沉大看着她的眼睛,眼睫动了动,缓缓开口,呼吸便同样撒在她脸上,“你长大了,零花钱自然要涨一涨了。你要多少?”
    春晓咧开嘴:“叁倍!”说着,又摇摇头,“不行,我要五倍!”
    春晓现在每个月的零花钱是八个铜板,可以买两根糖葫芦和一只叁斤重的西瓜!
    涨五倍,就是四十个铜板,不可谓不黑心!
    沉大沉默了一下,抿紧了唇,“你哥种一年的地,每个月才得四十叁个铜板。”
    春晓眉头皱起了来,种地不赚钱啊,她还以为沉大种得这么起劲,是很暴利呢……
    春晓还在纠结,忽然小耳朵被人咬住了。
    咬住了她耳朵的沉大,低低沉沉地开口:“今晚,你再依我一回,往后每月四十叁个铜板都给你。”
    春晓被他咬得脖子一酥,脸庞紧跟着就红了,心里小算盘忍不住打起来。
    “就一回?”春晓向他确认。
    “就一回,往后再不劳烦你。”沉大松了松春晓的被子,摸到了她揣出来的脚丫子,握在手里捏了捏,“四十叁个铜板,就是四盒桃酥,二十一串糖葫芦,十叁个西瓜,还可以让李木匠给你做五个木匣子,扯了布给你做两身裙子。“
    春晓心动了,这就相当于将沉家的财政大权都交到了她的手里呀,以后就不用了受沉大的经济制裁了!不就是一晚嘛,干了!
    春晓刚做好心理准备,沉大已经掀开被子,将自己钻进去,压在了春晓的身上。
    春晓摩拳擦掌,“只这一次,哥哥可不要反悔!”
    沉大鼻息渐重:“自然。”
    说着,春晓准备往下探的手被他拉住,反而压在上方,沉大温热的唇吻过春晓的脖颈,跟着覆上了她的唇,轻轻摩挲后,便探舌进去。
    单薄的里衣被扯开腰带,露出少年精悍有力的胸膛,春晓的睡裙被很利落地推到了她的头顶,沉大娴熟地将它丢去一边,继续捧着春晓的唇吻着含着,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
    当感到哥哥赤裸的身子挨上她赤裸的身子,春晓终于发现这一次有些不对了。
    “哥哥,我用手帮你,你将我的手放开。”春晓扭着脸,躲了躲沉大的唇。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这两天没有更的原因就是,我怎么也登不上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