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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狗要被老公操死了

      陈意泽的表现有异于平常,这是肯定的,但方清宁现在也没有太多计较盘算的心思,肉在眼前,为什么不吃?她馋得都快流口水了。抬起腰,两指扒开阴唇,试探着套了两下就重重地坐下去,“老公,老公肏到宁宁最里面了,啊!小逼芯子都要操透了。”
    以前她在床上倒也不是这个风格,全是被陈意泽囚禁以后调教出来的,这男人看着不食人间烟火,床笫之间口味却重,最喜欢听什么小骚货、小母狗,逼芯子大鸡巴这些淫词浪语,刚才的小荡妇都还属于是客气的了,也不知道是对她礼貌犹存,还是口味没开发到那一步——他最多也就对齐贞爱说说小荡妇吧,再重的用词方清宁猜他是舍不得。
    也不怪方清宁老想着齐贞爱,真爱的阴影在这对政治夫妇上空是挥之不去的,方清宁的阴部干净无毛,就是齐贞爱影响的结果,据说齐贞爱那里宛若幼女、光洁无毛,方清宁可没有那么天赋异禀,不过她常年在国外生活,有蜜蜡除毛的习惯,阴毛本来也就稀少幼细,结婚以后得知老公的爱好,索性就做了全除,几次之后也就不怎么长了。
    还有她的头发,不巧和齐贞爱一样都是长卷发,陈意泽就很不喜欢,说这是对齐贞爱拙劣的模仿,这件事方清宁就没有顺着他了,最多是以后她在他面前出现时很少把头发散放下来,现在也编成辫子垂在身后。
    性快感应该也是相似的——感谢上帝,一定要是相似的,陈意泽形状熟悉的阴茎进入身体之后,果然恰到好处地擦过G点,他的龟头很大,进出时伞边总是擦着方清宁的G点,方清宁坐得重,总能操到最深处,满涨欲裂让她嘶嘶连声,双眉紧皱,宫口被顶得酸麻,拱起身子想要躲,却又欲拒还迎,起身坐下时总忍不住贪心地坐得最深,“啊啊,老公的大鸡巴,老公的大鸡巴在和宁宁的宫口接吻,宁宁要被操到子宫里去了。”
    她连喘带泣在陈意泽耳边急急诉说,本来在床上也不是骚话这么多的类型,现在被调教出条件反射,不夸耀陈意泽的性能力都感觉不够有诚意,陈意泽肯纡尊降贵不厌其烦地满足她无穷无尽的欲望,难道她还不该感恩吗?方清宁的世界就只有两种模式,昏昏沉沉,难耐等待的无陈意泽时光和满足又过火,让她一边哭一边永无止尽想要的有陈意泽时光。
    现在就是最快乐的陈意泽时光,陈意泽正在操她,大鸡巴有力地在小穴里进出,方清宁自己吃了一会很快就高潮了,再没有力气挺腰,缓过那一阵疯狂抽动,陈意泽开始往上顶,方清宁连维持端坐的姿势都很困难,被他顶了一下,倒向陈意泽胸口,阴茎差点滑出来,她吃惊又不舍地叫了一声,想要爬起来却再没有力气,高潮后本就特别敏感,那一下又顶到胸口,她喘不上气,生理意义上快被操死了。
    却又还想要,呜咽声中只能泪眼迷蒙地央求陈意泽,“老公,我没力气了,老公求你……”
    陈意泽最喜欢她哭着求他操她,他终于兴起了,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一口咬在脖子上,“小荡妇,最近怎么这么骚,假鸡巴也不能满足你吗?”
    他知道她有性玩具,方清宁以前也觉得假阳具挺好的,电量够就很持久,还能震动,高端的还有体温功能,但现在只能哭着挺胸把乳头送到陈意泽嘴边,“奶头好痒,老公吸一下,宁宁受不了,小母狗要被主人操死了啊啊啊啊!”
    小母狗叁个字像是触动陈意泽心里的哪根弦,他的动作一下快起来,阴囊打在她会阴处甚至有些疼,又快又狠地操着方清宁,啪啪啪的声音堪比炮机发威,方清宁被操得说不出话,只能放声尖叫。她真的要死了,喘不上气,陈意泽要把她心脏病肏出来了。
    像是有个炸弹在她子宫深处酝酿,整个小腹都痉挛起来,大脑也因为过量的快感整个宕机,只有乳头被狠咬的疼痛是维系理智的最后一根丝线,但很快也随着陈意泽轻吹的一口气整根断掉,方清宁死死搂住身上的男人,双腿夹着他的腰整个人不断抽搐,抽抽了很久才慢慢拾起破碎的思绪回到现实,浑身上下就像是刚从云端落回地面,飘然欲仙之余,股间微凉盈满,液体往外缓缓流淌,知道陈意泽也射了。
    但他还不肯放过她,就着这姿势直顶进去,绞着精液插到宫口研磨,方清宁难受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哀叫‘老公不要弄了’,陈意泽这才慢慢退出来,有些不悦地说,“你的水太多,这床单要换了。”
    方清宁正在余韵里,昏昏欲睡心满意足,要不是陈意泽磨那两下,她说不准已经睡着了,反射性抱住陈意泽要往他怀里钻,但还有一丝理智,松开手轻喃说,“让我睡五分钟叫人上来……”
    她刚才也是去得狠了,以前缓一会儿就能起来收拾,陈意泽洗澡出来她也回房间了,今晚实在支持不住,栽在软枕头里睡了不知多久,醒来时天色已是微亮,方清宁一惊,起身揉眼查看,陈意泽倒不在这里。
    她开门到楼梯口张望一眼,书房的门关着,里头也是备有小床的,看来他去那里睡了。方清宁松口气,先给赵莹发了微信,让她记得换床单,扶着腰回到自己房里,开水洗澡,伸手进去挖了一会儿,液化后的精液混着没干的淫水还流了几股出来。他射精量是真多,上辈子有时候子宫是真的被灌得极满,有那种涨堵的不适感,方清宁都怀疑自己吃的药里有避孕成分,不然她早该怀孕了。
    这辈子她也一直有规律服用避孕药的习惯,陈意泽也知道,不然他不可能无套肏她。如果有得选,他是喜欢无套的,方清宁来回横跳,被操的时候喜欢无套,事后清理又总后悔。
    把东西都挖出来,她肿痛的小逼又开始收缩了,方清宁简直想扇它一巴掌,昨晚算是饱餐,但还未餍足,陈意泽上辈子折磨她远不止两次高潮就算了,慢慢的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那种开发,昨晚只能说是浅尝辄止,反而勾起瘾头。方清宁洗澡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上辈子的回忆,抛开痛苦的部分,爽的时候真的也是爽。
    但她不可能被这些回忆主宰,就像是从未被陈意泽真正驯服,做他的无脑母狗。方清宁是名校毕业生,意志力和行动力都很强,而且理性冷静,陈意泽对这些都很了解,否则他也不会总不肯给她断药。
    像是现在,身体还叫嚣着不满,但她并不是身体的奴隶,依然在很清醒的思考该怎么离开陈意泽影响最小,不会让陈意泽发疯。
    有上辈子的悲剧结尾在,还是很容易总结出一些经验的,方清宁现在知道她老公是个疯批了,就觉得上辈子她不该骂他——上辈子她提离婚以后,陈意泽第一反应是呵斥她不懂得看时机,在工作最忙的时候还要用离婚来吸引他的注意力,更指责她是逼宫逼孕,想要生下他的孩子。方清宁呢,一方面觉得陈意泽的指责很可笑,一方面也是为了最快速度破坏两人的关系,就痛骂了陈意泽一顿。
    “我想离婚是因为我受够了犯贱,包括看你犯贱,齐贞爱的逼就那么好肏吗?六分之一都能吃饱?你怎么不把鸡儿劈成六分之一,那还能六个人一起透她。你要犯贱可以,我已经没耐心继续奉陪了。所以说你贱,好聚好散和你谈你不听,非得要我说实话。”
    “你要听实话吗?好,我说给你听,我想离婚就是因为总也吃不饱,一个月才几次?真正肏到我逼里的就两叁次,我也是正常的女人,我有我的需求,你的鸡巴满足不了我,我想要离婚去找新的很奇怪吗?”
    “没本事娶齐贞爱,就给我摆脸色,摆你妈啊,我方家有哪点不如你陈家?你比我了不起在哪,不都是靠家里?你有本事就去和你妈说你要娶齐贞爱啊,你看陈家答应吗?喜欢肏被人肏松肏烂的批你就去,我不拦你,你请!我不奉陪了可以吗?”
    ……类似的话还说了很多,好像她对陈意泽和齐贞爱的关系非常在意一样,但其实这只是她最方便攻击他的一个点,方清宁说那些话倒真不是出自真心,她一向尊重不同性取向,也包括了一对多伴侣关系,陈意泽就是真爱一只猫一只狗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方清宁不会去批判。再说陈意泽和她是政治婚姻,本来就没有对双方保持忠诚的义务,她说这些话只是从传统社会道德来讲,自己处于制高点,而且她猜陈意泽也是不喜欢做六分之一的,他想和齐贞爱一对一白头偕老,只是确实没有这个本事。
    如果陈意泽是个有点骨气的正常男人,对他俯首帖耳五年的老婆突然骂出这种恶毒难听的疯话,那当然是立刻离婚,老死不相往来,再骂点诸如‘我不肏你是因为你没有女性魅力’这些话的粗俗变体,方清宁也做好了两个人互相攻讦的准备,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结婚五年的老公居然是个疯批,这些话她骂别人,别人发过火也就完了,但骂了疯批那就是一辈子的仇了。
    陈意泽非但没有答应离婚,他们的关系还逐步失控,最后导致方清宁心脏受不了英年早逝,方清宁这辈子痛定思痛,仔细反省,觉得陈意泽的反应其实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首先他觉得她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力,这也蛮合理的,因为她的确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所有人都知道方清宁深爱陈意泽,陈意泽又不是傻逼,哪能不知道,虽然他不会回应这感情,但她突然提离婚,感觉就像是在作,施加压力想要怀孕。所以这辈子离婚不能提得这么突然,要徐徐图之。
    其次,他不想离婚,这也合理,人性都是自私的,陈意泽在B市能和真爱朝夕相伴,回A市有娇妻无微不至的照顾,方清宁还从来不管他在外面的事,任何人都会觉得这样的状态很完美,要说有缺憾,也是在B市那边,他当然倾向于在婚姻生活上维持原状,毕竟这样他才有最多的好处。
    方清宁是要离婚,不是要来做道德审判,陈意泽自私就自私,她不会去指责他,只会务实地迎合他的诉求,既然他喜欢被照顾(谁不喜欢呢),她就找个管家来打理他的衣食起居,他喜欢被爱,那她也乐得让他维持这样的印象,反正他没理由动疑心,方清宁一直爱他,以前爱他的人,现在也的确爱他的阴茎。
    这一次她准备温水煮青蛙,逐渐疏远陈意泽,用一年时间成功离婚。方清宁很聪明,也没什么事做,她有大把时间反复琢磨这个计划,确保其一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