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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油按摩,陈师傅我要加钟!

      这么说很自恋,但方清宁真恨自己不是个作精,她天生大方体贴善解人意,总能在人群中迅速寻找到自己的定位,绝不喜欢给旁人添麻烦。导致现在想作都作不起来,陪陈意泽在床上熬时差熬了一个下午,两个人耳厮鬓磨,细语呢喃间她就把大溪地行程给定好了。陈意泽还嫌她不专心,妨碍他肏她,“这些事让赵管家安排就好了,要不让秘书去搞。”
    像他这样身家地位的小总裁,是要有好几个人为他全职服务的,董秘这种公司职位且不说,生活秘书专管公私行程对接,AB两市的生活助理也不是简单的保姆,打理物业,安排常规人情往来,这些活都压一个人身上,那个人会崩,不过在言情小说里一般都是女主角来管就是了。现实中这种职位一般不会找年轻女孩,一来瓜田李下,万一产生感情纠纷,换人麻烦,不换的话也不太可能给名分,和别的小情况争风吃醋更麻烦。陈意泽的生活秘书和助理基本都是中年社畜,方清宁撇嘴说,“哪个能搞?又都隔老远,还不如我自己来,他们哪里知道你。”
    她订好房间就开始给酒店写邮件,陈意泽的讲究一大堆,方清宁都做好文档的,在她乱七八糟的云盘里存着也没删,找出英文版复制进去,希望对方回复可以满足多少诉求,其余的他们可以自行设法解决,又推陈意泽说,“我们一会去亚超买点杂粮米什么的,再带个小电饭锅去,你知道老外的congee,没内味。”陈意泽也不是不能吃西式早餐,但他隔两天要换换口味。
    陈意泽半躺着看她忙活,脸上很满足的样子,温驯地说,“好。”他坐起来从后面搂着方清宁,又舔她的脖子,“顺便去药店买点叶酸。”
    方清宁心想他怎么没带,问他,“说起来你行李呢?你带了谁跟你?张哥吗?”
    陈家搞地产多,黑白两道都要打交道,身边不会不带保镖的,陈意泽说,“嗯,他开车把行李放我房子里去了。”
    再好不过,方清宁松口气,她真不想在这屋子里继续住了,陈意泽要黑了监控的话,太多地方能让他想起Joe,谁知道会不会一个不高兴就留点后招整他,这种上层中产阶级根本没法和陈意泽这样的玩家斗,她也在反省自己,确实是她不好,明知陈意泽是疯批,该确认他完全放过自己再开始下一段的。那些拿钱办事的MB倒无所谓,这属于职业风险,Tim和Joe就有点冤枉,不晓得陈意泽知不知道Tim那段,但他没提她肯定不会自己犯傻坦白。
    “那我们晚上过去吧。”她说,“你之前来过有没有备枕头和床品啊?还有你的衣服呢?护肤品?张哥搞这些又不专业,之前有人来维持房子吗?说起来,张哥女儿上学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陈意泽对枕头特别挑剔,久住的话,床垫也如豌豆公主,偏硬还能忍受,太软绝对不行,方清宁一边想一边屈手指,又去捏他的脖子,“你开了半个月的会他们有没有给你带枕头呀?国内那些五星酒店没法提,哎哟,肌肉这么紧。”
    她不自觉带点埋怨,“也不找人按一下。”
    陈意泽受用得不得了,他现在不像是以前那样绷着,以前听她这么唠唠叨叨,他还装着不怎么耐烦,现在打蛇随棍上,撒娇说,“他们哪里注意得到这些!”
    方清宁只好找出自己常用的精油,“那我给你按一下。”
    浴巾也不够了,等会要先去陈意泽房子里看看情况再安排,她扯了几条浴巾来垫好床单,叫陈意泽趴着,滴了两滴精油下去,搓热手慢慢给他捏肩膀,骑跨在他腰上,胯部压着他的翘臀,伏下去一边按一边说,“重不重?要不要再用力一点?”
    陈意泽说,“就这样刚好……宁宁,精油滴我屁股上了。”
    方清宁脸红了,干脆坐下去磨几下,“是吗?我再滴点。”
    她放任自己欣赏他结实光裸,线条优美力道暗伏的背,绵延的肩胛骨下,健腰翘臀长腿,一切恰到好处,方清宁按了一会,和陈意泽承认错误,“其实不是精油。”
    她俯在陈意泽耳边轻笑,“是我看前夫裸体流的口水。”她发现他不喜欢听她叫老公,但她叫前夫他会兴奋得很快,且比之前搞得更狠,带上更多的情绪——但又并非是绝对的反感。
    陈意泽已经没法让她按了,大鸡巴翘得太高压得难受,他反过来给方清宁按摩,慷慨地倒了小半瓶精油,在她身上四处揉按,“是吗?那你说现在小屁股里夹的是什么?”
    她不是天生雪白的类型,但因为少晒太阳肤色也是白腻,线条并不过于纤瘦,也不是柔若无骨,越娇弱的女体越能激起男人摧残蹂躏的兽欲,而方清宁线条舒展,弹性暗藏,屁股是练出来的翘,有韧性的那种,打一下会颤动,伏在那里像一头狡猾的雌兽,暗藏挑衅,没点本领真驯服不了她惯练腰臀的力道,被夹得叁两下就缴械交枪,毫无男性尊严感,被吃干抹净之余,心知肚明自己将会沦为女伴私下谈天时的笑柄。
    此刻这险恶的桃源地泛着微粉,肉嘟嘟的两瓣臀之间夹着他通红暴涨的肉柱,龟头挤出来搁在腰眼上,两边是两个小腰窝,满是弹性的臀瓣挤压着不速之客,深红色龟头蓄势待发地压在白嫩皮肤上,视觉触觉和心理上多重刺激,陈意泽按着按着变了质,惹来她娇声抗议。“别啊,你按得我好舒服呢。”
    她半眯着眼,脸色绯红回头看他,眼神是迷离的,“你怎么知道我最酸就是肩膀下面那块啊?”
    陈意泽还是具备基本观察力的,只是他生性审慎,比她能藏会忍,他最后一次用适当的力道按压她的酸疼点,凑上去也咬方清宁的耳朵,“你猜?”
    她呻吟起来,微微苦闷地扭着身子,像一条慵懒的蛇,“哎哟,别……滑腻腻的……”
    两人身上都是精油,堆在一起满是玫瑰后调馥郁的芳香,这味道很助兴,身体都被揉得火热,陈意泽缓缓在她臀缝中抽插,再度逼问,“嗯?你说小屁股里夹的是前夫的什么?”
    “是前夫的第叁只手——”
    她曼声答,“嗯嗯!第叁只手按按别的地方啊……”
    “按哪里?”
    “陈师傅按摩一下宁宁的小嫩逼。”她意乱情迷地说,“宁宁刚才都给你按了屁屁……啊!”
    他只推进龟头,她含着他苦闷地摇,小穴被撑得大开,龟头镶在里面寸步难行,方清宁前所未有的兴奋,一般男人可能都挺不到全根没入就要丢,“啊!呜呜呜……陈先生,宁宁的小屄按得你爽不爽?龟头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夹得用力点。”
    陈意泽很能忍,他刚才射过一次第二次就可以慢慢玩,也打定主意要炮制她,但此时全心全意沉入性事,腰眼发麻又有说不出的急迫和狼狈,好像回到十年前,没头没脑只想全根而入,大抽大送,但这样没章法的凌虐征服不了方清宁,她是个劲敌。“力道还行,地方不对,陈先生想让宁宁的骚子宫给按行不行?”
    “啊!”
    他们两人都失声叫起来,这一次前戏太久太细致,两个人都非比一般的情动,全根没入那一下都是快活得过火,失去一切控制,方清宁呜呜咽咽绞紧他阳根,无规律又极用力极紧凑的吸,卧在床上任由他骑跨,这姿势全面驯服,像是一匹小马被他骑着,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嘴里不成调的尖叫呻吟,陈意泽慢下来一点儿才哽咽着狂呼大喊,“陈师傅用力按,用力按宁宁宫口,啊子宫按摩好爽啊,我给你加钟,我给你小费,啊——啊——啊!!!!”
    龟头擦过G点,顶到宫口往里压着,她全方位含着他和吸水泵一样猛抽,内壁不规则的皱褶缠绕,有的吸有的吮,子宫里一股股淫液浇在龟头上,陈意泽又痛又酥又爽,马眼麻痒酸疼,恰好顶到肉壁上一处褶皱如肉珠,镶在马眼上方跳动不休,湿漉漉往里碾着浇淋,这滋味销魂蚀骨,他吼着全射出来,一股股顶着她宫口内壁,把淫液全堵在里面。他跟着倒在她身上,全身重量压卸上去,过一会魂儿慢慢回来了才稍微让开,心满意足之余有一点点后悔,本来打定主意第二次要好好弄她,结果按得实在太爽,两个人都是——总算她也比平常激动太多,应该不至于输给那个人。
    至于Joe之类的闲杂人等,陈意泽不放在眼里。
    她趴在床上喘息了好一会,这才慢慢完全恢复,抽动频率减弱,小心地转过身,不愿让他那根滑出来,微眯着眼要他亲她,这都是那个人培养出的习惯,那个人像是陈意泽心中最黑暗的自己,调教出的习惯无一不让他受用之极,却也让他有点淡淡的酸味,作为受益者来说有些不理智,但他的确没有记忆,这段经历是他的缺失。
    但就算是之前在瑞士,回国后在两地那段时间,她被他玩得更崩坏的时候也有,却没有这次这样舒服到了十二万分,眼神里透着绵绵情意,也没了平时那点惯有的保留和小聪明,通往一个女人的心最近的通道就是阴道,极致的性高潮之后,在余韵完全过去以前,很难不对床伴滋生爱意,所以性是男女间的粘合剂。从再见到现在,方清宁就是这一刻才有些真心真意地喜欢他。
    她投入他怀里,陈意泽轻轻的吻她,她有一丝羞涩,却还仍大胆地舔他的舌尖,两个人亲得没完没了,她又把脸藏在他胸前轻声说了几句话,语调里自己都有些迷惑,落在陈意泽耳朵里却说不出的动听,令他几乎想吻着她把她揉碎在自己怀里。
    但他不揭露,只是笑一笑,不断咬着她的鼻尖,唇瓣,耳垂,像是要把几年的压抑全都补偿,方清宁双手紧搂着他,柔顺地任他施为,过了一会嫌皮肤太黏,往外推推他,“去洗澡吧。”
    她声音还是那样的心满意足,但语调已经没那样沉醉,陈意泽知道那一瞬间本能的爱意已经消褪,她的狡猾又开始慢慢回来了。这女人肯定还在筹划着怎么对付他,屌都没拔,心里就已经悄悄的翻脸无情。
    不过今天的进展也还不错,陈意泽素有耐心,他可以等,而且方清宁也的确无意间把他哄得很开心。
    “奇怪。”她是那样不解地说,“是精油吗?虽然就一次,但是……从来没有这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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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我最爱的疯批开车,总算迎来了完全体,接下来说不定会一直开一直开一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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