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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闭嘴!一千年前,我遇见了你们的祖师爷,那时候我正在渡千年大劫,我这一族,生来便是百年一劫难千年一大劫难,特别是前一千年,那道劫难关乎到我们的生死,一次败,前面的努力就全部浪费了。”
    “毕竟对我们而言一条尾巴便是一条命,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能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上窥天命下问阴阳,哪怕违反了天道最多只是丢一条尾巴罢了,所以那时候有很多人都想抓我们。”
    “那天我渡劫的时候不慎被天雷劈中,万念俱灰的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结果你们那个傻子师祖出现了,他以凡人之姿硬扛天劫,要知道,强行插入别人的天劫可就不仅仅是死这么简单了,一旦被击伤损耗的都是元神,元神破灭整个人也就完完全全从世界上消失了。”
    “他为了保护我跑了三天三夜,第三天晚上是我大劫的最后一天,子时一到我便能踏过轮回入仙道!只可惜最后一雷他没有躲过去,但是他却傻到为我挡下了那一雷,都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最后一道天雷落下后我便已经是踏足了千年的大坎,我想要救他却发现一切都是于事无补,他的元神逐渐被抹杀,等他元神消失,那么世界上将再无一人记得他。”
    “本该因此入仙道的我第一次违反了天,我用一条尾巴为代价将他的名字刻在了我的心里,他死后我踏遍山川河流,最终学到了一法,名为我说。”
    “这法可以沟通天地,短时间内借助一方天地的气运,我用尽办法为那个傻子铸了一座坟,他毕生所学我便帮他流传了下去,千年前我误了时机再于神位无缘,但可惜我学会了我说,次法名义上上是沟通天地,但实在是动用下三重天的力量,它杀不死我,所以就想了一个法子,说好听点他给我行驶下九重天的能力是掌善恶罚赏,实则就是为了钳制住我这个不确定的因素。”
    “受命于天,故而永昌,听起来多么搞笑,我现在也只能畏首畏尾,要是让它抓到机会,第一个灭的便是我。”
    “哦....这样的啊?那你认识纣王不?”
    “记不清了。”
    “那你怎么记住我师祖的?”
    “不是说了吗?我用一条尾巴换的。”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师祖叫什么名字?”
    “不能,在世间上已经不存在他这个人了,那么他的名字便是禁忌,另外你因该和师兄去过那个洞了吧?那个无字的灵位,就是替他留的。”
    第七十一章 伏羲奇门(10)它出现了
    “什么叫不出意外的话当晚就死了?还能出现点意外的?”
    “要是出了意外,他当场就死了,就是这么简单,但是我倒希望那货当场就死了。”
    百灵师叔笑了笑说出这样一句话。
    “那为什么希望他当场就死了?”
    “哼!要是当场没死掉,他要接受的可是整条龙脉的愤怒,另外还要接受那个人所背负的一切。”
    “那个人?”
    “赊刀人,那块地儿被赊刀人的气息所改变过,要说一条残龙脉的话还不足以要一个人万劫不复,只可惜好巧不巧,原本那地方的老板欠了赊刀人的东西。”
    “欠?东西?”
    我一时间理解不了,另外这个赊刀人......
    “赊刀人是谁?”
    “赊刀人并不是指某一个人,而是指他们那一派,他们那一派上可窥天机,他们会给自己觉得有必要的说透露天机,作为砝码,他们会留下一把刀在预言发生的那一天回来取。”
    “那刀不是才几十块钱嘛?这有什么还不起的?”
    虽说白露这把刀确实好用,但那人也说了就二十块钱,正常人谁会缺那几十块钱?
    “钱?你要是觉得他们取得是钱就大错特错了,他们取得可不是什么钱,是气运。”
    又是气运,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是短短二天的时间我多次听到这两个字。
    “赊刀人算天命本就是违反了天道,为了活命他们必须用气运去对抗天罚,而作为知道以后会发现什么的人,就是受益了他们的好处,交易都是平等的,总不能让你一个赚别人亏,所以作为普通人,知道天机的代价便是交出你一部分的气运,作为与天罚对抗的载体,赊刀人帮你扛天罚算未来。”
    “那我这把刀.....”
    “给你留下这把刀的就是赊刀人,他给你留下的预言有可能成真,也有可能成不了真,毕竟你的存在本就不被天道计算,说你是人都太离谱,说你是鬼又不至于,所以你的存在非常的尴尬。”
    “但是我想知道,那个工地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背负赊刀人的气运?”
    “知道了天机还不想付出代价,估计是上一个老板聪别人哪儿知道了什么后不愿意付出自己的气运,结果赊刀人不再帮他背负那天罚,所以天罚降临,而那一块工地也受到了影响。”
    “那,那个什么工地不就彻底没用了?”
    “单单是一个天罚还不至于如此,天罚只罚有罪之人,只可惜那工地下面原本是一条龙脉,估计是受到了波及才选择移地方,你要知道,整个华夏龙脉一共只有九条,这九条龙脉代表着华夏的气数,另外龙脉深藏地下千米,非特殊情况它们不会移动自己,毕竟龙脉过境的威力不比丢一颗导弹差多少,但是那条龙脉却活生生被逼的离开自己的地方。”
    “人家都说泥人儿都有三分火气,作为一国气运的龙脉当然也有,无辜受到波及他肯定生气啊,龙脉一生气整个地区都会被影响,天罚加上龙脉,那块地也就成了个死地,能在那里活着进进出出这么久的人就一定是大善之人,否则单单龙脉留下的气运他们就受不了。”
    “那我自持自己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我们跑什么?”
    “那个清风抽了龙脉一巴掌,你被抽一巴掌你气不气?”
    “打的赢就气,打不赢就不气。”
    “好了好了,也别废话了,把师兄叫起来,咱们走人。”
    “这...这就走了?不去凑凑热闹?”
    “你个小兔崽子还想凑热闹?这凑的不是热闹,是命,要去你去,怪不得你小子短命。”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这么说来又有道理了,多管闲事儿然后自己没了......
    上了车离开衷新市,我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新闻,搜索了关键字之后发现清风的死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网上褒贬不一,有持杀人灭口论的,也有说是鬼神作祟,只可惜后者始终只站少数,关上手机后我往背后一靠开始睡回笼觉。
    “小兔崽子还不起来?等着老子请你下来呢?”
    我睁开眼睛看了四周,这情况怎么...怎么有些不对劲呐?
    “我们怎么到这破路上来了?”
    “他娘的,刚刚有辆车逆行,司机让了个位,结果就这样了。”
    我下车看了一眼出租车,老李正在打电话,出租车的油箱已经破了,汽油正在往下流,不一会儿整箱油就给留干净了。
    “今天晚上恐怕是走不了了,修车的人说他们在别的地方正在帮忙抬车,说是给翻沟里去了.....”
    这四周除了树就是树,我一时间想要知道我们晚上睡哪儿,睡车上?
    “这留下来倒是没问题,但是最主要的是,咱们今儿晚上睡哪儿?挖个坑给自己埋了?”
    “不是有百宝袋嘛?”
    “什...什么百宝袋?”
    我压根儿就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有过百宝袋这种玩意儿,缺见老东西咧牙一笑。
    “你个大白耗子不出来?也等着老子请你?”
    白泽晃晃悠悠的从后备箱里摸了出来,盯着老东西看了良久之后一摇爪子。
    “没有!我又不是什么万能的箱子,你真当我身上要什么有什么?”
    百灵师叔回头瞥了一眼白泽。
    “我劝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有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白泽被这一盯浑身一软直接从后备箱上面掉了下了,我一个闪身抓住了牠下落的身子,白泽眼含泪水的看着我。
    “还是你最好了,他们...他们就只会欺负我。”
    “没有!我真的没有!呜呜呜.....”
    白泽在我怀里放声大哭,我不好意思的看了老东西和百灵师叔一眼,欺负一只大白耗子貌似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百灵师叔活动了一下脖子,双手用力搓了搓后迈着轻盈的步伐朝我们走来。
    怀里的白泽顿时炸毛!在我手上一用力直接跳下了地面。
    “四圣五岳,天地为炉,我说,要困!”
    奔跑中的白泽一停,百灵师叔脚上的铃铛在这一刻叮叮当当的响起,一步、两步,叮叮、当当,白泽开始剧烈的哭泣,百灵师叔走到牠身边后提住牠的尾巴。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刚刚不是跑的停勤快的吗?”
    我刚想说话却发现我浑身都不能动,想开口却连嘴皮子都动不了,百灵师叔见我如此一挥手。
    “师侄呀,你还是太菜了呢,这个阵法甚至都不是指向你,结果你居然也被困住了。”
    “那...那不是师叔你道法高深嘛,师侄佩服。”
    百灵师叔眯眯眼盯着白泽什么话也没说,后者眼神里的害怕当不了假,努力了良久之后白泽开口。
    “我...我有!我刚刚想起来了,我有!”
    “既然有,还不拿出来?”
    “我...我动不了。”
    白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百灵师叔,后者一笑,然后在白泽头上一弹。
    白泽在自己肚皮下面一阵摸索,以一个极其诡异的方式掏出来了一个帐篷.....我看的目瞪口呆,在牠肚皮上看了良久还是没发现牠到底怎么把帐篷塞进肚皮下面的.....
    “还有三个呢?四个人你拿一个帐篷?”
    “我...我就这么一......”
    “嗯?”
    百灵师叔轻嗯一声,白泽小爪子一动,掏了一会儿后又摸出来一个帐篷。
    “还差两个,别告诉我你没有,小耗子,你在我面前可没得藏。”
    白泽哭丧着老鼠脸又掏了两个帐篷出来,百灵师叔满意的看着四个帐篷,摸了摸白泽的头后往地下一放。
    “解。”
    一声解后,白泽恢复了正常活动的能力,独自往地下一坐后背对着我们。
    “画个圈圈诅咒你们,画个圈圈诅咒你们!让你们欺负我!”
    我拍了拍白泽的后背,牠眼含泪水抱着我就哭,安抚了一阵子后我着手去搭帐篷,四个帐篷搭完已经是月上枝头,从一开始就消失不见的百灵师叔拖着一只鹿回来。
    “好师侄,这个可就交给你了,调料的话去找白泽要。”
    我看了一眼还在远处画圈圈的白泽,拖着鹿走到了他的身边后一伸手。
    “干嘛,你们又想搜刮我什么!”
    “借!我怎么能算是搜刮呢?我这是借!到时候分你一块儿肉不好吗?”
    白泽看了一眼我身后的鹿,面无表情的掏出来一大堆瓶瓶罐罐摆在地上。
    “到时候我要里脊。”
    “没问题!”
    我满口答应,然后拖着鹿跑了差不多几百米才开始剥皮,其实我也不想这么麻烦,但是明儿就有人来修车,万一发现这鹿的毛皮后把我们给举报了,那我们可就得不偿失了,毕竟现在国家政策没有放开,打野生动物可都算是偷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