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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匆匆·肆(H含强迫大哥X大嫂)

      “赫连锋,你一定要这样作践我?”敏嫣抽抽搭塔,拚命躲闪,死活不去碰触。
    “舔自己男人鸡巴叫作践?”赫连锋脸一沉,怒吼道,“你他妈是不是就想给那傻子去舔?一个前朝废物,就你天天挂在心上。”
    赫连锋说着,便蛮力掰开她湿红唇瓣,挺翘黑紫的性器,擦过她糯白牙齿,施施然塞满整张小嘴。
    敏嫣被迫将嘴张成圈形,赫连锋的粗壮,占据了她齿颊间的每一寸芳土。她羞耻地闭上眼眸,晶莹剔透的泪花,从她颤悠悠的睫毛滴落。
    赫连锋自顾自抽插尽兴,逼仄紧凑的小嘴,爽得他大脑阵阵空白。
    直至他无意瞥到,胯下女人,泪珠簌簌,快感便倏然变成不可言喻的痛。
    他将性器从她唇瓣缓缓抽离,又抬手擦抹她晕红的眼尾。
    心,止不住地疼。
    没有了束缚,敏嫣立刻大口大口喘气。赫连锋却不给她休息的机会,伸手将她推倒在后座,叁下五除二,把她浑身衣物剥得干干净净。
    他扶着挺翘的硕大,探了探她的花穴,很干,但他还是要进入。
    蟾光如流水,倾泻在敏嫣迷人婀娜的玉体,高耸的两团白乳肉,看得赫连锋浑身充血。
    他扒开敏嫣的双腿,握着性器,准备进入。
    敏嫣却朝他死命蹬腿,泪水涟涟道,“你不要碰我……你脏……你滚开……”
    “我脏?”赫连锋被气笑,眸光阴沉瞪着她,“敏嫣格格,世上还有比你脏的人?躺在丈夫身下,想着情郎。你他妈比娼妓还要下贱。”
    敏嫣泪珠抛沙般地流,她只怔怔扭过头,放弃挣扎,任他宰割。
    赫连锋没有丝毫怜惜,便贯穿了那雪白透粉,如花似玉的娇躯。
    敏嫣吃痛叫起来,遂又急急捂上嘴,她深怕车外的人听见。
    赫连锋的硬物,每一次挺插,皆尽根入穴。
    他大掌肆意搓揉,她软乎乎的乳肉,粗粝的指腹划过小巧挺立的乳尖,在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画圈。
    敏嫣麻木了,她在赫连锋的猛烈撞击下,眼神涣散地凝着窗外,那盏黄澄澄的路灯。
    柔和的光芒,正向她暖暖洒落。
    这样熟悉的光亮……
    她收回视线,望向压着她粗喘挺动的男人,仿佛眼前不再是那张锋利无情的面孔,而是她记忆中,温润如玉的少年郎。
    幼时,她与他躲在避暑山庄的丁香丛中,扑捉流萤,黄绿的小圆点,一闪一闪,宛如天上陨落的密密星辰。
    “听嬷嬷说,抓满一百只萤火虫,就能许愿成真。”
    “那我许愿,敏嫣当我的皇后。”
    “我才不要和别的女人抢一个夫君。”
    “那我只要你,叁宫六院只有敏嫣才可以住,好不好?”
    赫连锋见敏嫣望向自己的杏眸,含着湿漉漉的光,便以为是她情动了,遂附在她嫣红的耳垂,喘着粗气道,“敏嫣,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敏嫣搂着他脖子,将玉腿搭在他悍腰两侧,微微抬起上半身,贴着他脸颊,“我爱……”
    赫连锋高兴极了,下身一记深顶。敏嫣咬唇忍受,快感将她的思绪冲涌回来。
    不,他不是他!他是赫连锋!
    赫连锋眼瞧身下赤身裸体的女人,眸中光亮尽失,忙道,“敏嫣,说你爱我,说你爱我,快说你爱我……”
    敏嫣死死抿唇,只无力地承受他的横冲直撞,再不发一言。
    她可以将身子给他,但心绝不可以。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赫连锋放慢进攻速度,黑眸死死瞪着她,“你他妈再不说,我就把你丢下车。让外面那群男人好好看看,尊贵的格格,骚起来是什么浪样。”
    敏嫣仍旧顽强抵抗,咬唇不松口,整个人宛如死尸般,接受他的操弄,眼神空洞,凝着窗外。
    “好,你有种!”赫连锋咒骂,长臂一伸,就去推车门。
    车门开出一道小口,寒风呼呼倒灌进来,吹得她赤裸的肌肤,起了薄薄的疙瘩。
    赫连锋提着她胳膊,就要把她丢出车门。
    敏嫣慌得小脸惨白,连忙啜泣道,“赫连锋,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
    “说你爱我。”他的神色不容置疑,仿佛这句话对他是性命交关般的重要。
    他的性器仍抵在她花穴,玩命抽插,推车门的右手却无半分迟疑。
    “赫连锋……我爱……我爱你……”敏嫣屈服,泪流满面地说。
    他低眸吻她,下身濒临爆发边缘,“敏嫣,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敏嫣战栗,咬着他硬实的肩膀,“我……我永远……永远不会……离开……离开……你……”
    赫连锋面颊露出少有的笑容,他又深插几记,终是将股股浓精喷射在她湿热诱人的窄穴。
    “敏嫣,我也永远不会离开你。”他将她湿淋淋的额发,掠到一侧。
    他垂眸,在她潮红迷离的脸颊,烙下炽烈的热吻。
    他怎么会脏呢?他的身心,永远只属于她一人。
    夜空澄净,只稀疏地缀着一点星影。
    赫连锋坐在驾驶座,亲自开车回府。
    车厢内充溢着敏嫣的气息,他不准任何男人来嗅闻占有,哪怕只是气息,也绝不可以。
    他单手扶方向盘,空出另一只手,轻摸她泪痕斑斑的面颊。高潮红晕褪去,她的脸竟又是这样苍白。
    树影斑驳,忽明忽暗,映在她如同婴孩般,沉沉睡去的容颜。
    他薄唇噙着安心的笑,她是他的,这辈子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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