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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风月无边

      次日,宝符又随萧业在勤政殿看奏折,不过当然是萧业批折子,宝符看闲书。
    宝符看的闲书就是前几日出宫所买的传奇志怪,不乏才子佳人,英雄救美之类的流俗故事,但宝符到底阅历有限,烂俗剧情仍看的津津有味。
    有一篇讲相府千金去庙中进香,路遇悍匪行凶,眼看就要清白不保,却被路过的樵夫所救,那樵夫出身乡野,却偏偏生的英武不凡,俊俏非常,不光武功盖世,打败一众恶匪,令其落荒而逃,还彬彬有礼,护送小姐归家。
    看到这里,宝符还未觉有甚不合理之处,接着往下看,越看越觉不妙。
    原来小姐归家后,对那舍命相救的俊俏樵夫念念不忘,整日求神拜佛,只盼哪位罗汉神仙显灵,让自己再见恩公一面,以慰相思之苦。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小姐夜里睡梦中,竟真的见到那樵夫,不由大诉衷肠,含情脉脉间,与恩公不知不觉纠缠在一处,然后便轻解罗衫,携手入帐,共赴巫山。
    看到此处,宝符心慌意乱,“啪”的一声合上书,脸红心跳不止,让一旁正批折子的萧业疑惑侧目。
    萧业看宝符两颊飞霞,直勾勾看着手中书册发呆,好奇之下一把夺过书,只见其上书“春闺思梦”四字,讲的正是那相府千金和樵夫的风流韵事,宝符见萧业绕有兴致的翻看,不由大惊失色,抢着去夺。
    萧业将书举高,宝符短胳膊短腿如何够的到,只能在萧业胸前扑腾,萧业一目十行,眉头愈皱愈紧,看到相府小姐春梦一段,直接扔下话本,圈住宝符不盈一握的腰肢,质问道:“符儿的胆子越发大了,敢在父皇眼皮底下偷看这等淫书!”
    宝符脸儿涨红,结结巴巴道:“什么……什么淫书……我没偷看!”
    话音未落,被萧业一把抱着趴在膝上,鼓鼓的胸脯贴上他大腿,宝符上半身被牢牢箍着,只能晃动两条短腿挣扎。
    还没挣两下,宝符娇臀上就挨了一巴掌,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啪啪”打了两下,臀肉最是娇嫩,萧业下手不重,宝符却觉得自己这么大了还被打屁股,好没面子,叁分疼变作了七分,顿时泪眼婆娑,也不乱动了,梗着脖子不出声。
    萧业也并非真要罚她,打了两下,掌心触到宝符柔软又有弹性的臀肉,颇有些爱不释手,兼她胸前二两软肉在自己腿上不停摩擦,更加心猿意马,手不由自主的伸进宝符下裳里,轻触那谷涧幽缝。
    他指腹甫一碰到那滑腻肌肤,宝符就惊的一颤,紧紧夹住双腿,抵抗侵入的大手,奈何敌不过萧业腕上发力,最后只能任由他手指长驱直入。
    那最娇嫩的地方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温柔抚弄,不一会就溃不成军,渗出层层花露,浇在萧业长指上。
    宝符羞愤难当,却被那坏手挑弄的浑身发软,趴在萧业膝上不停扭动,想躲开那令人麻痒难耐的触摸,口中发出声声低吟:“不要了,父皇,不要了……”
    她此时软软的求饶声无异于更增添萧业欲火,一直在外间徘徊的手指缓缓钻进那幽深花穴,来回抽插数次,引得宝符失声尖叫,尔后紧紧咬着袖子不肯再出声。
    她玉门紧窄,内里紧紧绞缠着突如其来的异物,又湿又热的软肉自发翕动吞咽,真是天生媚骨,令人发狂。
    萧业又动了几下手指,每次都擦过内壁的敏感之处,突然感到一股热流顺着手指浇在掌心,膝上的娇娇人儿咬着袖子的口中呜咽一声,身子一僵,而后软软的瘫下来,一时只听室内娇弱喘息之声。
    萧业将宝符调转身子平卧在自己臂弯里,看她衣衫散乱,额发濡湿,紧闭的眼角湿润,流露出天真又妩媚的情态,心魂一荡,贴着宝符粉嫩的耳朵道:“真是个小淫娃,才吃了一根手指头就舒服了?”
    宝符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荤话,面如火烧,捂着耳朵摇头争辩:“不是,符儿才没觉得舒服!”
    她还没从方才的极致中缓过来,一张口如莺啼燕呢,好不娇弱,一点说服力也无。
    萧业低笑一声,抱着她进了内殿,宝符被扔在以往萧业休憩的床上,四周都是帷幔屏障,不知往哪逃,只觉得大难临头了。
    萧业一边有条不紊的解开层层衣裳,一边敛容瞪着宝符道:“一直不舍得动你,胆子倒大了不少,欺君之罪,朕如何罚你?符儿,你自己说罢。”
    不过萧业显然也不想听宝符回答,说话间已是脱下外袍,只余薄薄一层里衣。
    萧业从床头拿过一个靠枕,拍了拍:“符儿,过来趴着。”
    宝符进退维谷,以为过去要被打屁股,可怜兮兮的告饶:“父皇,符儿错了,真知错了,别再打了。”
    萧业状似愠怒:“你过来,便不打你。”
    宝符哆哆嗦嗦的趴过去,抱着柔软靠枕,刚想开口,就被他一把压在身下,扯开绸裤,坚硬滚烫之物一掼而入,自后面深深顶入花心。
    因着内里还很湿滑,又是从后面,这一下极深,宝符没受过这个,蜷紧四肢,声如小儿夜啼,攀着靠枕直哭:“父皇大骗子,说了不打的。”
    萧业一手撑着床,一手捞着她胸前两只乱跳的小兔子,下身猛动,幅度极大,往来抽送十分尽兴,如此快速冲刺了一阵,宝符已经叫不出来了,眼角擒着泪花,只是小声随着他抽出顶入的节奏娇哼,交合之处热气升腾,眼前金星一片,耳边喘息声愈加急促灼热,脑中不知今昔是何年。
    宝符正感难捱,再不能受,萧业又慢下来,放出手段,一下下温柔至极,次次抵到最敏感的那一点,抽时只余半个头在内,进时又全然尽根,她的下巴也被掰到一侧,唇舌纠缠间,不时含住舌头轻轻吸吮。
    亲了一阵,萧业从宝符樱唇里收回舌头,放她喘口气,低叹道:“何曾打过你?疼你都来不及。”
    上下两处夹攻,宝符再难抵抗,一声呻吟溢出喉咙,又娇又媚,小手紧紧抓住胸前萧业的手臂,被他带动着腰肢,向后款款相迎,渐渐情动,湿透了的蜜穴越缩越紧,贪婪的吸附着又胀大了一圈的阳具。
    “舒不舒服?符儿,舒不舒服?”萧业停下动作,汗水滴在那纤瘦的白皙脊背上,耐住性子逗弄身下双眼迷蒙的宝符。
    “嗯……符儿还要……”
    宝符像吃到蜜的孩童,舔了舔湿漉漉的唇瓣,凑上去主动吻住他的唇,小舌头探进他口中去舔舐舌下的津液,下面的小嘴也像饿了似的不断吞夹内里炽热如铁的肉棒。
    一番痴缠勾的萧业再不忍耐,腰杆发力抽插,又搅又捣,淫靡之声乍响,水液从连接处飞溅而出。
    不出片刻宝符腰酸的快断掉,软趴趴俯在枕头上,小屁股被萧业抬起来高高撅着,用股间的小嘴吞吐那根依旧坚挺不已的阳具,前面的玉核也被萧业捏在指尖拨弄把玩。
    又抽送百来下,宝符已是丢了两回,实在经受不住,口中断断续续央求,萧业激战正酣,看小人儿香腮挂泪,实在可怜,才略停了停,细看宝符腿间的娇嫩花瓣被磨的鲜红肿起,急急抽搐翕合,如离水之鱼的腮,流出的花蜜沾湿了两人的腿。
    宝符还以为父皇饶了自己,微微动了动娇臀,想把那硬硬的坏东西吐出来,不想才刚退出去一点,就被一把抱起来置于膝上,背对着萧业,且一坐下就托着她细腿狠命顶弄,他将宝符轻巧的抛上抛下,飞快套弄腿间昂扬性器。
    这让那两团雪嫩乳儿在胸前不住蹦达,宝符难为情的用手护住,半朦着双眼低头看去,自己分开的腿间正有一个紫红的肉棍不停插入抽出,小穴变得热辣辣火烧一般,流出的水被啪啪啪捣成白沫。
    宝符被陌生的快感搞得迷糊,却仍觉得这样像尿尿一样被父皇抱在怀里的姿势十分羞耻,全身泛起粉红,低低娇泣:“啊,父皇,不要了……啊……符儿不要了……”
    下体的撞击却在她哀叫声中一次比一次力度大,她身子被拉高再放下,无论如何也躲不开肉棒的刺入。
    萧业低头去亲吻宝符小巧耳朵,舌头在耳洞边扫动:“符儿,乖宝宝,你要的。”
    宝符什么也听不清了,她想摆脱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眩晕,下面的小穴却偏偏吸着肉棒不放,矛盾中她只能无意识的娇吟:“不行了……父皇饶了符儿吧……小穴穴快要……要……”
    要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感到已经酥麻的小穴又开始不自觉的蠕动,紧缩,那失禁般的羞人快感随着肉棒的快速插入越积越多,终于再次到达了顶点,她脑中穿星,发出自己都不敢想的呻吟之声,舒服到了极点,蜷缩成一团,小穴不受控制的喷溅出一股清液,然后急剧的痉挛,挤压着体内的大肉棒,让它变得更粗更硬。
    萧业看宝符已然无力承欢,再多恐要伤了身子,就着她高潮的余韵又入了几下,在最后一刻拔出来,将粘稠的滚烫白液喷在宝符依然抽搐的腿心。
    宝符神志不清,被萧业平平放在床上后也无力再动,直到萧业起身打了水来替她擦拭才觉得缓过来一些,手脚有些发麻,尤其是腰,断了似的,萧业伸出大掌给她揉捏,力道恰到好处,宝符被按摩的渐渐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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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知不觉又写了h?是不是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