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上H
夜阑耐着性子应付了祁山众人整整一日,火气大的很,砸了人家一扇门兀自不解气;又因着要哄他们,喝了不知道多少轮酒,此时心头烦乱,死死按着阮照秋,吻得狂乱无章。
...唔...夜阑...阮照秋从没见过他这个模样,不由得有几分怕,在他的怀抱里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夜阑神思迷乱,显然会错了意,焦躁道:不行,不许走!越发使力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扣住了她后脑,缠着她吮吻,探出湿热的舌尖,往她嘴里勾去,挑动同样濡湿柔软的红舌纠缠不休。
显然仅仅这样并不足以安抚他内心的狂躁不安,夜阑越吻越是凶狠,含着她的下唇,小动物似的咬。阮照秋被她弄得不舒服,抓紧了他肩头红衣,用力推拒,别闹了!
夜阑被她推得勉强反应过来,舌尖从她唇间退出,带出几根勾连的银丝。可他旋即又面带焦意,追逐而上,想再去含住那双湿润的唇瓣,粘人得厉害。
阮照秋把头一偏,避开那双滚烫的唇,指尖抵住凑近的额头,道:“等等。”
夜阑听见了,乖乖停了下来,双眼却痴痴地盯住她不放。他在一片浓密的红云中渐渐显出半人半妖的模样,一双黑眸褪去了颜色,现出原本的水晶紫眸来,眼波流转,摄入心魄。那眼神中,有孩子般迷茫无措,又混杂着妖怪般要吃人的欲望,看上去无辜又邪恶,矛盾又惑人。
狐狸精天生就有蛊惑人心的本事,阮照秋被他看了几眼,心脏便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腿间秘处也跟着一张一缩。身体拢上一层热意,巨大的空虚感在体内蔓延开来。她身子软了半边,面上泛起粉,声音也跟着软了,好啦,我不走,只是你也别闹了。
夜阑迷离着双眼,嘴上道了一声好,听着乖巧,但动作却跟乖巧完全不沾边,话音未落,又急躁地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双唇。
幸而这一回他倒是听话了,放轻了力道,不再小动物似的咬人。
像是嫌身上衣物碍事,他又随手打了个响指,两人于是赤裸着肌肤,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他身上极热,掌心更是滚烫,衬得阮照秋原本温热的肌肤倒显得滑腻温凉,叫他一摸上去就舍不得放手。手中握住的地方柔软圆润,极有弹性,捏在掌心里把玩一番,其味无穷。他揉捏了半晌,掌心不断蹭过挺立乳尖,终于揉得怀中人唇角逸出呜呜咽咽地轻吟,竟主动挺了挺身子,将一团绵软往他手里凑了凑。
这般无声的邀请,勾得他下腹的火烧得更旺,直烧得他脑子一片馄饨,想要做些什么宣泄一番。焦躁浮上心头,他手上动作渐渐又没了分寸,捏得阮照秋痛了,拍了一下他脑袋,又闹!
夜阑醉得厉害,被她一拍,头顶乌发间竟咻地冒出一对火红柔软的狐耳来,毛茸茸的,可爱得很。
阮照秋本来还要骂他,一见这对耳朵,忍不住噗嗤一笑,伸手去揉了揉。柔软细密的绒毛蹭在掌心里,蹭得她心头又软了几分。
耳朵本就是夜阑的弱点,被她一揉,哪里还把持得住?浑身上下立即烧起更灼热的温度,心头涌起无尽干渴,低下头去吻得越发动情,舌头在唇间相互勾缠舔弄,翻搅出黏湿水声,清晰可闻,不绝于耳,唇边流出一点不及吞咽的水色,更添几分淫糜。
阮照秋被他吻得眸中聚起盈光,双唇被堵着,动情的呻吟被他贪婪地吞入口中,只余含糊的呜咽声。她身上终于与夜阑一样火热起来,腿间渐渐春潮汹涌,习惯性地两腿一收,夹紧了他的腰身,柔嫩滑腻的腿在他腰上磨蹭着,每一下都在夜阑心头又添了一把火。
夜阑胯下硬物陡然胀大了几分,气势汹汹地往湿润地腿间秘处顶去,迫切地叫嚣着,如同利刃一般,强硬滚烫地一寸寸剖开了层层阻滞。
...啊...夜阑...你轻点...阮照秋万万没有想到只摸了摸他耳朵,竟然勾起他这样狂放凶狠的一面来,一时不备,被他一下子直顶到最深处去。尖锐的快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来,刺得她头脑发昏,张开嘴一口咬在夜阑的肩头,蓦然收紧的指尖上,前几日才修的漂亮指甲陷入他背上紧实的肌肉里。
这点小伤,对于白日里刚刚徒手夺刃的狐十四来说,简直不痛不痒,甚至还觉得颇有情趣。他还想更过分些,想看看平时猫儿似的姐姐还能被他逼迫得如何张牙舞爪,还能如何再疯些。
他紫眸泛起兴奋的血红,身上无端散出奇异的香气,层层笼住了身下的人,姐姐,纵着我一回吧。
【我本来想一发完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觉得主要怪夜阑熊孩子不学好,居然跑出去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