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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要整容华城

      齐王高阳,现年三十七岁,大兴五皇子。这两天,他实在坐不住了,因为眼看着父皇一病不起,而太子却没有任何过错,若是再这样耗下去,一旦父皇驾崩,那皇位可就稳是老四的了。他和心腹商量,务必要尽快除掉太子,而他也一直暗中加紧调查大金丹的背后势力,他始终怀疑徐疆和东宫有联系,只是一时没有证据罢了。另外,他又让人秘密绣制了一套龙袍,准备藏到东宫。与此同时,他还不忘远在东沪云城的那位庄主,准备新仇旧恨一起算。
    此刻,他正在自己的花园里,和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散步聊天,那人便是龙湖山庄的二公子——容华墙。齐王和容华墙已不是初识,彼此非常熟悉,而他又以老师自居,所以两个人很是亲近。
    齐王说:“子文啊,本王就喜欢结识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想当年,在我这毕华园里,可是接待过不少文人雅士呢。本王还记得那年,是在这里办诗会,当日大家游园,本王有幸遇到了你们云城的一位学正,本王与他聊得甚是投机,后来他便向本王推荐了你。说句实在话,本王门下有这么多学生,可本王就单单欣赏你,恐怕这就是一种缘分吧。”
    容华墙笑起来,而后轻轻躬身施礼说道:“学生不才,承蒙抬爱。”
    齐王也笑了笑,拍拍容华墙的肩,说:“诶,你就不用太谦虚了!本王知道你的本事,你可是满腹经纶啊!”
    容华墙摇摇头,自谦地说:“您过奖了。”
    齐王摆摆手说:“不是过奖,只怕夸得还不够哩!唉,本王倒是觉得有点可惜呀!以你这么好的学问,为什么只考到秀才就不往上考了呢?本王觉得呀,你还应该继续考下去,考个进士出身,他日入仕,也好为朝廷出力了。”
    容华墙解释着说:“不瞒殿下说,学生是个比较恋家的人,不是不能考,而是想着如果一旦中了,他日外派做官,免不了要离开家的。古语道:‘父母在不远行’,学生不过贪恋亲情,不忍离开父母罢了。”
    齐王笑着说:“子文果然是个至仁至孝之人呐!只是可惜了你这满腹学问呐!也罢,自然你志不在此,本王也不好强求,所谓人各有志嘛!对了,本王与你商量的那件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容华墙说:“殿下吩咐学生去做的,学生当然义不容辞,只是学生仍有一丝顾虑,需要殿下允诺了,才能去做的。”
    “嗯。”齐王说:“好啊,说来听听,本王若能答应,就一定答应你。”
    容华墙走到齐王面前,躬身施礼说:“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此乃‘欲明明德于天下者’,而学生不才,也非圣贤,做不到心系天下,只懂得修身与齐家,而且尤为钟爱持家。可是,学生上有兄长,日后怕是不能接手家业,所以空有满心抱负,却无从施展。学生只想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家业,并名正言顺地成为家主。殿下的提议,学生不敢搪塞,只求殿下答应学生,不要伤及我堂哥的性命,毕竟我们乃是同脉兄弟。学生只想让世人知道他不适合做麒麟派掌门,更不适合掌管碧湖山庄,仅此而已。”
    齐王点点头说:“子文啊,你说得不错,你的顾虑本王也能理解,你啊,确实是个重情之人啊!好好好,本王答应你,只要你当了家,便将他放了。不过是这样,咱们先前的那场戏该唱还得唱,不然难以服众。”
    容华墙点点头说:“是,全听殿下安排。”
    齐王笑了笑,说:“的确,人各有志,也各有所长,你堂哥武功虽高,但并不适合做家主,虽然他心性也不错,却过于温和了!要想担起那么大一个家,光靠着好脾气可不行。若是不能威慑武林,势必是要被人欺负的。不过好在容家人才辈出,所以只要那武林盟主还姓容,就还是一脉传承的。另外,这当家做主,理应让那有才能的人去当,不论是大家也好,小家也罢,都是这个道理。子文啊,本王认为你就相当合适,你也说了你爱管家,你确实是这方面的人才啊!”
    容华墙被说到心坎里,美滋滋的,但表面还是假意客气了一番。
    齐王接着说:“目前呢,咱们要配合着演那场戏,所以需要一些你堂哥和徐疆的笔迹,不消说得太重,只说他与徐疆曾有书信往来,知晓一些内情,有个由头叫他下狱就行了。如此一来,就算他日放他出来,他也不好意思再当那个家,位置自然是你的。”
    容华墙点头,说:“笔迹好办,我可以拿一些他们往来的信件。”
    齐王点点头,说:“好,本王就等你消息了。”
    等容华墙走了,齐王的心腹便迎上来悄声对主子说:“小人听说那徐疆素来与武林盟主容华城关系最密,好像他那二徒弟还是徐疆亲自保举的,想必平日里,多有书信往来。依小人看,那大金丹之事,容华城未必就不知情,只不过是暗中苟合,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罢了。”
    齐王听了冷笑着说:“是啊,那小小的徐疆不过一介武夫,能掀起多大浪头,他的身后当然要有人撑腰啊,不仅是他,还有东宫呢。”说着朝心腹使了个眼色,那心腹忙凑到近前,而齐王则压低了声音说:“到时候命人按照他们的笔迹写封信,要把大金丹的事加进去,还有东宫。”
    那日,徐娘子在旅店里生了孩子,到现在还没出月子,所以不能见风,李煜就让人把车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又在里头加了两床棉被,而后扶着她们娘几个上车,慢慢朝东南而去。
    一路上生怕颠簸,所以走得很慢。李煜想,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到跟前照料,于是就在路上托人买了个小丫鬟跟着伺候。他们又住了几次店,李煜都是忙前忙后,把娘几个照顾得非常周到。徐老太太非常感激,徐娘子看着眼里,也是感恩的。只不过,徐老太太天天念叨儿子,还希望着他能尽快赶过来,但终有一天,徐娘子实在忍不住,就把实话说了,老太太听了,抱着媳妇痛哭一场。
    李煜在门外听得难受,也跟着落了泪,结果正巧让丫鬟看到了,丫鬟也不知情,就大声问了一句,里头的徐老夫人和徐娘子这才知道,原来李煜竟是那么重情重义,于是更是感念他的好了。
    李煜很想写信给师父,但是师父曾交待他不要在信里透露地址,所以他只能等到了地方安顿好徐家母子后,找机会当面再说。他就这么赶着车,带着徐家老小重新上路,不几日就来到了燚珝城。一进城,他总算安下了心,也没回家,直接到靠近城郊的一个小街坊租了套院子,将母子几人安顿在内。
    其实那离他们李家帮也不是很不远,但他可没告诉家里头。等一切都安顿好了,他才回家。李老爹看到他突然回来,倒是吃了一惊。他也没说实话,就说师父又让他回来帮着师兄丁嘉一块照管粥棚。
    从那以后,他便经常过去徐家住的地方照料,而且每次都会带些米面和日用品,但从不进去,都是让人在门外卸车,再让里头的丫鬟搬进去。后来,他又花钱雇了几个能干的丫鬟婆子过去伺候,徐老太太及儿媳不再抛头露面,从此隐姓埋名过着小家小户的日子,倒也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