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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清醒谨慎

      严:二春是不是和缪智文谈过对象?
    田:这……我不能跟你们说,除非你们答应我不跟任何人说。
    田秋菊给严小格出了一道难题。
    田:如果你们不答应我,我自己的事情也不能跟你们说了。
    严:行,我们答应你不去打搅二春,但你得把二春的情况跟我们好好谈谈。
    田:只要你们不去找二春,我什么都可以说,你们说的话作数吗?
    严:这一点,请你放心,我们会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任的。
    田:可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们。
    大概是由于严小葛和左子键的年龄太小的缘故:严小格当时三十二岁,左子键当时二十九岁。
    严:我们是人民警察,说话肯定算数。我们答应你不去找二春,就肯定不会去找她。
    田:我和二春是远房亲戚,我们俩是同一年出生的,长大后又在一起读的小学和初中,我们俩无话不说。我什么话都跟二春说,但只有一件事情是瞒着她的。
    严:什么事情?
    田:就是和缪智文谈对象的事情。
    严:那二春是怎么知道的呢?
    田:有一次,她到我家跟我娘学刺绣的时候,看到我戴在脖子上的翡翠项链。
    严:翡翠项链?
    田:对,翡翠项链,她也有这样一条翡翠项链……曾经有过。
    严:一模一样吗?
    田:大小一样,颜色也一样,就是形状不一样。
    严:都是缪智文送的吗?
    田:不错,在咱们南山,只有缪家有这种东西,缪智文在跟二春谈对象的时候,曾经拿出两个不同样的项链让她挑,她挑了一个凤凰造型的翡翠项链,另外一个项链的造型是观世音,就是缪智文送给我的那串项链。二春就是根据那串项链知道我和缪智文处对象的。
    严:关于缪智文的为人,你难道没有听说吗?
    田:谁会说呢?人被蛇咬了,他会跟别人说,这种事情,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二春和缪智文的事情,她也没有跟我说过,要不是我们在一个床上睡觉,她无意中看到我脖子上的项链,她仍然不会跟我说这件事情。
    严:二春跟你说什么了?
    田:她让我赶快把项链还给缪智文,赶快和缪智文断了,要不然会跟她一样后悔一辈子的。她说缪智文是一条毒蛇,人被毒蛇咬了,有药可治,女孩子要是被缪智文咬了,无药可治。在我的再三再追问下,她才提到翡翠项链的事情。
    严:二春到底经历了什么?她跟你说了吗?
    田:我怎么问,她都不愿意说,不过我知道,在我和缪智文处对象的那一年的春天,二春在我跟前流露过出家当尼姑的想法。当时,我被她的话吓了一大跳。我能看出来,她在精神上遭遇了很严重的创伤。
    田:有一次,姑婆到我家来,说二春身体不好,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姑婆让我到三里寨呆一两天,陪二春说说话,打打岔。我看见二春的枕头下面放了两本佛经。有事没事的时候,她就拿出来看。有事没事的时候她就坐在佛龛前面发愣。我想,她一定是被缪智文伤着了……一定伤得不轻。
    人只有在看破红尘的时候,才会到寺庙里面去找归宿,看破红尘应该还有另外一种说法,那就是对尘世彻底绝望。然后带着满身的伤痕找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慢慢疗伤。
    严:二春到底遭遇到了什么?
    田:这……我不知道,无论我怎么问,她都不愿意说,直到我娘给她找了一个婆家以后,她的精神状态才慢慢好起来,有了娃以后,她才恢复正常,这就是我不让你们去找她的原因。
    二春精神上的创伤一定和缪智文有关。
    严:秋菊,你能跟我们谈谈你和缪智文处对象的事情吗?
    田:我听了二春的话,和缪智文断了,有一天,我在街上卖绣品的时候,看到了婶子……就是缪智文他娘,我就托她将翡翠项链交给缪智文。
    严:你为什么不直接交给缪智文,直接回了他呢?
    田:我不想再见到他,当缪智文的面,是没法回了他的。
    严:为什么?
    田: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他,怎么能自己送上门去呢?幸亏二春提醒我,要不然,我的结局不会比二春好到哪里去。
    严小格和左子键不知道田秋菊所说的结局是什么?因为田秋菊没有往深处讲,所有的内容都是浮在水面上的。
    郑峰和李云帆都认为,如果介入此案的话,可能还要去找这个叫田秋菊的女人,必要的时候,还要和二春接触一下,这两个女人和缪智文处过对象,他们一定知道缪智文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也一定和案子的背景有着密切的关系。
    “可我们答应过田秋菊不去打搅二春的。”严小格道。
    “二春叫什么名字,你们打听过吗?”
    “我们打听过了,二春叫何春燕。她上面有一个姐姐,下面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姐妹四人长的都很漂亮,何春燕模样最好。她的男人在一个山村小学当老师,姓姬,叫姬广宽,人很老实。何春燕嫁给姓姬的以后,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日子正如田秋菊所说,日子过得还不错。”
    “老李,在找何春燕之前,你们先去找田秋菊,只要把话说到位了,她一定会支持我们的工作。”
    刚才算是一个小插曲,让我们接着往下看。
    严:秋菊,你家在石鼓寨,缪智文家在三里寨,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田: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家和二春家是远房亲戚,二春她奶奶是我姑婆,我经常到三里寨去玩,我家和翠珍家一样,住在路边,那缪智文上学下学路上都要经过我家的院墙,碰面是是常有的事情。有一回,天突然下雨,缪智文没有带雨伞,就到我家躲雨。
    田:是我爹多事,把缪智文拉到家里来的,当时,我们正在家里锈东西,那天,缪智文淋了雨,喷嚏是一个接一个,我娘烧了一碗姜茶给他喝,临走的时候,我爹还借给他一把雨伞。
    这应该是另一个版本的农夫和蛇的故事。
    就是在那一天,缪智文得以近距离接触田秋菊。
    也就是在那一天,缪智文瞄上了田秋菊。
    之后,缪智文有在街上卖了几次田秋菊的绣品。因为缪智文的父亲缪有仁是大队书记,再加上缪智文出众的外表和比较高的文化修养,田秋菊对缪智文的示爱不可能没有反应。成语有“以貌取人”之说,人天生就具有迷惑性,人的外表更具有迷惑性,文化确实是一个好东西,有人通过文化不断提升自己的思想境界,有人则把文化作为一种包装,为什么要包装呢?不是出于虚荣,就是别有所图,对缪智文而言,文化只是一种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