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程松当时伤的很重，尤其是一开始的时候，垂死到下不了床，那段时间她都没有被追杀，显然背后是有人在帮忙。
    再后来，程松也一直没有出过手。因为说不通，若是程松有出手。杀手这种东西，是杀的完的吗？
    只能是有点抢先断了前仆后继的杀手，断在了源头。
    程瑜想了想，脸色就有些苍白。再联想问天谴那段时间在哪里，而万绮红又在哪里，心里有一个猜想，可这个猜想，也只是猜想而已。
    她告诫自己，即便猜想成了真，也不能否认前世是他的人杀了自己，也是他派人杀了整个程家。
    这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程姑娘，”童言喊道，“我们该回去了，灵儿那边。估计已经有结果了。”
    程瑜赶紧看了一下天色，刚才还才不到饷午，这会儿却是日暮西山了，不知不觉竟然过的那么久。
    她赶紧点了一下头，随着童言往东厢房去了。
    东厢房门口，气氛明显比他们走的时候要放松了许多。瑶姬公主没有站在院子里，那就说明，要么是被东陵帝派人带走了，要么就在厢房里，问天谴活了。
    程瑜这会儿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想着是后者还是前者，跟着童言往厢房走。门口站着的的小沙弥瞧见他们念了佛号，说道：“两位施主，隔壁有斋饭，两位可需要？”
    童言淡淡的问道：“我的妻子呢？”
    小沙弥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是谁。说道：“姚施主被我们主持请去说话了。”
    竟然让惊动了主持大师？
    程瑜后背冒起一层冷汗，可见童言刚才的推理是真的，东陵帝已经派人来过的，若是问天谴真的死了，这会儿整个大相国寺上上下下，估计谁都跑不掉。
    童言请了一个小沙弥指点着往主持悬净的住处去了。程瑜则站在原地等了等，等到万绮红出来。
    万绮红脸色是放松的。她说道：“还好灵儿的那方子，若不然大国师的命。只怕是真的保不住。”
    程瑜赶紧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万绮红拉着程瑜来到隔壁，两个人坐下一边吃一边说。
    万绮红是真的饿坏了，都饿的忘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她说道：“去寻我哥哥的人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还好灵儿的那张方子，药一下去，血就止住了。”
    程瑜问道：“还有呢？”
    “没了，一开始的时候。悬空大师不信这方子，执意去请主持出来，主持出来以后也束手无策，最后在灵儿的再三建议之下用了这个方子。没想到效果那么好。”
    大相国寺的和尚多少都会一点医术，尤其是悬净大师即便一些疑难杂症也会医治，这事情程瑜是知道的。
    只是她不知道悬净竟然也不相信灵儿的那方子。
    “那现在呢？悬净大师将灵儿叫走做什么？”
    “因着听灵儿说起那救命之恩，所以就邀请她去谈佛法了。”
    程瑜失笑一声，姚灵儿哪里懂什么佛法？歪理倒是随时都可以说上一堆的，
    “对了，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