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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继续(2)

      下巴被狠狠的拿捏住,梁泊知道她的下巴又会有青痕,她实在是不明白,这个男人明明上一刻都还是好好的,为什么下一秒突然变了样?
    他看着她目光阴狠的让梁泊心里本能的想抗拒,可她知道她不能让自己前功尽弃,只能定定的直视着他,不让自己的眼睛闪避,问道:“怎么啦?”
    她不想再承受他的残暴,却又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于是,她干脆询问。
    安少的目光划过她的眼,黑白分明的漂亮眸瞳正一瞬也上瞬的凝视着她,没有不安,没有心虚,没有颤动,她无辜而坦然的望着他。
    梁泊见他有犹野兽一样盯着她,却又一直没有动静,心,也静了下来,如果他一定要让她痛苦,她纵使反抗也反抗不了。
    见她如此平静,安少神色也惭惭淡了下来,松开了手,冷冷的出声:“继续。”
    梁泊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专心的替他解开扣子,再执起他的手,替他解下袖扣,然后……闭了闭眼,伸出手探向了他腰间,松开皮带,再……金属拉链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莫名的令人窒息,梁泊感觉空气似乎有些不顺畅起来,心里有些难堪,脸涨红起来。
    安少的目光在划过她脸上的晕红时,胸膛里那令他想杀人的烦燥奇异的消散了不少。
    想也没想,他再次拿捏起了她的下巴,眯眼盯着她脸颊上的红晕,视线慢慢的落在她的唇上,浅淡的红,它的味道伴随着一丝悸动毫无征兆的萦上心头,低下头,直接噙住了那抹润泽……
    梁泊这次倒没有流露出惊慌,只是柔顺的闭上眼睛,如他所说的那样,心甘情愿的敞开任他撷取。
    吻,并不激烈也不暴躁,甚至有些温柔,唇贴在她唇上,辗转、厮磨、挑逗……
    略离开一瞬,看一眼她的反应,看她闭着眼,微微颤动的羽睫,安少再轻轻的继续贴上去……
    这次没有一味的撷取,更没有用暴力,这次,他用温柔。
    因为情场大圣楚三少在北京机场与他分道扬镳时,留给了他一句话:女人这种生物其实最惧怕的不是暴力,而是男人的温柔。
    安少当时听到楚三少这句话时,眸子就非常危险的眯了起来,因为,很明显,这女人就是用这一原理对付他。
    柔能克刚,水能灭火,梁泊确实对他用了心,可是这份心思总归还是别有用心。
    她想做什么?捕获他?降伏他?
    当脑海中有这个意识的时候,安少很想嘲笑几声,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份嘲笑却僵在了他心里。
    对于女人,他虽从未用过心思,但并代表他青涩无知,而且他也很清楚,他对这个女人的心思变了质。
    最初,他不紧不缓不疾徐的猎狩,他要证明女人本质里面的虚荣和虚伪,什么温暖和无欲望都只不过是披上了一层虚假的外衣罢了。
    他承认她,给她无尽的奢华富贵,给她主宰别人人生的权利,他要看她现出原形……可,怎么会变了质?
    他想征服她,想染指她,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心,他都想烙上他的痕迹,让她的眸子里烙上他的身影,无时无刻。
    安少的这个吻让梁泊惊到了,她想退开,可是又想到不能退开,闭着的眼睛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柔情而让她心里产生了想逃跑的冲动同时也生出几许不安。
    此时,她情愿这个男人对她用暴力,因为她已经对痛苦麻木了。
    梁泊突然推开了他……
    安少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心情很愉悦,不只是她会用这一招,他也会用。
    略挑了挑眉,飞扬的眉梢染上一抹邪肆,长臂一伸,抵在了梁泊身后的试衣镜上,把她圈在了怀里,低低的语气若隐若无有一抹笑意,把她前一刻还在说的话还给了她:“怎么啦?”
    梁泊勉强笑了笑,随口扯了一个借口:“安叁准备了晚餐。”
    安少笑了:“也好,饱暖思**,老祖宗这话说的很精僻。”
    梁泊愣愣的看着他,她想问他是不是被鬼附身了?还有,饱暖思**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实在是诡异!
    “给我拿衣服进来。”安少越过她往洗浴间走去,走了几步,又淡淡回头:“安叁陪安子阳回了英国,生活起居暂时由安肆打理,有任何事直接吩咐他。”
    梁泊淡然,她从来不会咐咐任何事,所有的事他们也不会问过她的意见,都为她准备的好好的,无一不缺。
    慢慢的抬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事情越来越莫名了,梁泊嘴里有些泛苦,不只是她懂得用心,这个男人也会用心。
    只是这份心,都不是最本质最纯粹的心,这份温柔也都带有目的,她和他何其可悲!
    这是在玩火,到最后,这场火将会烧到谁?谁又生谁又死?谁胜谁痛?又有什么意义?
    可——纵使现在她想放弃,他也不会给她机会退出?
    诺大的餐桌上,摆满了一桌精致的美食,今天晚上吃的是西餐。
    长桌上,安少坐在主位,梁泊坐在安少的右手边,与安家一众‘幕僚大臣’共进晚餐。
    梁泊安静的吃着,精致美味的佳肴入嘴却让她食之无味,可她努力让自己吃的很认真。
    虽然用餐的人不少,但气氛很安静。
    直到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开了一瓶葡萄酒,恭敬的给安少倒上后,才给众人倒上,唯独漏掉了梁泊,因为梁泊曾经吩咐过他,不要准备她的酒,她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