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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科学

      “这里阴气太重,这屋子里也没有一张床或是什么被子之类的,在这睡一晚阴气怕是会深入骨髓。”听老齐这话的意思,是想阻止我在这间屋子里睡觉。 “难不成我们今晚要挑一间有干尸的屋子和那几具干尸睡在一起吗?”我看到老齐对我点了点头,又和老齐对视了良久,这才无奈地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老齐和陈叔一起在寨子里挑了一户还算宽敞屋子。
    我们把躺在床上的干尸搬移到外面,我本来还想将这间屋子里的所有干尸都搬到外面的,但是老齐却拦住了我“这寨子太邪门了,这些干尸的位置能不动就不要去改变他。”
    我叹了口气,将房门关上。
    陈叔不知在哪里找到了一个铁盆和几根木头,在屋内升起了火,按他的意思是驱驱寒。
    到了睡觉的时候我紧绷的神经变得更加紧绷起来。我们四个男人一起挤在一张双人床上,这感觉不要太怪异。
    “我着实睡不着,今晚我来守夜吧,我就坐在这个火堆旁边。”我起身从叶青身上跨过去,走到那个火堆旁边坐下了。
    叶青这小子居然在半夜还打呼噜,叶青的呼噜声还没有打多久,接着就听到了另一个呼噜声,在夜晚和叶青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我往床那边看去发现和叶青一起打呼噜的正是今天沉默寡言的陈叔。
    在火烧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听着这夜晚叶青和陈叔给我演奏的呼噜二重奏,居然就这个姿势睡着了。
    我是被周围的炽热给烫醒的。我一睁眼发现面前有一双眼睛正贴着我的脸打量着我。
    我的头不禁向后缩了缩,却发现我被以一种跪着的姿势绑在早上刚看到的铁棒上,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那个人像是发现我醒了,就往后退了几步,我这才看清楚他的样貌,这个一直在看着我的人就是,把我们追到这个山洞的那个小孩。
    看到那个小孩我后脊的凉意瞬间到达了我的脑内。我原本还有点迷糊的神经一下子就清醒了万倍。
    我看了眼周围,发现不止我们这一行人被抓了起来,刚跟我们分离的肖家的队伍也和我们一样被绑了起来。
    在台柱中间站了一个人他的衣着动作和壁画上那个穿着巫师袍的人一模一样。只见他慢慢的搅动着那台缸里的东西,感觉很沉重样子。
    站在台柱上的应该是一个巫师一样的职业吧,只见他放下了手中的铁棒,向我们这边挥了挥手。
    就又一个干尸往我们这边走过来,他妈的真的被老子说中了,这鬼地方真的会发生尸变。
    “他娘的,小白你个乌鸦嘴。”在我身后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咒骂声,不用想都知道是叶青这小子,你以为老子很喜欢尸变吗。我在心里白了叶青一眼,视线却集中在向我们走来的那个干尸身上。
    “啊!!不要,不要,救救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干尸在肖家的队伍里抓了个人出来。
    那个人在干尸向他走去的时候,就感觉眼神有点涣散了,当干尸将他拖向巫师那个方向的时候,感觉他的精神已经完全崩坏掉了。
    那个肖家人被干尸塞进了那个缸中。
    那个巫师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在那个肖家人的手臂上不知道在画着什么,过了很久那个肖家人的已经神志不清了。
    “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那个人从求救的声音到求死的声音,一直到嘶吼的惨叫声之后就完全晕了过去。
    那个巫师在他的手臂上刻完了字之后,往那个人的大动脉上面一割,开始了放血。
    放血结束后,那个巫师用一个碗向缸里舀去。
    我看着那个巫师端着那碗血像我这边走了过来,我着急的想把缠在身上的铁链给挣脱掉。但是到巫师走到我面前我也挣扎出了几条红印子。
    巫师掐住了我的嘴,我被迫的张开了口,眼睁睁的看着那碗血灌进了我的嘴里。
    我喝完了这碗血,忍不住的干呕。巫师像是怕我把血给吐出来直接将我的嘴给堵住了。
    而那个小孩却是一脸兴奋的看着我,像是在期待这什么一样,两眼放光。
    在我没有出现干呕现象之后,巫师和那个小孩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我像是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但是过了半个小时后,他们看我迟迟没有什么异样,疑惑的对视了一眼,那个巫师对着干尸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语言。
    干尸走到台柱那边,粗鲁的把缸里的肖家人扔在了地上,然后拿起了碗将里面的血往缸表面的咒文泼去,直到将咒文全部覆盖了。
    干尸做完这个动作之后,将我拖到了缸里面,又找了个铁棒将我架在上面。
    莫名的我想到了在我后面还有一具被铁棒整个贯穿的骨架,我的冷汗渐渐的浸湿了我的衣服。
    那个巫师从我的兜里掏出了叶青给我的那把匕首,轻轻的割破了我的食指,将我的血滴在了匕首的把手上。
    我不禁汗颜,这寨子的人还玩这个。
    这把匕首像是对抗这个世界上的科学一样贪婪的将滴在匕首上的血吸了进去。也对连这些干尸和鬼都出现了,我也早就将科学抛到了脑后。
    “你们是这个寨子里的人吗,为什么要做出这些事情。”我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巫师,然而巫师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不管不顾的继续喂血。反倒是那个小孩凑过来用那双眼睛巴巴的盯着我好一会,然后将视线集中在了我的伤口上。
    等我的伤口流不出血了,那个巫师突然高喊了一声,周围的干尸竟然全部的都动了起来,将肖家人,老齐他们全部都拖到了台柱前。
    巫师抓了一个人拽进缸中,用那把吸了我的血的匕首将那个人的头给割了下来,炽热的鲜血喷了我一身。巫师将脑袋扔进了旁边的那个缸里。
    刚刚注意力都集中在这几个干尸和巫师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缸,这缸就是我们在外面看到的那个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