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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玩的舔穴,想摸奶的桑铖(H)

      桑铖也不需要知道她想说什么。
    她在身下,在他口舌,任他摆布,这个认知已经足够了。
    酒井宴经不起桑铖糙舌唇齿的猛弄掹顶,全身一阵颤抖,小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桑铖的唇珠,两相厮磨,肉欲发挥到极致。阵阵春水汹涌泄出,桑铖接了全部,上下唇登时像被两迭夹子前后攻击一般爽利。
    她阴唇此时不正常地肿胀,还伴有种种被灼咬过后的高温峥嵘。桑铖被点着,下身某个没有袒露的部位高的吓人。
    “......”
    他停下,身下女人也看向他。
    四目相望,桑铖暂时没在她的眼里看到厌恶或者耻辱的其他情绪。
    酒井宴爽透了,她对他的不良情绪像是一下子削弱下来,由一个丰腴沃田变成瘦削的贫土。
    “爽吗?”
    “嗯……”她奉上呻吟,也实话实说,“你舌头真的比你这个人的强很多。”
    “还继续吗?”
    桑铖心里种了棉花,在他问完之后,疯狂生长,惴惴不安。
    她会说什么?
    他想不管答案与否,他总会失望。
    他现在除了是个工具,其他什么也算不上。
    “继续?呵,这么缺女人?”
    酒井宴右腿还稍灵活,踢他:
    “拿东西给我擦擦。”
    桑铖抿唇,这是不让继续舔的意思。
    “水太多,”
    她这么评价自己,又说:
    “你舔地还挺舒服的,起码我不疼了。”
    所以?可以吗?
    桑铖听见自己询问,老旧沙哑,像破败风箱:
    “还舔吗?给个话。”
    “舔,”酒井宴微微起身,随手把掉落半截的衣服勾上去:
    “不过,说好,只准舔,你要是敢把我的膜弄破,”
    桑铖打断她:
    “膜给你留着,让别的男人操?”
    她满不在乎:
    “不啊,我谁也看不上。还有,我的东西,我怎么处理,管你什么事,就一句话,舔不舔?”
    桑铖沉默,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没有心,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一样。
    “舔,免费的逼,我为什么不舔?”
    他拉着她的手,让酒井宴的双手反剪在背后,舌头出笼钻到温暖的巢穴,继续前后挺送,酒井宴好似被悬在空中,然后被桑铖从下面不断地攻击。
    大概是说透,或者真的把这当成一种转移痛苦的妙招,酒井宴不再压抑自己的真实感受,小小但是毫不遮掩的浪叫冒出来,充斥遍布整个山洞。
    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
    “……啊…………捅到花心……了……喔……啊啊……啊……”
    两腿张阔几成一字形,幽谷甬道向左右大大掰开,清楚露出里面黏水淋漓的幽谷甬道,粉红稚嫩,光滑,找不到一点瑕疵。
    如初生鸡蛋。
    桑铖唇齿每移动转化位置,幽谷甬道口的嫩肉收缩蠕动,似乎更加迫切需要桑铖的庞然大物插进去。
    可他记得,膜不能破。
    家有家规,酒井宴有她的规矩,桑铖也可以有自己的法子。
    虎口掐住腿根,坚实硬挺的舌头直入酒井宴小穴,“噗嗤”的一声趁着春水的湿滑,舌头直没到底。
    他脑子和舌头一样,登时上了紧咒,一圈一圈死命旋着。
    “我想摸你的....嘶……奶子。”
    窄穴被撑开后,幽谷甬道热热的将唇舌密不透风地裹着。
    桑铖不时将肩部紧绷,勾出来一个峰度极高的直角,舌头在花心深处好研磨一番,酒井宴哪里享受过如此没有常理的舔弄、如此销魂的作爱技巧,性爱过度的小雏鸟当即缴械。
    桑铖阵阵猛插猛抽,她爽得相汗淋漓,尚在娇喘着颤抖着,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显得更娇美动人,如同被剥了刺的玫瑰。
    她终于不再扎手。
    “喔……喔……不行啦……受不了啦……”
    她害怕这样的颠荡,又不能没有这样的颠荡,自动翘起两足,垂挂在桑铖肩膀上,让幽谷甬道更加突出,迎凑得更贴切。
    嘤咛声声:
    “……好会玩女人……玩过几个了?”
    曲意奉迎,春情荡漾,酒井宴妩媚作态。
    桑铖对这个问题的不满消减许多,越加的用尽吃奶的力气,拚命疯狂地猛插,舌头贯天入地,雨点一般,冲击在肥美柔嫩的花心上,“噗哧噗哧”的抽插声连绵不断。
    “我没有过……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我想摸你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