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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迷住了

      做累了就谁都不想开口说话了,晚上舒景去看望那朵,那朵也没什么,不过可怜见的,她却是肚子痛了起来。
    一直不准时的大姨妈,在这个时候大驾光临了,她翻着她的东西,可是左翻右翻就是找不到。
    燕云西进来看到她埋在行李箱里几乎要将所有的东西都翻出来了就纳闷地问:“你在找什么啊?”
    “我买的东西。”
    “什么东西,你说说?或许用了都不知道。”
    “反正你不会给我用掉的。”
    “护手霜吗?”
    “卫生巾,你有给我用掉吗?”怎么就不见了呢,她记得她上次下山的时候是买了的啊,那时候就放在箱子里,可是现在翻了个底朝天的,还是没有发现。
    燕云西无语了:“你自个慢慢找吧。”
    “唉,找了三遍了,还是找不到,怎么会不见呢?”
    “你没带吗?”
    “我不想跟你探讨这个事。”
    他想了想:“要不你去跟朱文诺借吧。”
    也只有如此了,要不然怎么办,一会儿她就要血流成河了。
    赶紧去找朱文诺,朱文诺敷着面膜出来:“找我有什么事,我很忙的。”
    “有没有纸巾,呃,我需要,先给我用着先吧,明天下山买了还给你。”
    朱文诺按摩着脖子:“没有,上次我还是拿你的用了,忘了跟你说一声了。”
    丫的,真是无语了。
    舒景有点郁闷地回来了,一看她的神情燕云西就明白了:“舒景,算了,你现在去茅厕蹲着,我现在下山给你买。”
    “现在?天都黑了,要不你去跟单敏借吧,我去她估是不肯的。”
    燕云西却说:“干什么要跟人家借,又不是买不起,我就是剪了我的衣服给你用,也不会跟她借的。天黑算什么,我去去就来。”
    一阵风地就走了,舒景捂着肚子往茅厕去,怎么燕云西宁愿自已天黑下山去,都不跟开口,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脸皮一向挺厚的啊,感觉他和单敏好像有什么仇恨一样。
    肚子真痛,难受死了。
    到了茅厕忽然想到一件事,燕云西好像没有带钱去,钱都在她身上呢,他是想要去抢吗?往下望去,路灯晕染了田间的小路,可是就看不到燕云西了。
    她蹲了好久,燕云西终于回来了,舒景出来的时候看到他打着赤脚和胳膊就问他:“燕云西,你是去卖身了吗?怎么衣服都没穿回来。”
    “当了。”
    “你这么脏的衣服,还有人要啊,鞋子呢?”也有人要吗?又脏又旧又破了。
    燕云西弄着姜:“当给你干儿子了,鞋子让狗追得掉了一只,索性把那只也扔了。”
    “也只有你干儿子不嫌弃你的衣服,居然会花钱买了。”
    他笑而不语,洗净了姜,然后进厨房去忙,没一会的功夫就端了一碗红红的水出来:“喝吧,红糖姜茶。”
    舒景讶异,接过喝了一口:“甜得真是太腻人了。”
    “是吗?我试试。”他喝了一小口:“还真是,那我再加点水煮一煮。”
    “没事,我喝下吧。”她垂着眸子喝。
    什么也不想说,好甜好甜,甜到心间里去了。
    燕云西还在黯淡的灯光下忙着,她却挺想哭的,抬起湿润的眸子,看到单敏站在房门口冷冷地看着她。
    她放下碗就进去,从后面抱住燕云西。
    “怎么了,是不是挺痛的?”
    “不是,就是想抱抱你。”
    他一笑,大方地转过身,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这一套,我倒是挺受用的,我是你的,你尽情抱吧。”
    她抱紧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里,听着他健壮有力的心跳,就觉得像是一瞬间就穿越了无数的时光,就像到了白头的样子一样。
    “舒景,我可以解释为你暗示我,再做点别的吗?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喜欢我了是不是,你正式做我的女朋友是不是?”
    舒景睁开眼睛松开了他:“我去拿件衣服给你穿上吧,这里有蚊子的。”
    她不想回应什么啊,反正不要问她,她现在都像云里雾里的。
    撇开各种复杂的问题,对她最好,最在乎她的,除了曾经的常檀之外,也就只有燕云西了。
    她端着红糖姜汤喝,往时痛得让她死去活来的大姨妈,现在似乎跟她一样被迷燕云西迷住了,他像是毒药,而她沾染上了,很多的习惯都不知何从而起。
    真可怜,她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的。
    万一他又和常檀一样,不要她了,那她又走不出来,可又怎么办啊?感情的事不能随便尝试,一旦真的认真了,最后的结果,谁也没有把握吧。
    “还在发什么呆?”燕云西叫她:“我烧好水了,去洗澡吧。”
    她放下碗:“哦,知道了。”
    洗完澡出来,他在收拾着她弄乱的衣服:“明天你就休息吧,没事儿,我们多做一会就能把你的事给做完了,谁也不会有意见的。”
    她闭上眼睛:“燕云西,你怕狗是么?”
    “不怕。”
    她笑了笑,也不说话了。
    夜很深,很寂静,他还在灯下收拾着东西,她觉得真美好。
    笑着叹了口气,陷了就陷了吧,挣扎什么呢,小马过河不下水,怎么知道水多深,再就是被人伤,也不可能第一段感情一样那么痛疼了吧。
    “舒景,是不是难受啊?”他看着她不说话,于是过去跟她说:“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她太沉默了,他想她可能不太舒服,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说吧。”
    “以前在某个城市里,二帮黑道的人火拼打群架,忽然警笛一响,双方吓得仓皇而逃各自撒退,慌乱中有人上错了敌对一方的车,当他发现的时候已经在半路了,三四个人夹着他坐在中间,气氛有点僵。”
    舒景笑了出声:“你不要告诉我,那个笨蛋就是你。”
    她本来随口一说的,他却点头:“没错,是我。”
    “那你怎么顺利离开啊?”
    “黑帮打群架的事,很多都不认识的,大气不敢吭,毕竟都带着各种防身的武器,到了一个路口就淡定地说让停车,下了车就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