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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直捣长龙

      一贯自视甚高的校花女神,平时清高的很,连个指头尖儿都不许男人碰,又怎么会在男方还没分手的时候就去勾搭他上床,岂不是失了她白月光的身份?
    而且别以为他没注意到这仙女多敏感,随便摸个腰,身子都软得要瘫倒在他怀里,更别提接吻了,比他还不会伸舌头呢,连个气都不会换,险些都给自己憋坏了……
    说起来在慕甜栀进门前。
    夏一也有点紧张,还喝了点小酒壮胆。
    他虽说从前不是信女,如今更不是善男。
    可真要干起这霸王硬上弓的事儿来,的确是业务不熟练啊!
    且他之前还从赌场找人,招了几个和慕甜栀类型差不多的辣妹作陪,别说他觉得这些替身哪哪儿都差点意思,就连胯下的大铁棒一点面儿都不给,心平气和的,连个头都不抬!
    幸亏他装得好,冷着脸挥挥手教人走了,要不然传出来二爷不举的名声,他可就丢了大脸!
    本要对着慕甜栀那朵白莲花亲亲抱抱的,多少有些不适应,可没想到这副男儿身他适应的不能再好了。
    看着白莲花那张脸,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听着她软绵绵的甜音儿,这兴致就别提多昂扬了,骚话一堆一堆的,他还有的许多还没说呢!
    尤其看着她怯生生的勾人样,狐狸眼水汪汪的,还真就是情不自禁地就亲了上去,伸舌头什么的,别提多自然了。
    白莲花的玫瑰唇果然是软软的,香香的,一如他想象的那样甜,不,比他想象的还要甜,比他吃过的所有糖果都来的甜……
    待他和慕甜栀言语交锋完毕,将她一把压到身下。
    饶是清冷自持如夏一,到了这时候也是硬的不行,生机勃勃忍无可忍了。
    他手也不闲着,往下一探,就将少女裙下泛着的小内裤给扒了去。
    “不要,不行的,真的不要,别勉强我,二爷,我求你了,不要这样……”慕甜栀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隔着裙子按住了男人爬上她腿根的大手。
    不知为何她腿心夹得越紧,越无法控制那处儿暗生春潮,身下不住颤缩,而潺潺涌流的春泉,则是一股接着一股争先恐后的奔涌而出,直顺着大腿根儿流了下去……
    夏一觉得指尖湿呼呼的,面具下长眉一挑:“哟,这是什么都浇到爷的手上了……爷还什么都没摸到呢,小仙女这就自己骚水流个不停了,都湿成水帘洞了……爷知道,仙女都爱装纯,说不要,不要,不就是要……”
    左手擒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将她紧紧阖闭的双腿大力掰开,中指先行探路,沿着那湿漉漉的水迹寻觅芳踪:“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夏一低头一看,那源头活水处可不就是朵娇艳欲滴的小粉花,那儿粉嘟嘟的,含苞待放地吐着蜜儿,干干净净的,连一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操,这白莲花居然还是个白虎!
    他看得是喉头发热,指尖钻入那两瓣桃色肥软,柔情挑逗着里面的奇娇异嫩,紧窒软烫……
    无数水汪汪的春水软嫩立马拥挤过来,饥渴地吮了一下他的手指,咬得他再难进发……
    靠,好紧,只插进一根手指头就这么爽了!
    嫩紧,水润。
    带着无穷的、致命的吸引力……
    要真的把他下头那根急不可耐地大铁棒塞进去,怕不是要爽翻天?
    “唔,不要……真的不行……唔,二爷,我求你了!”慕甜栀红着眼眶,泫然欲泣,粉腮晕起桃花,娇音嘶哑地低吟细喘,几近呜咽……
    她挣扎着想逃,可手软脚软。
    软的一塌糊涂,根本无处可逃,也无力可逃……
    尤其随着那柔软的指腹在她腿心扣扣挖挖,忍不住腰身一酥,又紧跟着一波春潮汹涌,倏地一下有什么喷了出来……
    靠,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忍不了了……
    “唔,小仙女现在变成了小骚货了,这骚水足足喷了爷一手,还装个什么劲?不是说早就和林云天那小子做过了,怎么还绷的这么紧,很紧张?小逼紧的都要把爷的手指给咬下来了!”夏一眸光深浓幽邃,喑哑而有磁性的声音蛊惑性地落在少女的耳畔。
    处女座大洁癖的他,这时却丝毫不在意那滑腻喷出的春水,弄脏了他的手指……
    他窸窸窣窣地解了自己的长裤,身躯压得更低,扶着自己急得要爆炸的昂扬灼热亲密地抵了过去,跃跃欲试。
    倒不是他不想一鼓作气冲进去,只是这花口儿湿溜溜的,又小又紧不好找,这第一次他可不想露怯,若没塞准岂不是丢了他二爷这真男人的凛凛威风?
    好半晌试试探探的,终于找准位置。
    慕甜栀这时羞愤欲死的挣扎躲闪,自然是不够他看得,轻易将人压制得当:“乖,让爷的金箍棒入了你的水帘洞,一千万一笔勾销,爷再给你一千万可好?”
    趁着她惊讶的当口,抬起她小巧的下颌,含住她丰润的玫瑰唇,温柔细密地吮了上去。
    窄腰绷紧,往前一顶。
    硬烫饱满的蘑菇圆顶便猝不及防地撞了进去。
    “唔,好紧……”
    “唔,好痛……”
    亲吻的间隙,有细碎的呻吟低喘同时出口。
    “痛……唔,二爷!太大了……唔,不行啊,会,坏掉的……”慕甜栀凄婉地叫了一声,咬着唇仰起粉颈,勾人的狐狸眼湿漉漉地滚下泪来。
    她下意识地用力凹下柳枝似的纤腰,可怜兮兮地娇颤着,想把这突如其来的大玩意儿给挤出去,却根本无法如愿以偿……
    便是未曾亲眼所见,就凭她下面那几乎要被撑破的胀痛感,她都依稀能猜到这二爷尺寸别提多傲人了,尤其只被那热腾腾的大家伙挺进来的一瞬间,她就被撞得神思涣散,险些又高潮了……
    夏一也难受的厉害。
    做男人似乎也没那么爽!
    这刚一插进去,那紧致的软肉就纠结着一拥而上,密密层层地裹紧缠绕,紧的险些要了他的这半条命!
    春深似海,海纳百川。
    偏偏里头又似有一股凶猛的吸力紧迫袭来……
    唔,若非他又最爱面子,只怕险些一个没忍住,便要缴械投降了!
    他低头将细密缱绻的吻,落上慕甜栀娇慵清妩的小脸。
    将她落下的泪儿一一舔去,鼻尖,耳垂,脖颈,蜿蜒而下,犹落一片濡湿,轻柔:“乖,我的好宝贝儿,不是说都和林云天做过了,怎么小逼还紧的出奇?果然是那小子不行,爷的小心肝,别哭,哭得爷心都软了,爷疼你,爷今天儿就好好让乖乖爽一把……”
    身下再一耸腰,入得更深。
    朝着那似万千小舌舔吮不休的粉壁,一寸一寸进的更深。
    进的愈深,那花儿便缠的越紧,惹得夏一好胜心起,再猛一挺腰,势如破竹半破开那痴缠紧窒的粉肉儿,挺破那层若有似无的阻隔后直捣长龙……
    每次一听到林云天的名字,慕甜栀就觉得心肝一颤。
    她眸泛春水,晕晕陶陶地低低叫唤:“唔,二爷……您,您轻些……能不能,能不能别提林云天……我今天和二爷,和二爷这般了……就,就别提那煞风景的人了……”
    她的内心,总会涌起一股浓浓的背叛感。
    毕竟已经确定关系了,虽无关爱情,他可是她的初恋,更是她嫁入豪门的最大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