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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他杀还是自杀

      她抢先说了,我们说倒是有点被动的感觉了。
    我还没开口问她,她又接着说:“喻象不是我杀的,我虽然不喜欢他这样花着我的钱,用来自己谈恋爱,但是我也不会杀了他,我折磨人的方法有很多种,都能让他生不如死,死了才是对他最轻的惩罚。”
    这个女人,看起来真是危险。
    我们又跟她聊了聊,确定了一下喻象死的那晚她究竟在干什么,但是事实证明,有钱人的活动真是多,随随便便拉几个出来都足够了……
    我看叶俏那个样子,也不像是会杀喻象的,就如她所说,她让喻象活着,然后折磨他,比死了更加有报复性。
    随后我们只能换个方向追查,看看那晚喻象和谁在一起。
    而且凶手要啥喻象的话,必须要有很多滚烫的热水,一个这样高大的男人,用热水浇在全身,至少也得五、六壶水吧,要是在家里烧水,至少要半个小时以上,水才能够热。
    那在这半个多小时里面,喻象有知觉吗,会叫喊吗?没有人会听见一丝丝嚎叫声?那可是锥心的痛。
    要是凶手有这个大型的烧水工具,直接将喻象丢下去就行了,那样快捷方便……但是我们法医检查了一下喻象的身体,说喻象头部以及脖子没有任何损伤,身上烧伤程度一点一点加深的。
    也就说明,凶手是在家杀害的喻象。
    于是钱颐立即行动,把周围的监控都找了一遍,在一个死角区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因为这一片房子很便宜,监控还不齐全,但是在门口那个大超市前,有一个监控,正好拍到了一个侧身人影。
    那个侧身人影很诡异,肩膀上扛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不出是人还是什么,但是很沉的样子,用黑色的毯子包裹住的,仿佛一个黑影子在那个人的背上。
    那人缓缓移动,进入了楚青的这一片房子。
    钱颐将人像放大了看:“这个人应该是个男性,从旁边的电信杆来推测,他的身高有一米八以上,很高,而喻象没有那么高,也很瘦,所以他扛着不是很费力。”
    “男性?”金澜疑惑:“现场发现的半个脚印是女性的啊。”
    “难道是一个长得一米八以上的女人?”
    我听得总感觉不对劲:“这样说,仿佛是一个女野人进城了,那该多吸引人的注意啊。”
    大家越想越迷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放了大家的假,让大家去休息休息,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有了空我立即约夏初四去看了个电影,夏初四从受伤起还没出来过,一听要出来看电影,高兴的不得了。
    等我们两个到电影院的时候,却又碰上了我那个亲戚,没想到她在这里做收银员……她一看见我带夏初四来,就冷着脸,对夏初四非常不客气。
    夏初四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她就急着说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啊,长得漂亮还真以为是本钱,有正经路不走,非要去当小三破坏别人婚姻。”
    夏初四一听气炸了,瞬间也明白了。
    她气得低呼起来:“谁当小三了!我是宁江远实实在在的老婆,还有结婚证的,每天都和他住在一起,马上都要有孩子了,还小三呢。”
    我一顿:“有了孩子?”
    夏初四一巴掌盖在我脸上:“一边去!”
    眼看她们要吵起来,我赶紧跟亲戚解释,这才化解了尴尬,她们两个人这才化敌为友。聊了许久之后,夏初四依旧还在生我的气。
    她开门见山跟我说:“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楚青对你有意思,我看你次次拒绝,表现还是比较优良的,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下次,楚青还这样,我可不留情了。”
    我瑟瑟发抖,任由她去吧,谁要她是我老大呢!
    很快电影就开始了,我们两个看的很入迷,完全没理会旁边那些卿卿我我的小情侣,等到电影结束后,我们意犹未尽。
    而影片里面的一幕触发了我。
    影片里有个主人公谋划了一场他杀,但实际上,这就是一场自杀,大家看着他面目全非的尸体,都认为这个凶手丧心病狂,都在为他寻找凶手。
    可是,杀人凶手却是他自己!
    他用刀将自己千刀万剐,像是凌迟一般,最终死亡,而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叫喊一句,是因为他得了一个特殊的病,这种病是让他没有痛感,任何伤害的疼痛都让他感觉不到。
    我愣住了。
    喻象会不会也是这样的?
    有了灵感触发我,我立即拉着夏初四走了,将那几个潇洒的人从外面拉了回来,我兴奋的跟他们讲了我的猜想:“也许喻象不是他杀,是自杀!”
    “自杀?”
    “谁对自己下手这么恨啊。”
    “那监控和半个脚印又怎么说呢?”
    这个……我还没什么证据,我立即叫他们去小区寻访了一下,发现那天晚上扛着东西回来的,只不过是小区里的一个住户,他很高,肩膀上扛着的也只是一个练手的沙包,看起来很像一个人而已。
    差点就把我们给迷惑了!
    而那半个脚印就有点难说清了。
    我仔细想了想,决定去喻象的家看看,喻象是个画家,说不定能在他的画里找到蛛丝马迹。
    喻象的家很大,这是叶俏给他的一个精致小窝,上下复式两层,一层是卧室,一层是画室,很有情调的感觉。
    我们去的时候,发现画架上有一副未完成的画,是一副向日葵,画了一半,太阳还没画出来。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画,都是一些家居的画,没什么发现。之后我们上了二楼,在楼二的床单下发现了很多画。
    那些画多半是残缺的,被喻象压在身下每日睡着,画很压抑很黑暗,其中一副就是象征着他和叶俏,一个老女人和一个小年轻。
    要死叶俏看见,估计要气得烧了他的坟。
    而里面还有一副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副画,全部都是红色的,那种鲜血干涸后的红。像是红色的经脉,还有血会淳淳流动似的感觉,画工非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