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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奇缘_分节阅读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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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那两朵纠缠不休的水仙花(上)
    昏暗的房间内,祝孓睁开眼睛,喉咙里散发出猛烈的喘息。
    他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走下楼去喝了一杯水,脸上闪过一丝无可奈何般的微笑。
    “我这都是做的什么梦啊,居然会梦到这样的事情。真是吓死我了,最后出场的两个男的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吃了一颗水果,喝了一杯咖啡,等到祝孓坐在电脑桌前的时候,就已经忘记了自己刚才所做的梦。
    他也并不在意,只是打开电脑,一边在各个群里聊天,一边在小黑屋里码字。
    一晃就是两三个小时过去,祝孓的6000更新已经完成。
    他乐颠颠的将今天的任务发了出去,并在读者群中说了一声之后,就拿起手机看起小说来。
    混着混着,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祝孓打了个哈欠,如同往日一般,洗过澡后,就爬到床铺上睡着了。
    ……我是现实和梦境的分割线……
    郁郁葱葱的药园之中,安常身穿一袭蓝色的外门弟子服饰,手指插诀,任由几个巴掌大小的黑色云朵在半空中聚集,落下带着灵气的雨水。
    这是招云唤雨的法门,只要知晓具体的施法过程,稍微聪明一点的修炼者都可以学会。
    不过,强大的修炼者能够让沙漠变成海洋。实力不济的修炼者,引下来的雨水,浇一个园子都够呛。
    一次接着一次的掐诀,一次一次的引来雨水。直到半个时辰之后,所有的药材都已经承接了雨露,呈现出勃勃生机的模样。
    安常轻轻眨了眨眼睛,面无表情的准备转身离去。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他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了。现在这一身法力还不够精纯,需要时时刻刻的锤炼。
    往外走了没几步,他就看到了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头戴羽冠,身穿青色的长袍,气质清冷,面如冠玉,整个人看起来卓尔不凡。
    如果不是此人双颊上带着一丝红晕,就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似的。否则凭着此人那冷若冰霜的气质,就像是没有任何人气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背对着双手,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的问道。
    安常再一次的眨了眨眼睛,表情平淡如初的回答道。
    “安常!”
    听闻此言,那人又一次的问道:“你是否勘破胎中之谜?”
    安常点了点头,淡定自若的回答道。
    “已然勘破。”
    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接着问道。
    “你记得多少?”
    “全部。”
    安常平静的注视着不远处的那人,斩钉截铁般的回答道。
    那人点了点头,扔下一句话,就直接转身离去。
    “晚上回洞府,我等着你。”
    安常看着那人转身离去的背影,没点头,也没摇头,没答应,也没拒绝。
    不过两人都知道,他会去的。一个回字,说明了一切,道明了因果。
    缓步走出药园,安常就听到迎面而来的一对修炼者正在谈论,已经闭关20年的严华真人出关了。据说那位前辈风姿俊秀,风采照人,也不知是否有缘得见?
    安常与那两人擦肩而过,对这样的话题毫无兴趣。因为那位传说中的严华真人,他已经在药园打过一个照面了。甚至可以说,他便是严华真人,严华真人便是他。
    20多年前,严华真人紧闭着洞府,再一次的在欲/望的折磨中痛苦的呻~吟。
    他从小聪慧,修炼的是自创的功法。也不知是因为修炼出了岔子,还是功法推演错误。
    每隔一个月的时间,他的身体就像是吃了春天的药一样,全身发热,情/欲翻滚,除了自己帮助自己发泄出来,又或者常年闭关之外,别无他法。
    除非舍弃一切,重修其他的功法,又或者是堕入轮回,从头再来。到那时,自然是能够摒弃一切副作用,再次攀登高峰。
    至于和其他人双修,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说严华真人眼光高,又有洁癖。就说他修炼的功法,容不得沾染其他的气息。
    思考了几天的时间,严华真人选择了一个中庸之法。他将神魂一分为二,一半堕入轮回,再一次的成长为自己。还有一半继续呆在肉身里面,闭关修行。
    安常便是转世重修的严华真人,他在娘胎里的时候就看破了胎中之谜,又一次的投身到这一个门派当中,等待着和自己的相逢。
    20年前的那一场谋划,安常和严华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接下来的时光之中,他们要么融为一体,要么纠缠不休。
    傍晚时分,安常沐浴过后,换上新衣,就悄悄地离开了外门弟子居住的地方。自始至终,都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熟练的跨过一个接着一个的阵法,安然无恙的通过一个接着一个的结界,终于来到了竹林之中的竹屋之前。
    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安常推开竹屋的大门,默不作声的走向卧室之中。这是他居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地方,闭着眼睛也知道该怎么走。
    打开又关上卧房的门,在一片夜明珠的光芒照射下,他穿过一面屏风,看向盘腿坐在竹榻上的人。那人似乎是没有发现安常一样,仍然拿着一本/道经津津有味的翻阅着。
    安常也没有多言,只是踩着脚步,轻轻的走上前去。然后,他毫不客气的坐在竹榻的一边,弯腰脱去鞋袜,上了竹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