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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简意深_分节阅读_28

      他的确没有多余的时间,可陆鑫茂怎么办?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大男孩,不能放任他一个人,是请朋友帮忙照应一下,还是……
    “鑫茂,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不如你就跟着我吧。”
    郑舟川话音未落,陆鑫茂不禁一愣。
    “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我是觉得你待在我身边,我才比较放心,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做我的助理。”
    陆鑫茂眨了眨眼:“助理?那样的话,我不是反而要照顾你吗?”
    郑舟川失笑:“放心,一般明星身边跟着几个助理很正常,你不会太累的,我也不会安排你做太多事,主要的事情还是会交给周旭,毕竟他跟着我很长时间了,对我的生活习惯很了解。”
    “那我就是个闲人了,不仅跟着你混吃混喝,还花着你给的钱,算了吧,我不喜欢这样。”陆鑫茂摇摇头。
    郑舟川又笑了笑,他被陆鑫茂逗乐了:“没你说得那么夸张,也要做一些事的。鑫茂,如果你实在不喜欢,那还是留在这里,我请朋友——”
    陆鑫茂打断了他的话,攥起拳头:“郑先生,我可以做你的保镖吗?”
    这下轮到郑舟川一怔:……
    陆鑫茂目光炯炯,认真道:“与其被别人照顾和保护,我更想去保护他人。可以吗?郑先生。”
    郑舟川:“……”
    “我以前打架很厉害的!后来怕惹爸和大哥不高兴,一般不轻易动手了,但有时候也得用武力解决一些问题。行吗?郑先生。”
    “……好吧。”郑舟川终究同意了,陆鑫茂不是专业的,但他可以先答应下来,之后再想办法安排。
    柳意深离开南城后,没去多远的地方,只是到了邻边的某座城市。这天,他换上了一身病号服,平躺在病床上,即将进入手术室。
    戴眼镜的男医生,又问了他一遍:“柳先生,你确定要流掉孩子吗?”
    尽管动手术之前,他已经反复问了几遍,但这么重要的事,必须要再三确认才行,毕竟这涉及到一个小生命。
    柳意深缓缓闭上了双眼:“嗯。”
    “那好吧。”
    男医生无奈地点头,柳意深很快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第十九章
    被言简包养的第三个月里,柳意深就生了一场大病。
    他一边牵挂着医院里的父亲,一边又忙着准备出道,经常练舞唱歌到很晚。由于这段时间他起早贪黑,休息时间较少,饮食也不规律,柳意深突然就犯了急性肠胃炎,冷风一吹,又感冒发烧了。
    出道的事被耽误下来,言简也吩咐下去,一切安排延后。
    又不是什么严重的疾病,柳意深的身体早晚会恢复,可心理上的创伤和郁结,想要完全适应与接受,却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就像他对言简一样。
    柳意深依然不习惯言简的亲吻,他每一次的触摸和拥抱,也令柳意深尴尬不已。明明做过好几次了,可言简每一次刚进入时,柳意深就缩得很紧,无法适应他的巨大。
    柳意深的眼泪不争气地滑落,像个女Omega似的,他哭得有点厉害,但他没有推开言简。
    因为言简帮他付了父亲高昂的手术费和医疗费,也让他住上了宽敞明亮的房子,有机会出道,所以言简完全有理由可以在他这具身体上,肆意索取。
    白天柳意深忙着练歌,而管理一家上市公司的言简更是日理万机,忙得不见人影,但到了夜晚,两人间的**有点频繁,常常会持续到凌晨,有时言简来了兴致,早上也有需求。
    柳意深顺从配合,尽量呈现出乖巧的一面,默默承受着。
    言简不喜欢戴套,但估计又怕柳意深怀孕会很麻烦,所以言简没想过标记他,也从不将东西留在柳意深的体内,一般是喷在了柳意深的大腿间,小腹上,胸前等等各处,又或是叫柳意深趴下来,尝着他的味道。
    柳意深的鼻翼间充斥着腥味,嘴里的热液也是浓郁而粘稠,他往往会被呛到,液体也顺着嘴角流出。
    在这之前,柳意深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能放下尊严,舍弃所有的羞耻心,这般的伺候着另一个男人。
    柳意深生病的这天夜里,房间内一片黑暗,大脑昏沉的柳意深躺在床上,肠子一阵阵的绞痛,他也烧得口干舌燥,脸色通红。
    房门忽然被推开,外面的光线照了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也向他走来,柳意深无意识地抓住了这人的手:“舟……舟川,是你吗?你回来了吗?”
    柳意深与郑舟川之间实在是有缘无分,郑舟川出国的时候,柳意深的发情期意外提前,他没去见郑舟川,也没法向郑舟川好好告别,再多的好感,再深的牵挂都成了一场空。
    随后的几年内,柳意深的心像是死了,再也没对什么人有过丝毫感觉,但人生还很漫长,他的内心深处仍旧在期盼着一份爱恋,美好而纯粹的爱恋。
    “我不是郑舟川,是言简。”
    言简打破了柳意深的幻想,将他硬生生地拽回了现实。
    “对不起!言总。”
    柳意深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却又被言简捉住了。
    言简的脸也凑了过来,与柳意深鼻尖相触,柳意深愣了愣,只觉得言简幽深的眼睛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柳意深的心神。
    “柳意深,喊我的名字。”
    “言……言简。”
    “不要再喊错了。柳意深,郑舟川他根本没出现,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你也只需要看着我的眼睛,喊我的名字,懂了吗?”
    这一次终于彻底的认了命,死了心,柳意深点头:“嗯。”
    之后的四年多里,柳意深很听言简的话,他随传随到,不会反驳言简的任何一句话,也红着脸在床上摆弄出各种姿势。
    柳意深的双眼,也一直只注视着言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