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干嘛喜欢我_分节阅读_87

      “你侮辱宿管,我叫保安!”
    “你本来就不是我孙子,这算是侮辱你?那你是我孙子,就不是侮辱你咯?”郑凯大声的冷笑,自一楼过道走廊传来,三人不禁同时抖了抖。
    当夜,顾曦睡在216郑凯的床铺,林文溪和赵渊同床而眠。纪夫大学偌大的操场,响了一晚上孤寂的拍打篮球声。
    一连几晚,陈婉馨再也无法坐视不理。
    于是,很快宿管将一个新同学领到216寝室。
    “那边上铺,以后就由一班的郭亮住了。”宿管说着,一壁捂着腮帮,狠狠瞪了郑凯一眼。郑凯被辅导员教育了,正想聊表示好,粗糙的脸上挤出一个刀子刻的微笑,宿管吓得夺路而逃。
    “这里不欢迎你,你走。”郑凯仰躺在床上,两脚高高抬起,踏着上下铺的连接梁子,对着新来的郭亮。
    郭亮自然知道郑凯的大名,只得重又唤那宿管,却是苦等不至。
    “兄弟,好歹这是学校分给我的上铺,我们那边的寝室都在作修理……”郭亮苦着一张脸。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没看到铺位是满的吗?”郑凯厉声说。
    “好歹,先睡一个晚上,不然我去哪休息呢……”郭亮指着自己收拾好的两大包行李,一时踌躇。
    “好,你就先睡一个晚上。”赵渊笑着从上铺跳下来:“我去下铺委屈一下。”
    “谢谢了啊,谢谢啊。”郭亮忙将行李搬进去随意堆着,胆战心惊地抱着一床被子上去。
    郑凯斜了赵渊一眼,沉起嗓子咳嗽一声:“这畜生得了便宜又卖乖!”
    郭亮吓得差点没摔下来。
    “委屈谁了?”林文溪问。
    “委屈你了。”赵渊咬着耳朵说着,悄悄从枕下伸过手臂,枕在林文溪的脖子下,两人渐次贴近。
    “此地无银三百两”王襄一壁和张安安煲电话粥,莫名地来了这么一句。
    郭亮次日就走了,可顾曦抱着被子站在216的门口。
    第99章 (你此来,何事?) 张东面质林文溪
    “辅导员把郭亮安排到我寝室了,让我来这里。”顾曦怯生生地说。
    “那个小王八蛋这么聪明了?”郑凯锤起床铺。
    “你不欢迎?”顾曦问。
    郑凯便不说话了。
    赵渊再次从上铺跳下来:“看来,要作长期抗战的打算咯。”滚到了林文溪的床上。
    “王襄,你说的是真地?”陈婉馨几乎有些声嘶力竭了。
    “是啊。”
    “每晚都是这样?”
    “是啊,以前顾曦没来寝室的时候,渊哥还只睡他的上铺,现在天天都在下铺滚床单。”王襄砸吧砸吧嘴巴,笑着说。
    那边电话挂断了。
    陈婉馨接通骆扬的电话。
    “告诉张东,林文溪回学校来了。”陈婉馨冷冷地说。
    这天,赵渊好不容易经不住郑凯的威逼利诱,跑去和他一起打篮球。林文溪独自一人在寝室练习书法,王襄忽然跑进来,说:“文溪,大门口有人找你。”
    林文溪虽则疑惑,也不疑有他,匆匆来到校门口,缓缓走近,他见到阳光下那个立定的身影。褪去一身的迷彩军装,只穿着一身灰色休闲西服。从侧脸看,已然瘦削许多,可他笔挺傲然地站立在那里,就像一尊门神雕像,英武的眉头微微蹙着,神色颜色而庄重,军人的气度风采,在他身上丝毫不减。
    张东,你此来,又是何事?
    张东的面色似乎不善,看见林文溪,目光却逐渐柔和,他缓缓走到林文溪身边。
    林文溪有很久没有再见到张东,正脸看下,张东似乎憔悴了不少,更瘦削的面庞上,是更为挺括的鼻梁,可他脸上却是看不懂的表情,又有些柔和,却似乎很失望。
    张东的眼神飘忽了片刻,忽然面色变得十分阴鸷,他一把揪住林文溪的衣领,厉声吼着:“林文溪!做人做事给老子放干脆点!明面打杀我随你便!别给老子玩阴的!”
    “把话说清楚。”林文溪凛然不惧地看着张东。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张东说着,大踏步而去。
    “张东,你站住!”林文溪在后面喊,张东却只是傲然地走着,并不回头。
    “那我现在要杀你,要剐你,你给不给?”林文溪大声说。
    张东立时停住,缓缓转过身,逼近林文溪,神色极为阴狠地从腰间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瑞士军刀,递给林文溪,往自己胸口上抵着:“自己动手!插深点!”
    林文溪收起刀子:“我从来做事光明磊落,无愧于心!你这么长时间不见,一见面就把什么都往我头上扣,这算什么?”
    张东捏着林文溪的两腮:“文溪,你告诉过我,要让我以军人的身份,血效国家,让我死得有价值,有意义!可你……临大四,我要毕业了!……你为什么……你何必这样对我,你要打要杀要怎样,我张东真心没有怨言,可你一次次不肯对我动手……你……”
    “你说清楚!”林文溪怒目相对。
    “是吧,也许,不是你做的,本来就是我犯下的滔天罪孽,你就算这么做,也是我罪有应得,我又有什么脸面要问你……这一辈子,自问从不怕死,自问哪里有危险,我都抢在前面,拿到功勋荣耀无数,我以为,这些好歹能抵得过一些……原来,耻辱就是耻辱,罪就是罪,一辈子我都要顶着这个,对不对……”张东放下林文溪,一瞬间,像是苍老了许多,微微弓着背。
    “文溪呀,我本来就是垃圾,对不对,做垃圾,就该好好地去那些龌龊臭水沟里,对不对……”张东一步一步地走着。
    林文溪心下弥散出数种说不清的忧伤,他坚信,他依旧恨着张东,恨着这个带个他无数个恨得,痛得难以入眠的黑夜的人,可张东又是发生了什么,变成这般模样,和自己,又有何关系呢?
    赵渊很快就得知那天的事,他作了如下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