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城主总是不正经[穿书]_分节阅读_159

      “对呀对呀, 二百年没见过人了,突然来了人,还长得这么好看, 嘤嘤嘤,可爱, 想上。”
    “你们能有点羞耻心吗?大白天的说什么骚话, 要说也等到晚上嘛。”
    “噫,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把他们这话听在耳中,祁昭哭笑不得, 挣扎半晌后好不容易找到了法子, 刚动了动, 上面突然落下来一个绒毛团子, 着落点寻的很合适, 直直跌在祁昭怀里。
    祁昭下意识抱住, 还没看清楚那是什么,耳边听见“咔嚓”一声,勾着他的树枝应声断裂, 祁昭整个人便突然跌了下去。
    祁昭:“……”
    草木:“……”
    草木反应过来后,哇的大哭起来:“我的头发断了,以后再也不好看了呜哇哇,还怎么找道侣啊嘤嘤嘤。”
    断了草木姻缘的罪魁祸首懒洋洋抖了抖毛:“喵~”
    它可能觉得边上草木疯狂晃枝叶的模样太丑也太吵,优雅走上前,不满的伸出爪子在树干上按了一下。
    湿漉漉的爪子瞬间在光滑的树身下留下泥泞的印子,草木一愣,顿时哭的更伤心了。
    祁昭:“……”
    祁昭认命的上前哄孩子:“好了,别哭,你这样也是很可爱很好看的,别伤心,它不是故意的。”
    草木抽噎道:“说它不是故意的,你良心不会痛吗?!”
    猫大爷骄傲仰头站在边上,眼神里满是睥睨天下唯喵独尊的不屑。
    草木炸毛了:“你看看它的眼神,很明白就是在说丑木别作怪!”
    祁昭心累的想,你的观察力倒是挺好的,叹着气揉了把脸:“不气不气,我给你唱首歌好不好?”
    “什么歌?你先唱,唱完我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哭。”
    祁昭失笑,从怀里掏出布巾把它身上的泥爪印擦干净,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它的树干,轻轻哼着小调。
    他眼神和声音一样温柔,美好的不像话,草木在哽咽声渐渐停住了,等祁昭他唱完,它晃了晃叶子:“很好听哦,那我,那我就勉强不介意了,你刚才哼的小调我好像听过,是云州城的红豆调对吧……你有道侣了?!”
    周围的草木伤心欲绝。
    好不容易遇见个顺眼的,还没来得及下手,居然就有道侣了?
    哪个小赤佬这么心机狗!
    祁昭抿唇笑了,这个小调是云州城求偶时哼唱的歌,他之前不熟练,就没敢哼给谢慎听,现在看来还是不错的,回去就能试试了。
    看着他的眼神更温柔,明显就是想到了道侣时荡漾的模样,草木们对视一眼,方才才被祁昭哄好的草木瞬间又忍不住哭了。
    猫大爷高贵冷艳瞥了它一眼,嫌弃的往边上挪了两步。
    祁昭失笑,伸手又在它木身上拍了拍,随后弯腰撸了撸猫大爷的毛:“你怎么过来了,温故让你来的?”
    猫大爷:“……”
    猫大爷没好意思说是因为它太沉,在温故怀里扑腾的时候后者没抱稳,所以它不小心摔了下去,就无辜的喵了一声。
    祁昭听不懂,只当它是默认。不久,边上的草木们逐渐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问他:“你这次来禁地,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
    祁昭把秦修的事给它们说了,闻言,草木们忍不住唏嘘:“真可怜,一剑穿心什么的,还是被自己的心上人,想想都疼。”
    梼杌蛇神木木身光泽暗了暗。
    草木们很快反应出来自己戳到了秦修的伤心处,急忙道歉,秦修却云淡风轻笑了:“没关系,这话也没说错。”
    草木们更愧疚了,沉默一会儿后,故作轻松开了口:“禁地深处有一处石台,叫明镜台,那里是禁地灵力最浓的地方,我带你们过去呀。”
    “那就谢谢你们了。”
    祁昭道谢,抱着梼杌神木看向它们,草木们枝叶齐齐指了一个方向,祁昭在那个方向往前走,猫大爷甩了甩尾巴,迈着猫步跟在了后面。
    这里的草木们很热情,一边走一边和祁昭说着话。
    “对了,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呀?诶往左往走。”
    “祁昭,你们呢?”
    “这个名字好听,我喜欢。”之前勾住祁昭的草木说,“我是阿绒,是雪绒花,火属的雪绒花哦,怕不怕?”
    “怕。”
    祁昭忍不住笑了,阿绒开心的颤了颤,猫大爷抬头斜睨他一眼,湛蓝眼瞳里的意思很明显,你这个人类简直太虚伪。
    祁昭勾唇,草木们倒是没注意猫大爷,继续问:“你的道侣叫什么名字?让我们帮你算算姻缘。”
    祁昭笑着把谢慎的名字说了出来,草木们沉默了一阵,不可置信开了口:“你说的是晚景城城主,谢慎?”
    祁昭点了点头。
    “呜哇哇这个结局我不能接受!谢慎!那么凶那么冷长的还……嗯,也就长相还好点,你怎么就跟他在一起了!”
    “好好的白菜就这么去拱猪了!苍天无眼!”
    “就是!祁昭昭,不如你跟了我吧,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哒,财大气粗,要什么给什么!”
    祁昭憋着笑:“有多财大气粗?”
    阿绒枝叶潇洒一挥:“承包了整个白泽禁地的那种!就问你心不心动!”
    祁昭再也忍不住,笑得肩膀都颤抖起来,想一想也是很奇妙,谢慎当初被洒金街的草木们无脑夸,现在怎么就沦落到了这般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