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离_分节阅读_93
小番外:
穿着睡袍躺在床边的段戈冲着认真直播的鱼余深情的说道:“我爱你。”
鱼余敷衍的点头,操纵着手下战士来了个漂亮的斩杀,“嗯,我知道。”
段戈眉头一挑,从床上走下来,来到鱼余身边,俯身凑到他耳边一舔,含住了耳垂再一次低喃道:“我爱你。”
鱼余肩膀一颤,手下的战士一个跳跃蹦进了敌军内部自杀了。
鱼余脸色通红的伸手去推段戈,“你快走开,我直播呢,你都出镜了!”
此时弹幕里已经刷起了一片一片的喷鼻血表情,不知何时起,鱼余的直播间聚起了一群又一群的爱基人士,是出了名的模范夫夫直播间。
鱼余见推不开段戈,只得手快的关了摄像头,转头就一口咬在了段戈鼻尖,怒道:“别闹了!”
段戈顺势叼住鱼余的下唇,逼问他:“我爱你,你呢,嗯?”
鱼余恼羞成怒,拱了拱脊背,段戈的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探进了他的背部,一圈一圈的探索着。
“我还要直播呢,你走开啦!”
段戈听了,在背部乱动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直直的下落,探进了裤子里,狠狠一捏。
鱼余从座位里弹了起来,然后又掉了回去,整个屁股落进了段戈的大手里,他哼了一声,被身体里突然闯入的手指感到惊惶无措,他伸手,难耐的将手伸进段戈的发丝间。
段戈仍旧不放弃的逼问:“你呢?嗯?”
鱼余脸颊通红,眼角一抹绯红,他细声细气的说道:“爱……我爱你……”
段戈满意了,直接抬起鱼余,自己坐进椅子里,然后将鱼余放在自己身上,在看到弹幕一片“啊啊啊啊,我鱼深情告白了!”之后,满意的踢掉了电脑的电源。
而已经沉浸在炙热里的鱼余早就忘了这一茬。
之后就是UW当红主播再一次无故停播消失一周,原因很简单,因为鱼余他,害羞了。
第74章 冒牌货74
何敬元带着梁书琪回了家, 一路上何敬元一直温柔体贴, 一副绝世好丈夫的样子,而梁书琪则一直战战兢兢, 巴掌脸上的大眼睛瞪着, 不安的四处乱看,进了家门, 何敬元脸上温柔的笑意消失了,忧郁的气质也不见踪影,眼睛斜过来,充满了邪肆的戾气,整个人看起来倒像个十恶不做的恶霸。
他随手扔了手里的公文包,抬头示意梁书琪:“该怎么做还需要我说吗?”
何敬元这话说的轻飘飘的, 可却吓的梁书琪瑟瑟发抖,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心翼翼的说道:“敬元, 我怀孕了……”
何敬元动作优雅的解开手腕上的钻表, “我不想说第二遍。”
梁书琪肩膀抖得更剧烈,刚刚说的一句话仿佛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此刻只能垂着头一步一蹭的去了室内最里面的房间。
何敬元自顾自的喝了杯酒,随后也去了最里面的房间,随着房门的紧闭,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来了隐约像是鞭打的飒飒声,还有女人隐忍的抽泣声。
十月六日晚上鱼余失踪,到今天十月九号凌晨, 已经过去了将近三天时间,在这三天里,段戈领着人挨个找过了那十七个地址,最终一无所获。而张至白手下的人也找过了其他的十几个地址,仍旧什么都没有。段戈脸上的神情已经不能简简单单的用阴沉来形容,如今已经是可怕了。
而在早晨八点的时候,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报社今日的报纸突然火爆了起来,只因为这家报社用了一半的版面,发布了一个震惊整个陌城的新闻。
标题就是“杀人狂魔楚天钦死而复生”,附带了一张受害人的照片,照片上昏暗的光隐隐绰绰,照出了一个眼蒙黑布,面颊消瘦,嘴唇干裂的青年,赫然就是失踪的鱼余,小报社用夸张的辞藻谱写了一篇离奇又可怕的故事。
警局立刻去了报社,抓了报社相关的一干人等后立刻封锁了消息,奈何如今信息传播的速度太快,饶是张至白动作再快,消息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传遍了陌城。
在抓到报社战战兢兢的小老板后,几番询问下来,也只得到了些没用的消息。
这张照片是凌晨报社收到的一封匿名发过来的邮件,里面只有这一张照片,以及一句似曾相识的话,“我回来了——楚天钦”,小报社的老板本想立刻报警,但是想到手里这个一直半死不活的报社,心思便活络起来,连忙改了版面,出了今天的报纸,随后在一切做完后,正准备报警呢,就被抓了。
赶到报社的不只有张至白等人,还有段戈,他根本不听报社老板的废话,直接去了收到邮件的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敲起键盘来。
追踪一封邮件的IP地址对于段戈来说简直手到擒来,但是看着查到的IP地址,段戈心里却远远没有那么期待,他知道歹徒很聪明,绝不会给自己留这么大的把柄,但是如今线索全断,他只能抓紧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刻和汤元跑去了IP地址所在的位置。
与此同时,张至白在坐镇警局掌控全局时,还和何敬元搭上了关系,借由让他来警局处理他妻子冒名顶替已死之人身份一事,并拐弯抹角的想要从何敬元嘴里翘出关于楚天钦的一些事情,而一直对楚天钦一案耿耿于怀的胡一行也来了。
毕竟,这位楚氏集团的现任当家人,可是楚天钦的表哥,曾经和楚天钦一起生活过很多年的亲人。
但是任张至白如何拐弯抹角的询问,何敬元就像是听不懂一样,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装傻,再深说一些,他就摆出悲戚的表情掩面叹气。
一场谈话下来,张至白的脸色黑比锅贴,何敬元却仍旧是那个忧郁的何敬元。
一直默不作声旁听的胡一行在何敬元走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我想催眠他。”
张至白点燃一根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何敬元不会配合。”
胡一行笑了,“张至白,你太小看我了,不需要他配合,你只要给我提供和他交谈的机会。”
张至白抽着烟,烟雾缭绕下看不清他的脸孔,“你有这么催眠过别人的例子吗?”
胡一行颇为恶劣的勾了勾唇角,说道:“有啊,鱼余么。”
张至白一愣,掐了烟站起身来,“我帮你制造机会,但是何敬元可不会像鱼余那么容易上当。”
胡一行也跟着起身,率先走到办公室门口,手握在门把手上却没打开,他背对着张至白说道:“何敬元喜欢用手捂脸表示悲伤,他指尖干净,皮肤娇嫩,虎口一圈却有些粗粝摩擦的新鲜痕迹,那样的痕迹,我上学时每次参加拔河比赛后,都会在同样的地方留下差不多的痕迹。”
张至白接话道:“所以?”
胡一行沉声道:“如果还有什么东西能留下那样的痕迹,大约就是,握鞭子过于用力频繁了吧。”
张至白瞳孔收缩:“何敬元有暴力倾向?”
胡一行没有直接肯定,而是说:“别忘了帮我制造机会,不过……要在找到鱼余之后,那个笨小孩要是死了,我会失去很多乐趣。”
与此同时,此时回家收拾自己的刘茗面无表情的第三次挂断梁书雅,也就是梁书琪打来的电话,今天本该是他的婚礼,可如今不仅婚礼无疾而终,他的兄弟还生死未卜。
曾经有多么用心,知道真相后就有多么绝望,刘茗就是再喜欢她梁书雅,也是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