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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受改造计划[系统]_分节阅读_43

      系统,[惊喜。]
    “呸。”含着一口水,白薄吐掉了嘴里的泡沫,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
    白薄突然陷入了惆怅当中,该怎么做才能让沈肖行挖掉程慎这抹白月光呢?移情别恋?捉奸在床?好像哪个都不可行啊……
    这么一思考,便错过了平常的出门时候,站在门口左等右等还等不到白薄出来的容映按捺不住,走到白薄宿舍门前,抬起的手正打算敲下去的时候,门就被白薄猝不及防的从里边打开了,容映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去,白薄一愣,向他问道,“怎么,一大清早的,就想打我啊?”
    容映悻悻地把手放下,“这不是正打算敲门嘛。”
    难得的周末,大部分人都选择在宿舍里睡懒觉,以至于一路上校园里也见不到几个人的影子,容映有些好奇地问道,“今天怎么出门的比平时晚?”
    白薄,“没什么。”
    容映,“今天还去图书馆吗?”
    白薄,“嗯。”
    眼见着就要到图书馆,白薄突然问道,“如果想让一个人忘掉他心里的白月光,应该怎么做?”
    “白月光?”容映转过头饶有兴趣地问道。
    “嗯。”
    “这个嘛,解铃还须系铃人。”容映高深莫测地答道。
    “这样。”白薄若有所思。
    容映装作不在意地问道,“怎么,想忘了你的白月光?”
    白薄哭笑不得,这都什么和什么呀,未防对方再次追问,他只能随口胡编道,“对啊对啊。”
    仔细地揣测过白薄脸上的表情后,容映的笑容才恢复灿烂,不是你就好。
    就在白薄拿着手机在书架上对着编号找书的时候,一条短信发了进来,[想知道我的身份吗?今天下午三点,F区103等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没想出到底该如何完成任务,这一直发短信的变态倒是沉不住气主动出击,白薄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真以为他会去吗,可笑。
    白薄还没能歧视对方智商三秒钟,下一条短信紧接而至,[你要是不来,你最在乎的人,可就危险了。]
    他最在乎的人?会是谁?他自己看到这样的问题都愣了几秒,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答案,对方怎么就能说得如此胜券在握的样子,不过,白薄转念一想,按照现在大部分人看来,他最在乎的人,应该是容映吧,毕竟怎么说容映也算是他的“正牌”男友,这么说,对方是要对容映下手?
    白薄瞥了一眼坐在电脑前安闲自在的容映,连他都摸不清容映的来头,对方要是能下手也算是他的本事,这么一想,白薄的脸上不免露出了几许期待的神色。
    弄得容映很怪异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有人威胁我来着,说是要对你下手。”白薄将那条短信内容公布到容映面前。
    容映很快地看清手机上的内容后,面上露出倨傲的神色,他随手理了理额前的头发,说出的话语中在嘲讽对方的不自量力,“既然如此,那便来啊。”
    果然,白薄根本无需替他担心,接着容映便收起了周身所有的气势,笑得人畜无害,话语中还流露着一丝满足,“原来,我就是你最在乎人啊。”
    “别人是这么以为的。”白薄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那你呢?”容映追问着,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
    白薄淡笑不语望向他,你觉得呢?
    容映失望地收起了眼中的期待,有些失落地皱着鼻子,“好啦,我就知道。”
    他乐意在他面前装傻白甜,白薄也不戳穿,倒要看他能维持这幅模样到什么时候。
    三点一刻,对方终是沉不住气,[你果然没来,很好,你会后悔的。]
    白薄看了眼好端端坐在自己身边的容映,心中无限嘲讽,只不过是嘴上谈兵的功夫罢了。
    紧接着,发来的一张图片让他面色一紧,眼神死死地盯着那张分辨率不高的图片,那是——岑裕的眼镜。
    他下一秒就跑到厕所打电话给岑裕,接连着两个电话都无人接听,白薄的心沉了下来,该死,他到底对岑裕做了些什么。
    白薄想起了系统,好歹岑裕也算是这个任务中心任务,于是他向系统确认道,[喂,岑裕不会有事吧?]
    系统,[宿主放心,岑裕平安无事。]
    什么啊,只是虚张声势。
    [别紧张,我还没出手呢,明天下午三点,还是同一个地点,如果不来,这次,我就不敢保证只是吓吓你那么简单了。]
    这回,是不去也得去了。
    等到白薄回到位置上,容映见他板着个脸好奇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什么。”白薄暗自握紧了松开的手,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他。
    貌似是冥冥注定,第二天白薄刚准备出门的时候,意外地在门口竟然没发现容映的身影,他愣了两秒后才继续迈开脚步,下一秒,脸色苍白的容映才从房间出来,他克制不住咳了两声,才苦笑着对白薄说道,“今天恐怕不能陪你了。”
    白薄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而后回过神来,正好他前面还在想着今天该用什么样的借口甩开容映,结果对方刚好生病了,这简直就是解决了白薄的燃眉之急,于是他放松了神色,语气中有着克制不住的喜悦,“既然这样,那你在宿舍好好休息。”
    “咳咳咳,好。”容映咳得一阵撕心裂肺,眼睛都泛起了些许泪花,看来是真的很严重。
    见病情如此严重,容映站在门前的身影就像那娇弱的小垂柳一般,摇摇欲坠,白薄忍不住劝说道,“你、还是先进去吧。”
    “咳咳噗……咳咳咳。”容映堪堪冲他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拉开房门正打算回屋休息,谁知白薄突然看到了什么,大步向前走了两步拦在了门边,他的目光落在容映的左手上,“你的手怎么了?”
    容映左手的食指贴了个创可贴,防水透明的那种,不仔细看一时半会还真不容易察觉,容映将手从门框上挪开,用拇指指腹摸了摸上面的创可贴,而后淡淡一笑,“这个啊,昨天被东西刮到了。”
    “哦,这样。”白薄的目光停留在那个创口贴上一霎后便挪开,随后同他道别,“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咳咳,嗯。”
    在食堂吃过早饭后,上午十点,白薄便提前去往F区,从C区越往里走位置就越偏僻,初春的空气中还透露着一股凉意,在一片绿荫当中,开辟出了一条石子小道通向教学区,经过了一个冬天,路旁的杂草呈现出枯黄萎靡之势,却更为此地增添了一丝阴暗幽昏的色彩。
    如此偏僻的地方,连社团活动都不愿选在这样的场地,除去正常上课的时间,周围连个说话声都无,白薄从踏进教学楼的那一刻起,心中不详的预感越发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