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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孩子他爹_分节阅读_2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被戴帽子?”他反问。
    白帆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你一定生不出来这么可爱的小孩子!”要是他因为我给他戴了顶帽子就打我的话,我要用实际行动证明我不是好惹的。微笑,亮出一嘴的白牙,示威一个先。
    男人的脸更加扭曲了,让白帆有一种处在时光夹缝中的感觉。霍金大叔是对的,时空的确会发生扭曲哦,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于是,在时光的夹缝中,到了两个月之后。宝宝,满周岁了。周岁要上户口了,要有一个正式的名字了。
    不能再叫狗剩了。
    关于他为什么要叫狗剩,有这么一个不完全说法。
    某一天——“哦,对了,我儿子现在多大了?”
    “终于想起来问了啊。”孩子他爹凌云微微讽刺,白帆全当没听见,没听见啊没听见,“八个月了,还没有起名字呢。”
    “你这个人真小气,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愿意起名字!”无端指着,这个时候完全就把自己说过的“带颜色的帽子”丢到了一边。
    “你说贱名好养活,居然要叫我儿子狗剩!”悲愤交加的某人。
    “这个名字不好吗?又可爱,以后一定不会饿到。”眨巴眨巴眼装可爱,是不是能蒙混过去?
    “我是该说你乐于现状呢,还是应该说你没追求?”
    “我是知足的好孩子。而且吃饱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非洲还要好多小孩没饭吃!”
    “你还知道非洲的小孩啊,那今天的饭全都吃完,不许剩!再剩你就是狗剩!”
    狗剩儿对着白帆,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上户口写的是什么?事前说好,我的儿子一定要跟我姓,姓白!”
    “没问题。”某人答应极其痛快,让白帆不禁怀疑里面是否有小阴谋。果然,“凌白,就叫凌白,反正你也是‘凌白氏’。”
    嗯,以白帆的脑袋看来,这个名字也还好啦——为什么我就是凌白氏?!
    “好了,今晚还有抓阄。你也好好准备一下。上次醒过来的时候也没有正式告诉大家,今天要好好表现一下。”
    这句话就总起了,白帆今天会很忙。
    试衣服,做头发,被按着一顿揉——揉完了一点都没觉得舒服,就像被人打了似的,全身都痛死了,让他觉得这是凌云的报复。
    寿星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想我?
    ☆、第2章夜宴 (1812字)
    以为要坐车,去很远的地方,结果,宴会地点就在他住的那个小楼的前面。现在才知道,这个宅子有多大。嗯,还是不知道这个宅子有多大。
    礼堂是一座三层高的小楼,前面还有一栋两层高的小楼,看不到大门。来来回回都是人,好可怕。
    那边的那个人,身上的香味,没看到连苍蝇都敬他三尺吗?脸上的粉摸得就和面具一样。这样的人有好多呢。相比较而言,他还是喜欢边上跟着的两个人,虽然一身黑衣吧,但是还是很有型的。至少那个黑脸就吓走了很多人。
    晚上的宴会很热闹,至少点心是很好吃的。嗯,像他这样混吃混喝的人几乎没有,十几米的长桌子上面的东西都是我的!白帆开心地扑过去。他还破例给两个人一人一块小蛋糕,这两个人只是黑着脸,把碟子放到一边。
    哼,不吃就算,本少爷馋死你们去!
    房间的中间临时搭起一张桌子,上面有一座香槟塔,堆得很高。白帆不知道为什么有钱人一定要弄这玩意。他只能想到前两天看到动画片,里面的那只猫从塔的最底下抽走一杯酒,然后整个塔就哗的一下全都倒了。
    现在他也想这么干。
    就在白帆步步逼近那座晶莹的塔时,砰地一声巨响,面前炸开了一朵香槟酒。整个会场安静了三秒,哗的一下,沸腾了。
    谁敢到凌家闹事?!
    几个高音女艺术家的尖叫声响彻礼堂,余音不绝啊余音不绝。
    面前的塔尖已经没有了。一些温热的液体,从白帆的脸上滑落下来,他伸手一摸,微微发红,舌头一舔,一股番茄酱味。
    身后的两个黑衣人立刻将他围住,白帆的眼角却向门口看去。
    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个人逆着光,看不清脸,唯一可以看清的是,平举着的右手上握了一把枪,枪口反射的一点光亮,已经在那星光中微微飘出的白烟。
    那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亚麻的西装,袖口和衣肘已经被磨脱了线,脖子上系着一条墨绿的丝带,样子更像是一个一战前的没落画家,和他手上的那把枪一点都不配。
    在看清他的面貌后,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好枪法!”这寂静之中,凌云大喝,将怀中的孩子抱给一边的侍女,然后顺手抽出怀中的枪,也对准香槟塔开了一枪。
    白帆身边的两个黑衣服的家伙,在他举枪的时候,立刻将人带走。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后,塔还是完整地立着。
    仔细一看,第二层原本成田字的四个杯子,现在变成了三个。虽然在房间里,但是凌云与塔的距离并不比落魄画家近。
    鄙视一下,四个杯子就打着一个。四周安静极了,唯一的声音就是白帆的说话声:“是在打香槟玩吗?”
    “是的。”破落画家此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微笑着,拨弄着他的头发。
    白帆闪过,向上吹了一口气,发丝动了动。“那我也要玩!”白帆开心地说。
    “不要胡闹!”凌云走到他另一边。
    “给他玩玩又有什么要紧?”说着,画家拆了枪的消音器,递给白帆。
    退后,于是两个男人明显感到了危险,也退后。我要玩一个大一点的!白帆举起了枪。
    碰得一声之后,稀里哗啦的声音络绎不绝,整座塔终于稀碎,碎片到处都是,水也溅了好几米,又是一阵阵尖叫,某些人身上的香水终于被冲淡了,我这算是做了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