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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闹事风波

      两个嬷嬷对视一眼,吩咐人看好乐欢郡主,又怕伺候的人多嘴,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厉凌熙当着众人的面说要娶乐欢郡主进门的事。
    乐欢郡主在两位嬷嬷离开后,派人出去打听,果然,没有人传出什么闲言碎语,好像那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
    转眼就要离开京城,除了被淮南王留下的五位闺秀,还有有事暂时不回去的欧阳德,其余人都要回去,而乐欢郡主和厉凌熙的事情,没有人再提及。
    乐欢郡主顺利的离开京城,也没有出什么幺蛾子,顺利的让人惊讶。
    就在大家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的时候,与厉凌熙世子定下婚约的女子,突然暴毙,皇上觉得亏欠岳王府,将淮南王嫡长女乐欢郡主赐婚给厉凌熙世子。
    这件事表面上看起来很和谐,暗地里淮南王给皇上的折子就没有那么简单。毫不客气的指出厉凌熙欺辱乐欢郡主,言语间更是责怪皇上没有教育好世子。
    自岳王夫妻去世的时候,厉凌熙才十岁,这些年全靠皇上暗中帮助,皇上对这位皇兄留下的遗孤,很是照顾,平日里各位皇子有的东西,他都有,甚至比皇子们的更好。
    淮南王大放厥词说厉凌熙敢欺辱乐欢郡主,就是因为恃宠而骄。
    淮南王在信中表明,乐魂郡主嫁给厉凌熙实在是无奈之举,淮南王府是不愿意的。只是事已如此出了让两人结婚之外也没有别的法子。毕竟,乐欢郡主的身份特殊,淮南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因为清白被人嫌弃。
    京城和淮南的风气不同,就算没有京城的严谨,想来乐欢郡主被男人占了便宜还被别人撞见,日后是找不到婆家的。
    最后,淮南王的信中表示乐欢郡主受了委屈才嫁入岳王府,他希望厉凌熙能好好善待乐欢郡主,不然淮南王绝不会善罢甘休。
    而乐欢郡主近在不久后再次被人护送回京城,与厉凌熙完婚。
    厉凌熙接到圣旨的时候,讥笑一声,他的正妻是谁他根本不在意,是乐欢郡主还是原来的未婚妻对他而言都没有什么印象。
    厉凌熙的祖母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还差点动了家法,最后还是赵家来人劝阻,才罢手。
    有乐欢郡主的事情在前,淮南来的闺秀们都老老实实呆在别院里,可能知道自己不受欢迎的缘故,闺秀们连别院的门都很少出,自然没有人出幺蛾子。
    正月十五元宵节,京中一派繁华,在布局严谨,建筑宏伟的马路上随处可见停在路边的马车,华灯初上,眼睫的酒楼传出丝竹和欢笑声,达官贵人,文人骚客、贩夫走卒在这一日都休息。
    廊下桥上,满眼望去,到处都是形状各异的美丽花灯,摊位们若隐若现在灯火阑珊的美景中。
    顾家的马车停在路边,顾丛轩快走两步伸手扶着顾兰若下了马车。
    一年一度的花灯会果然热闹,各家小姐们都出来看灯,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
    顾丛轩亦步亦趋的跟在顾兰若身后,小眉头紧皱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顾兰若难得出来,没想到却被个小娃娃摆弄,她快步走到一个摊位面前,看着摊子上放满花灯,样子虽然粗糙但在温暖的灯光下,蒙上一层朦胧的光韵,看起来像一个个可爱的小娃娃。
    顾兰若低头看着花灯出神,前世她也曾和厉天佑来过花灯会,那时候她满心满眼里都是他,却忽略的他的眼神,现在想想,他那时候应该是不耐烦吧,要不然也不会借故累了,在茶楼等她。
    她拿起那盏兔子灯,红红的眼睛看起来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顾兰若不着痕迹的仰头。
    这是怎么了,居然鼻子发酸,她万般柔情错付,不但自己丢了性命,更是连累外祖父一家满门抄斩,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自己掉眼泪。
    他最难的时候,她亲尽全力。
    他得意的时候,她坠落谷底。
    哈哈,多可笑。
    一片痴情,能换几分真心,在人家看来,不如猪肝二两。
    顾丛轩远远的看着她,只觉得此刻的大姐看起来很悲伤,却不知道她为何悲伤。他眼睛不眨的看着,总觉得顾兰若心里藏着什么秘密。
    姐弟二人各怀心思。
    就在此时,两人听到一阵喧哗声,顾兰若转头望过去,前面不远的地方聚集好多人,远远的还能听到斥责和鞭打声,在这喧闹的夜市异常突兀。
    顾丛轩快步来到顾兰若身边,伸手拉住对方:“姐姐。”
    顾兰若点头,拉着顾丛轩走过去。
    人群的中央一个满身锦衣的男子正在鞭打一个柔弱的女子。女子抱住头,身形纤瘦,被男人抽打,身上的衣服被裂开,伤口渗出血来。
    女子偶尔仰头和男子争辩,两人离的有些远,听不清说些什么。
    顾丛轩别过头问身边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胖男人,一脸的八卦样:“这个女子是富商的妻子,成亲两年一直生不出孩子,谁知前段时间,突然流产了,富商怀疑妻子外面偷人,直接将妻子贬为妾氏,后来他迎娶新人,女子去喜宴上闹事,结果被男子赶出来,这不闹到集市上来了。”
    顾兰若闻言,扫了一眼人群,果然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站在人群中,目光带着嘲讽望着地上的女子。
    “这女子是不是疯了,自己不贞,却还要闹。”
    “就是,若是我早休了她,做妾都脏了我的眼。”
    “话不能这么说,谁能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男人的,做人要宽容。”
    “哎,要是我,直接走人,死缠烂打,太丢人了。”
    周围的南岸女女议论纷纷,仿佛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顾兰若看着地上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女子,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能够看到身上的青青紫紫,还有不断涌出的血。
    女子仿佛察觉到顾兰若的目光,猛地抬起头。
    在场的众人都吸一口冷气。
    顾兰若却纹丝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