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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卖惨

      顾兰若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动,眼皮沉的睁不开,却见有三个东临渊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她伸手胡乱摆了两下,嗔道:“你晃什么晃,晃的我的脑袋都晕了。”
    东临渊和顾丛轩对视一眼,皆是无奈。
    顾兰若真的醉了,一直在喃喃自语说酒是好东西,顾丛轩应该多喝点,别一天天的老气横秋,看着就让人心疼。
    又说东临渊应该也喝点,喝醉了才可爱。
    醉话一句接一句,全都在抱怨两人。
    “做了也好,你最近太累了。”
    现实被太后当枪使,如今又周旋在两个皇子中。东临渊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更丢脸过,她的女人,为了他,周旋在男人圈里,他还不知好歹耍脾气。
    顾兰若觉得委屈,也是正常,换做谁被自己人误会,都会心情不好。
    醉了也好。
    东临渊将两人送到顾家,看着顾兰若被人扶进去,才带着木如离开。
    翌日,顾兰若刚醒,翠竹苑的人就来了,说老夫人有请。
    顾兰若不敢耽搁,好在后半夜就醒酒了,现在也不怎么难受。她人到翠竹苑的时候,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都到了,见没有其他的姐妹,顾兰若有些奇怪。
    一一行过礼后,便去给老夫人沏茶。
    大夫人前段时间病的不轻,现在面色仍显苍白,今日不知为何强撑着身子出来,顾兰若低头,眼角的余光,观察屋内人的脸色。
    “老大媳妇,身子可好些了?”老夫人接过顾兰若的递过来的茶,问道。
    “好多了,大夫人的药也吃了,只是我身子本就不好,如今难免慢些。”大夫人面上依旧是得体的笑。
    二夫人瞧着一想要强的大夫人,如今挂着一张蜡黄的脸出门,心里就痛快:“大嫂若是力不从心就开口,这不还有我和三妹在嘛,顾家也不好总累着你一个人。”
    这话摆明了夺权。
    大夫人怎么可能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当即说道:“我就是劳累命,都习惯了,好在手下有几个得利的人,不会出乱子,若弟妹有心,就帮我多在老夫人面前尽孝,你也知道,我也有照顾不过来的时候。”
    二夫人一听,脸色就变了,不交权就不交权,何必捅自己的心窝子,什么叫多尽孝,大房是想偷奸耍滑,还是说自己平日里不孝顺?
    反正听来听去,都不是好话。
    三夫人兀自喝着茶,偶尔和老夫人说一句,大多都是顾兰若的茶艺又进步了。
    大夫人和二夫人见没人理会她们,觉得没脸,便转了话题。
    大夫人看着顾兰若道:“昨个你和丛轩出门,听说遇到五皇子和三皇子,还一起吃酒?”
    “是,无意中遇到,还有八公主,两位殿下陪公主看花灯,正巧遇到便一起吃酒。可惜母亲病着不能出门。”顾兰若淡淡地说着,脸上带着几分惋惜。
    二夫人不免吃味,嗔道:“大丫头,你不能总和兰轩那小子玩的,我们兰珍整天嚷着大姐长大姐短,她可是把你当亲姐姐看待,平日里出门也带上她。”
    怎么什么好事都让大丫头赶上,花灯会都是遇到两位皇子,真是气人。她们兰珍昨日也约了小姐们看灯,怎么就没那么好的运气。
    眼看着大方两个姑娘都定了亲,下面就是二房的兰珍,二夫人想着巴结顾兰若,兴许能认识个皇子什么的,到时候也能如皇家,毕竟,顾兰若今时不同往日,人家现在是县主,还是皇上亲自封的。
    这份荣光,连顾贸都比不上。
    如今老夫人看中顾兰若,宫里的太后更是喜欢她,若是能巴结上顾兰若着这艘大船,那兰珍的婚事岂不是十拿九稳。
    二夫人如意算盘打的响。
    “二伯母放心,我待弟妹向来一视同仁,这次本来不想出门,在花园看着兰轩不高兴,说是和三伯母吵架,我为了哄他才临时出门。”顾兰若笑着解释。
    三夫人道:“那小子,就喜欢缠着大丫头,昨日让他写字,东倒西歪没个定心,我说了两句就跑了出去,没想到居然去大丫头那告状,真是没法子。”
    老夫人见一团和气,脸色也好看的多:“丛轩那小子,平日里调皮的很,也就见了大丫头老实,一物降一物。”
    “哈哈,可不是。”三夫人笑着迎合。
    大夫人看着几人有说有笑,第一次觉得被孤立,心里不是滋味,她在顾家的地位什么时候竟然变成没人理睬的地步,或者说,她们是故意的。
    她心里发慌,自从上次和顾贸闹僵,如今想要见到人都难。如今内忧外患,兰昕又逼得紧,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拖着病重的身子来给老夫人请安。
    “兰昕那孩子最喜欢花灯会,若是知道姐妹们都出去玩,肯定会羡慕。”大夫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经书,递给钱嬷嬷道:“那孩子听说老夫人喜欢佛经,便每日沐浴更衣,跪在菩萨面前抄写,如今……”
    “你今日来到底所为何事?不妨直说。”老夫人看也不看,直接打断对方的话。
    大夫人摆着脸道:“老夫人,兰昕知道错了,过两日便是她的生辰,求老夫人网开一面,放她回来吧,您也知道,每年她的生辰都会宴请京中世家小姐,若是今年……”
    她咬了咬牙:“恐怕会穿出不好的留言,到时候惹出麻烦来反倒不好。”
    “这才两个月,她就受不了了?”老夫人皱眉。
    大夫人撑着身子艰难的起身,对老夫人跪下:“母亲,兰昕是您看着长大的,自幼娇生惯养,哪里吃过那样的哭,两个月已经够了,她已经知道错了。”她抹了把眼泪,继续道:“兰昕和三皇子的婚事就在三个月后,这段时间可不能传出流言,要不然兰昕就毁了,母亲,兰昕也是您的亲孙女,您怎么忍心毁了她。”
    “大嫂,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明明是兰昕的错,你怎么反倒怪罪母亲?”二夫人冷冷道。
    二夫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