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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誓言

      第二天一早,肖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觉得身体似乎有点酸软。但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亵玩过太多次,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轻微的不适,因此没有起疑。
    她对着镜子换衣服,穿bra的时候突然看见自己两乳之间有淡淡的红痕。她心中疑惑,却怎么也想不到是被亲叔叔玩了奶子,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归结于是自己熟睡时觉得痒挠的。
    肖瞳洗漱完,下楼吃早饭。肖御正坐在餐厅里用平板看财报,见少女走来,他放下手中平板,一双隽秀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目光深沉。
    “叔叔一直看着我做什么?”肖瞳拉开椅子坐到他身边,拿起筷子往嘴里塞了个灌汤包,“我脸上有什么吗?”
    肖御心中不免失望。他最近有意识地想在她身上留下点痕迹,就是期待她能发现不对劲,以此打破叔侄关系的僵局。因此昨夜玩弄她奶子的时候刻意下手重了点,按理来说今早应该还留有未消的红痕,但她面色如常,不知是没有发现,还是发现了但没有起疑。
    他当然不会说出心中所想,只是温柔地笑笑,“看我家瞳瞳越来越漂亮了。你仔细点,灌汤包烫。”
    他话音刚落,肖瞳就被汤汁烫到,惊叫一声,张着嘴呼气。肖御又好笑又心疼,“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嘴张大点,叔叔给你吹吹。”说罢就伸手抚上她下巴,想把她脸扳过来。
    肖瞳躲开他的手,口齿不清道:“我才不要,你当哄小孩呢。”
    肖御目光落在少女一开一合的艳丽红唇上,根本无心听她说了什么,他只觉有点口干舌燥,强迫自己移开目光,端了杯水喝了几口。
    “吃完了就走吧。”
    肖御从肖瞳上初二起就每天接送她上学放学。肖瞳先前还一直担心耽误叔叔工作,但上了高中后,这所市重点离辛城集团的大楼还算近,她便放下心来享受总裁大人的亲自接送了。
    “叔叔……”肖瞳偎在肖御手臂上,神情恹恹。肖御升起前后排之间的挡板,然后一手揽住她的肩膀,侧头凝视着她的脸庞,“怎么了,宝宝?”
    “其实我昨天晚上梦见爸爸妈妈了。”肖瞳神色黯淡,“我梦见小时候我跟他们一起去游乐园,他们牵着我的手,但是过了一会儿,整个游乐场突然变得空无一人,他们也不见了。我拼命跑着,找他们找了好久,但还是找不到……”
    肖御叹息一声,将少女抱到自己身前,她乖巧地趴在他胸口,声音里带着让人心碎的哀伤,“你说,他们在下面,过得好吗?”
    他一手摩挲着少女的发顶,一手环住她的纤腰,安抚着她,“或许他们在一起时不会快乐,但如果他们知道瞳瞳现在过得很好,肯定会安心的。”
    肖瞳的父母,肖驰和夏虞,曾经也恩爱过。当年肖驰不顾父亲反对,执意娶了平民出身的夏虞。少年夫妻轰轰烈烈的爱沉静下来之后,生活的琐碎和上流社会的严苛突现出两人截然不同的阶层带来的鸿沟和隔阂,他们终归变成了怨侣。肖瞳的出生曾短暂地弥合过他们婚姻的裂缝,但终归无济于补。
    在她七岁那年,他们终于下定决心一刀两断。在开车去民政局领离婚证的路上,他们遭遇了车祸,双双毙命。
    后来他也回溯过自己兄长短暂的叁十年生命,那个名扬整个沪圈的风度翩翩的肖家大少,最后的结局竟是和彼此仇恨、相互折磨的妻子一起死去,怎能不令人叹息。
    双亲死后,肖瞳被肖老爷子接过去抚养。她十岁那年,肖老爷子罹患肺癌,被查出来时已经是晚期。
    那一年肖御二十二岁,在国外读金融硕士,知道父亲的病症后,他立即休学回国,送了父亲最后一程。肖老爷子去世后,偌大的肖家只剩下了他和肖瞳两个人。
    庞大的肖氏企业和年幼的肖瞳从此成为了他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办理了国外的退学手续,接手了辛城集团,成为了肖瞳的监护人。一转眼已是六年过去,当年那个孤苦无依,用戒备的目光打量他的小女孩已经长成明艳窈窕的少女,正趴在他的怀里,柔顺地任他拥抱触摸。
    “瞳瞳,也许我们都是生来就亲缘淡薄的人,你失去了双亲,我失去了父亲和兄长,我们都只剩下彼此。但只要我还在世一天,就绝不会松开你的手。”
    “我们是彼此的唯一,你永远不能离开我,正如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们血脉相连,一生都绕不开彼此。”肖御声音温柔,在少女耳边说着只有他自己能懂的恐怖情话。
    肖瞳当然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只以为是叔叔的抚慰和作为亲人的承诺。她心中的郁结渐渐散去,抬头望着男人,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嗯,我不会离开叔叔的。如果没有你,我一定没法活成现在这么好的样子。”
    他理所当然地将她的话当成对自己情话誓言的回应,也微笑起来,“我听到了,这可是瞳瞳自己说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豪车停在肖瞳的校门口,她下车后跟他挥挥手,然后向学校里走去。
    肖御凝视着少女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没入人海再也看不清,才收回目光。他的神情突然变得晦暗,开口是低低一声叹息。
    他想起了父亲去世前,拉着他的手让他照顾肖瞳时说的话。
    “瞳瞳是你大哥留下的唯一血脉,你一定要好好照顾瞳瞳。我知道你自己也是个半大小子,你也不知道怎么又当爹又当妈地抚养孩子,而且以后你会结婚、有自己的家庭和小孩,我不要求你始终将瞳瞳视如己出,但看在你兄长和我的面子上,也一定不要苛待她。你要将她抚养成人,要确保她前途坦荡,要亲眼看着她嫁给良人,才不算辜负我对你的养育之恩和你兄长对你的护佑。”
    那时,他在垂危的父亲面前应允了一切。可是如果父亲知道,现在的他对肖瞳的心早已扭曲,会不会在地下气得骂他不孝子?
    如果父亲和兄长还在世,知道他觊觎肖瞳,一定会千方百计地阻止他,说不定会逼他跟别的女人结婚,或者把他赶到永远见不到肖瞳的国外。
    但现在,世上已没有人能阻止他将肖瞳据为己有。
    肖御无声地苦笑着。或许权势会真的悄无声息地腐蚀掉一个人,当年那个二十二岁的他,还是一个失去一切庇护又获得诸多重担的年轻人,一片赤子之心,想要守护住亲人留下的东西。而如今,他掌握了数不尽的财富和权势,对伦常和世俗都不再忌惮,想要占有自己兄长的美丽遗孤。
    他叹息着,在心中对父亲和兄长说了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