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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她男朋友是袭击她的主谋?

      “不想死就滚远点!”祝遥骂道。
    “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诉你!对!那些混混是我找到,但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祝佳说,“还有夏清!你所谓的闺蜜!哈哈哈!”
    她笑着走远,祝遥看着她,愣了许久,禁不住顺着她说的想了下去。
    夏清真的……
    不可能!她绝不可能那么做的!
    混混……
    祝遥脑海中浮现出那天遇袭时的一些画面。
    很混乱,可那些人的脸,清晰地显现!
    黄头发的那个!不就是阿强吗!
    虽然他把头发给剃了,但他的样子,她不会记错的!
    夏清怀了阿强的孩子,也就是说,让他们袭击她的,真是夏清?!
    心底涌上一抹浓浓的酸涩,祝遥脚跟一软,险些摔倒。
    “遥遥,你怎么了?”
    祝云函见祝遥一直没返回,便下来来找她,却遇上疯狂大笑的祝佳。
    他急忙去厨房找她,却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得担忧不已。
    “哥……”祝遥看向祝云函,心里越发委屈。
    但为了不让他担心自己,她牵强一笑:“哥,我没事,我正准备给你煮粥呢。”
    一刀一刀切着香菇,她每动一下,心里就跟着痛一下。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不!她一定要弄个清楚。
    祝遥把粥煮好了,让祝云函喝下,她借口要去学校拿东西,与祝云函告别。
    离开祝家,她直接去了上次出事的商务会所、
    她说明来意,可监控室的保安说监控交给了警局。
    当然,这一定是敷衍人的说辞,如果监控录像交给了警方,那为什么黄毛还逍遥法外!
    她在这里出事,如果传出去,商务会所的名声势必会受到影响。
    即便是要她相信,她也要找到当时的视频,才会甘心!
    祝遥试着和保安讲道理,可他依然不肯松口,最后他厌烦了祝遥,才向他透露了一个信息:可以去楼下的宾馆查,那里有黄毛开房的记录。
    祝遥在前台停下,她长了教训,想了个法子,让他们给自己看录像。
    祝遥靠近前台服务员,小声说:“我现在在执行秘密任务,需要调你们前天的监控。”
    前台服务员显然不信,盯着她,一动不动。
    祝遥板着张脸,“你不信也行,待会儿我同事过来了。”
    她指了指身后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又道,“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简单了,妨碍公务罪,你负担不起的!”
    话到最后,她肃杀着一张脸。
    前台服务员被唬住,急忙调出监控,让她观看。
    她在监控里看到黄毛拉着夏清,但监控没声音,她无法听见他们说什么,但她可以肯定夏清极不情愿!
    奇怪的是,她竟然看见了历南陽!
    夏清好像在哀求历南陽什么,但黄毛还是带着夏清走了。
    监控到他们的最后画面,黄毛狠狠打了夏清。
    看着这一幕,她心狠狠地揪痛了一下!
    为夏清,也是为自己。
    监控的图像很清晰,她十分确认,黄毛就是阿强,阿强就是黄毛。
    所以,祝佳说的都是真的?
    夏清也参与其中,而夏清的男朋友还是袭击她的主谋?
    心仿佛破了个大洞,有无数的寒风灌入,祝遥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了,瘫在椅子上。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祝遥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不知不觉来到去往南部的公交车站,去那边的车来了,她犹豫了两秒,毅然决然上了车。
    凭着记忆找到夏清所住的小房子,她在门口打量了一下,发现空无一人。
    祝遥猜,她或许是去历南锦送的房子里住去了,刚转身,就见夏清站在自己身后!
    “你又来干什么?”夏清满眼浓浓的怨恨。
    “我……”祝遥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夏清双眼赤红,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可是!她哪里来的自信,明明是她先生歹心!
    “到底是谁害谁!”祝遥大吼回去,“那个阿强,就是那天袭击我的人!”
    夏清似并不惊慌,反而笑出声来:“你终于发现了啊,怎么?想找我报仇?”
    祝遥怒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问问你自己!”夏清说,“如果不是你,邱泽安也不会那么对我!他竟然不承认和我上床,明明就是他!”说着,她哭了起来。
    两次,都不是邱泽安。
    她不甘心,为什么不是他!
    “他那样的花花公子,不值得你……”
    “你闭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个地步!你快滚!”夏清怒骂。
    她可以发泄,但却不能抖出历南锦。
    她的家人,都在他手里掌控着。
    “夏清……”
    “我求你了!别再来找我!”
    夏清满面泪痕,凄厉叫喊。
    她做错了事,却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祝遥急火攻心,脱口而出:“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再来了!你夏清摸摸自己的良心讲,我是怎么对你的,我不需要你感谢我,不需要你回报,可你呢!你都做了什么!”
    所有的怨恨全部涌上,祝遥猛的抬起手,但终究还是没打下去。
    她有孩子的人了。
    理智告诉她,这一耳光,不能打。
    祝遥收回手,冷声说:“你好自为之。”
    说罢,她快速跑远。
    直到身体达到了极限,她才停下,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就肺部就快撕裂的疼痛,也不及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她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可以一点情面都不念,翻脸翻得那么彻底!
    祝遥上了回城的公交车,第一时间给历南锦去电,待电话接通,她直接问:“你在家吗?”
    不开口,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抖成这样。
    “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儿?”感觉到她语气中深深的疼痛,他急急问道。
    “我来找你,你在公寓吗?”
    “在。”
    在实验室正准备接受治疗的历南锦,立即套上衣服,返回公寓。
    在公寓的大门口焦急地张望,他终于等到祝遥,她低着头走,即便是无法看清她的正面,也能感受到她的困苦。
    历南锦快速迎上前,刚触碰到她,她就倒了过来。
    她开口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南锦,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