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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来袭

      “你是谁。”
    左天朗闪身当在姜邈身前,眉目锋锐、声音冷淡。
    “哎呀呀~哎呀呀~这位老爷,可真是急性子呀~”
    男人用夸张的叹息调,拖着嗓音说。
    说话的过程中,他摘下斜戴在头顶的小圆帽,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持帽按在心口位置,向左天朗深深鞠了个躬。
    他的动作与他的说话方式一样夸张。
    配合单片眼镜、背带七分裤、白衬衫、小皮鞋等,一系列与季节、地点极其不匹配的行头。
    给人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这种感觉,在男人抬起头后,越发强烈。
    他的眼睛弯成两条弧线,嘴角高高翘起,表情夸张且僵硬。
    不似活人的脸孔,倒像是戴着马戏表演中的小丑面具。
    左天朗警惕男人的实力,却不会因此怯懦退缩。
    不仅不退缩,还微微向前倾斜身体,眼睛若两潭浓墨,直勾勾的看着对方。
    他忽的勾起嘴角,笑的肆意又挑衅。
    “呵呵,没有人告诉你,不要随便动别人的私有物吗?”
    左天朗对男人那句“急性子”的评价,回以简单的“呵呵”,然后用懒洋洋,还带着些调侃意味的语气反问。
    看似轻佻的言行背后,是左天朗不动声色的布局。
    他脚下的地面,虽看不出什么变化,内里却已面目全非,被左天朗用能力改变了形状与结构。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
    胜负从来不是简单的谁强谁胜,否则也就不会出现兵法、谋略,人也不用在困境中挣扎了。
    遇到比自己强的,直接引颈就戮,岂不干脆?
    实战中,绝对实力固然是第一要素,但却不是左右战局的唯一因素。
    天时乃天赐之机遇,非人力可改;人和于此间,乃双方实力,已有定数。
    既然天时难改、人和已定,唯有地利可以争取。
    左天朗便要用自己的能力,生生替自己和米傲造出一个地利来!
    “哎呀呀~哎呀呀~原来小可爱是老爷的私有物,是小的失礼了,不如这样,小的给小可爱送个小礼物,以表歉意,老爷看可好?”
    左天朗分心二用,为己方争取主动权。
    男人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双方间的暗流涌动,似唱似颂的说着想说的话。
    左天朗耸耸肩,弯腰拎着姜邈的后脖颈,也不在意它被尿打湿的毛毛,十分自然的揣进兜里。
    他做这些的时候,眼角余光始终锁定在男人身上。
    而男人,并未趁此机会发动攻击,或做其他可能危害到左天朗和姜邈的事。
    把姜邈揣进兜里,左天朗提着的心放下一半。
    小东西就是要揣兜里才妥帖,万一等下打不过,正好揣着毛团子跑路。
    姜邈从兜里探出小脑袋,一缕不服帖的呆毛向上翘起,满脸懵逼。
    它刚刚安抚好受到惊吓的小心脏,正准备搬凳子吃瓜,咋就换位置了???
    眨巴眨巴又大又圆的眼睛。
    嗯……
    这个位置好像更方便吃瓜耶!
    开心.jpg
    独自傻乐的姜邈,小脑袋瓜子还没转过弯来,压根没将“私有物”和自己等同起来。
    变相默认了这说法。
    “呵!礼物?这倒是有趣。不如你拿出来我瞅瞅,看看够不够给我家小傲傲赔礼道歉。”
    “老爷说的在理。不如这样~小的提供一条有关小可爱的情报,老爷觉得如何?”
    “你先说,我到还真挺想知道,小傲傲有什么情报,是你个陌生人知道,我却不知道的。”
    男人张开双手,做了个拥抱天空的动作。
    “小可爱可是上天的宠儿,它的身上,有着叫人疯狂的秘密。”
    他不像在跟左天朗说话,而像在演一场没有对手的独角戏。
    说话的同时,张开着拥抱天空的双手,动作缓慢且优美的一点点抱住自己的身体。
    在将自己紧紧抱住后,原地转了个圈。
    左天朗听到他说“叫人疯狂的秘密”时,手下意识按住兜了米傲的口袋。
    漆黑的眼眸深处,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冰冷杀机。
    男人拥有与实力匹配的敏锐五感。
    左天朗刹那的情绪泄露,并没能逃过男人的感知。
    他又原地转了一圈。
    随后,身体以极其怪异的姿势扭向左天朗,面具般的脸孔,更是几乎要与左天朗的脸贴到一块儿。
    “坏脾气的老爷,您需要多点耐心。”
    他竖起一根食指,贴上左天朗柔软的嘴唇。
    唇上冰冷的触感陡一出现,左天朗第一波攻势当即发动。
    低沉的轰鸣声中,男人脚下地面骤然塌陷。
    以他此时的身体重心以及不适合发力的姿势,按常理看,很难避过地陷。
    接下来的一幕却彻底推翻了常理。
    电光石火间,男人整个人违反运动原理,向后飞退。
    不可思议的起始速度,扭曲别扭的肢体动作。
    好似有许许多多根无形的线,纠缠住他的四肢躯干,操纵他的身体,将男人如提线木偶般向后拉扯。
    也避过了左天朗紧随而至的第二波攻击。
    场面之诡异,哪怕久经风雨的左天朗,亦是生平仅见,透着骨子难以言说的无形恐怖。
    左天朗放弃准备好的下一波攻击,静静立在仅剩的一小块平地上。
    他不喜欢被动等待,但有些时候,以不变应万变对己方更有利。
    怪人飞退的身体,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挡住,骤停在距离地面两三米高的位置。
    他扶了扶小圆帽,让它重新斜在脑袋上,拉平衣服上的皱褶,一步一步,走回翻了个个的地面上。
    “老爷,您的行为真是太危险了。
    啊啊~~小的知道,是小的话太多了,还请老爷您多加包涵。
    小的只是个小小的行商,可经不住老爷您的粗鲁~”
    不久前刚被欺负过的小可怜姜邈和接连攻击落空的左天朗,此刻的想法高度重合。
    信你个鬼!
    满嘴跑火车的死变态!
    男人平举双手,十根手指抽搐般敲击着空气。
    “小可爱~小调皮鬼~~你可知道你是怎么到里头玩儿的?”
    姜邈龇龇牙,实在受不了这怪家伙给自己起的乱七八糟昵称。
    至于“到里头玩儿”这鬼说法,姜邈很神奇的听明白了。
    这是说它昨天跑c区的事吧!
    拜托,爷是被臭狗追进去的好伐?
    明明是逃命,咋到你个死变态嘴里成玩儿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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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喵喵左爸爸:哪里来的死变态,老天咋不降到雷劈死丫的!
    千面商人:哎~这年头,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业绩上不去啊,难过╮(╯▽╰)╭
    持伞人女公爵:搅屎棍永远是搅屎棍。
    大喵妈:小崽子到底跑哪去了?怨念.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