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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第一个快递任务

      我和胖子很快就来到一座县城里,随便找了家宾馆,大吃一顿后我们俩还洗了个澡,这才美美的睡一觉后,第二天早起吃饭时,我们俩才重新商量该怎么办。
    “胡保田我刚才上网搜了搜,叫这个的人不算太多,做公司的只有两个,可问题是这俩一个在中国香港,一个在美国洛杉矶,距离很远,且这俩人都有可能是穿宋朝关服的那个家伙要我们拯救的人。”我一边吃早餐一边对胖子说。
    胖子想了想问:“那好不好我们俩分头行动,你去美国我去香港,我们俩回头对应下,如果确定其中一个不是我们的目标,那么我们就着重在另一个身上下功夫。”
    “可问题是,我不敢保证这俩胡保田是不是我们要找的,很大可能那个胡保田并没有上百度,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俩选中的这俩目标都可能是假的。”我苦恼地对胖子说。
    “要不算一卦吧?”胖子弱弱的开口提议。
    我看向他问:“靠谱吗?”
    “反正现在没别的更好的主义?”胖子摊手说。
    我点头,问胖子:“那怎么算,我们需要准备些什么?”
    “靠谱些的话,最好选用祭坛占卜,有祭坛的话我把握能过三成。”胖子很自信地说。
    我撇嘴问:“三成把握你就乐成这样,要是过五成,你还不飞到天上去?”
    “你不懂算卦这行,说实话,一般来说,跟你说什么看手相、看面相或者摸骨看八字,那其实都没什么根据,用一句流行的词儿说,那真就是伪科学。”胖子也不吃了,他直接把碗碟往一边一推跟我解释了起来。
    我认真听着,当然嘴巴是肯定舍不得停的。
    胖子继续说:“之所以说这些都是伪科学,是因为这些方面除了能反应下人体状态,其他的什么都反应不了,至于命运方面的,还是要命运状态下的东西来反应。”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我皱眉问。
    胖子说:“就这么和你说吧:命运你可以理解为历史,那么组成历史的是不是一个个人的故事,那么组成命运的,就该是一个人一天天所经历的事儿,不说这个,就把手、脸或者别的什么放到算卦的人面前,那怎么可能算出来吗?”胖子点着桌子说。
    我是问:“那你的意思是说,想算卦,是要把近些天发生的事儿跟会算卦的人说一说,这样之后那人才能给我算命?”我蹙眉问。
    胖子点头说是,但他接着就补充道:“这是最基本的,如果真的碰上有道航的,就比如我这样的,开坛做法,借助天地鬼神之力问一问,也不是没可能问出来的。”
    “嗯,这位小哥,您当真会算卦?”
    就在胖子说的眉飞色舞的时候,一个中年人过来碰了一下胖子问道。
    胖子扭头和我一起看到一个穿着寒酸的中年人,这人有些紧张,但看得出来他的确很想算卦,从他说话来听,可以知道这是个湖南人,从他眼神的坚定,可以知道这主以前很有些本事。
    这是我看到这人后的收获,至于胖子,他就开始忽悠了。
    “算我肯定是会算的,但这能不能给你算出来吗,出家人也不忽悠你,我只能说是有可能。”胖子看似谦虚地对这中年人说道。
    中年人点点头,他咬牙小声对胖子说:“我真有事请您帮忙算一算,如果您不太介意的话,我们介意不说话,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俺送您一一个消息,您们不是在找个叫胡保田的人吗?”
    我和胖子一听眼睛都亮了,怎么着,这主认识胡保田?
    要真是这样,看来胖子就没必要开坛做法,只要帮这个中年人解决了问题就好了。
    我想及至此就对胖子说:“既然如此,你可要卖力气些,帮这位兄台解决些麻烦,咱们也算是积累功德。”
    胖子了然会议,他明白我什么意思,他便对中年人说:“虽然说你偷听我们说话不太好,但也算是我们有缘,走吧,您前面带路,我想您要解决的,不会是什么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人说的吧?”
    中年人尴尬一笑,他扭过身子来就引导着我们往前走,一边走,他还一边自我介绍:“我叫胡建军,以前和胡保田是一个村子里的,我们村子里有俩叫这个名字的,刚才你们说到的那俩,都是我们村子里出来的。”
    我和胖子都愣了,我们俩对视一眼,同时说道:“还有这么巧的事儿?”
    胡建军说:“谁说不是呢?这两家人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两家都算是家境殷实,这才教育出两个厉害的小子,他们俩年纪轻轻就创业发家了,这还回到过我们村子里帮扶过我们,我就是他们俩帮扶过来到这座县城落户的。”
    “您干吗来这边,这座县城又不是什么有名的宝地?”我不解问胡建军。
    胡建军此时已经带着我们来到了一处街边门面,开门让我们进去后,他就把门又给关上了,打开灯,给我们泡好茶后,他才坐下给我们继续说。
    “之所以落家在这里,是因为我做生意期间,交往过一个妓.女,这个妓.女就是这座县城里的,和她交往过程中,得知他们县城里有个传说,相传在县城周围,有一座大墓,里面金银无数,我于是就想挖出来些借用借用,可我已经在这里呆了十年了,那妓.女都走了,我还在这里,可我一点儿头绪没有。”胡建军说。
    我撇嘴,我毫不避讳地说:“您这就没必要了,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这种事儿太常见了,估计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儿。”
    “可不是的小哥,您不知道,这十年里,我发现了这县城里很多诡异的地方。”胡建军说着话声音就不自觉地压低了,像是害怕被人听去般,听的我忍不住脊背发寒。
    我觉得难受,就吵嚷到:“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别这么鬼鬼祟祟的,怪吓人的!”
    胡建军被我弄得有些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说:“我发现,县城里每家每户都供奉着一个不写字的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