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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okingGlass-4retpahC

      接下来的日子对我来说十分惬意。
    在我至今见过的所有高中生里,祝尔有一份少有人具备的从容与周到。
    她的行为举止泛发着青春期的露骨张扬,但已经知道什么叫点到为止。表面自大刻薄却细腻有礼地维持着个人空间,并不会像自我表达欲望过盛的某些小鬼一样令人不适。
    我只能把它归之于世家氛围与常年资源浸泡出来的教养。
    真是令人羡慕。
    我辞去了那份铁板店的工作,老板和老板娘模范夫妇一般地惋惜我的离去,送了我一瓶蓝色夏威夷口味的弹珠汽水。
    祝尔从我手里拿走它,精瘦的手臂嘭地一声压下弹珠打开,然后迎着日光,就着折射出透明幻彩的玻璃瓶子,两片柔软薄唇吻住了瓶嘴溢出来的苏打雾气。
    她仰着汗珠晶莹的颈子,健康稚嫩的肌理滑动。
    咕嘟,咕嘟。
    “干嘛?你也要?”
    她发现我在出神盯着她,就把喝到一半的透明瓶子往我这边送了送,弹珠叮当响,冒泡的蓝色汽水在里边摇荡。
    我推回去,口干舌燥,“不要,你喝吧。”
    她又对我皱鼻子眯眼,然后掉头走回摩托车。
    我发现了,每次我道谢或者谦逊,她都会做这个表情。
    可能是在说“客气什么?”
    ……可爱。
    我暗自抚慰悸动的心灵。
    她可爱又有钱,跟着我逛大学周边的商城,二话不说就将看顺眼的东西往购物车里揽。
    “这么多我用不着,还不起。”
    “你用不着的以后我上大学用。”
    行吧。
    白天女大学生,下课给女高中生alpha当家政妇的生活,按照经历,我有自信做到十分好。
    如果祝尔在等我下课时姿势的不要那么秀色可餐就好了。
    从教育学院的大楼出来,我再次从后方看见上半身趴在车把上,蜜桃臀撅得老高的祝尔。
    她的衣柜里大概只有热裤或者沙滩小裤衩,每次都只有一小块布料紧致包勒出少女圆翘爽嫩的桃臀。
    我甚至,我甚至能看见她前倾的股间挤压车座时嘟到后面来的,Q弹的肉肉。
    ……
    “你也交到了小朋友?”朋友打趣。
    “我是她家的家政妇呢。”我同时打消了她和我的桃色幻想。
    抑制住一巴掌拍在肉质紧实,弹性十足的臀瓣上的冲动,我戳了戳她。
    她回过头来,收了小圆屁股起身,“到点煮饭啦你。”
    我有气无力道:“回去吧,冰箱里有你上次买的瘦肉,荔枝肉行吗?”
    她开心地扯开嘴角比了一个ok,递给我头盔启动摩托车。
    一般吃完饭,天色还早,她就会无聊地去鼓捣一些院子里的东西。
    摩托车显然是她的宝贝之一,保养或者调试,机油味老远也能随着海风飘来。
    白天如果没课,还能看见她戴着个斗笠,脖子上披着毛巾,穿着她那工字背心像小农民工一样在那儿挖坑浇水,做盆栽和院景管理。
    对,明明家里一塌糊涂,她却将外边打理得井井有条。
    问为什么,她耷拉眼皮,吐舌头回答封闭的空间整顿起来令她头晕,高中数学的叁角函数已经够她受了。?
    这关叁角函数什么事,你收拾整顿用得着黄金比例吗?
    精心打点卫生,每日至少叁趟厨房。适应了这栋别墅之后,它对我这个穷鬼女beta也没有那么地张牙舞爪了。
    我最喜欢外边邮箱上五颜六色的杂乱花草,看起来特别像某动画工作室的电影里会出现的装饰。
    祝尔有颗清澈美好的童心。
    我的小心思像是不经意被她灌溉的杂草,低级却又充满蓬勃的生命力,顶戳着我的心脏成长。
    她家境殷实,大概并不缺乏健康的性启蒙吧。
    我回想起我的性经历。
    十一岁的时候,我就卖了自己。那时候小升初。
    这让人难以置信,我知道,因为我戴着眼镜,看起来清纯斯文又懂事。
    我的老家是离这里稍微远一点的偏僻渔村,beta父亲无一技傍身,因为没有人想嫁给乡下的男beta,所以我的母亲是外地拐卖来的女beta。
    在这种环境与家庭,我能有求学欲已经算是难得,但是进学上一筹莫展——十一岁的我没钱。
    或许会有人开始冷嘲热讽我,或者辱骂我是个贱卖自己的小婊子。
    当时的我没法打工,无倚无靠,在未开化,粗鄙的乡下渔村里耳濡目染,只能想到拿自己博一博。毕竟我知道有钱alpha和部分男beta为了满足私欲,在暗处流连且掌控着让我这样的人变作商品的市场。
    稍微过的上小康生活的人最痛恨我这样的底层人物,因为更有资本的人在剥削我的阶级之后消费我,而他们只能把我当作道德的谈资。他们的重点往往不在于为什么有这样的市场和供应,不在于我是为了进学还是为了荣华富贵卖身,只在乎我不干净了。他们可能会觉得我被强奸不会那么地惹人心酸。
    第一个买我的人是同学的alpha妈妈,我早熟,有一次家长会和她交谈便听出里面唬弄儿童的性骚扰隐喻。
    运动会的时候,她女儿缺席,但她来看其他小孩。
    我穿着运动服跑完长跑下来和她商量了两句,她就点头,随我去了学校体育馆的仓库。
    她是一个企业的小老板,长得一表人才,那时戴着金边眼镜趴在我汗湿的躯体上舔舐,特别着重腋窝和股沟的汗渍。
    我初潮没来,没有长毛可以内射,她很高兴,给我多加了一些钱,然后就解开了裤子让我含住。
    不知道为什么,她固执地让我含着龟头背诵她平时抽查女儿时的语文内容,然后在我卡顿的时候紧紧按着我的后脑,将alpha阴茎深推至喉。
    最后,她晃着成年女人的身躯抽插着我的下体,中指快速点按着我的后庭,亲嘴也很奇怪,是用舌头捅进我的嘴里舔进舔出。
    仿佛是要从叁个方向侵入我。
    大部分学费是这样来的,而自从上了初中高年级,我就没有卖了。
    我开始兢兢业业地工读。
    经常,我会在深夜里自豪地想,我是靠自己上了这所名牌大学,还把母亲接到了大城市。
    “你在想什么?”
    小麦色的矮子从我身后蹿出来,一身浓烈的机油味。
    上天保佑她的信息素不是机油味。
    我摘下海雾迷濛了的眼镜擦拭,眨了眨眼睛歪头,诚实道:“想我曾经卖过身。”
    “嚯~”
    Alpha的小身板上这儿黑一道那儿黑一道,引着我的视线往背心里钻。她故作深沉地抱着胳膊点头品味这句话。
    我在心里笑话她,刚要把眼镜戴回去,就被她手上的机油出其不意地抹了一脸。
    啊,臭死了!
    “祝尔——!你知道我讨厌机油——!”
    色气矮子跑了,还冲我欠扁又俏皮地皱鼻子眯眼。
    所以这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简直要被味道呕出眼泪,在院子里拿水管冲脸的同时决定今晚不给她做草莓奶昔。
    后来有一次,她气息不稳地告诉我,这是“我挺中意你但我干嘛要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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