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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姐姐我这双手,可是杀过人的(剧肉半开

      枯荣已经记不清自己被翻来覆去地操弄多少次了,只记得最后腿都没能合拢,还被逼着看了他的液体沾染上她身子各处的模样。
    当真是......糜艳至极。
    最后闭眼的时候,她记得清楚,在那张摇晃的水床上,环抱着他的肩头,她攀登上快感的巅峰,同时失去了视线。
    铁打的身子,还是败在了离原的身下。
    离原看着她沉沉睡去的模样,将自己的乳白液体释放在她身上后,便将人抱去清洗。
    他确实是没忍住,用力稍微大了一些,她原本紧闭着的花穴,这会儿已经红肿,小小的粉色肉洞,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收缩,上边还挂着点点银丝,看得他眼发热。
    好在压住了,她的身子,不能再弄了。
    男人面色沉静地将女人的身子一点一点清洗干净,修长的指,游走全身,他好似在朝圣一般,把这件事当成神圣至极的存在。
    待到天色蒙蒙亮,他将人擦干净,抱着出了房间门。
    别墅里没有一个人,只有他跟她。
    离原穿着宽松的黑色丝绸睡衣,怀中的枯荣穿的是一件艳红色,俗气的红在她身上,像是娇艳的玫瑰,绽放得格外夺目,随着他的行走,她白嫩的足在外微微晃动,风光旖旎。
    房间有很多,主卧在不远处,离原将劳累过度的枯荣安置好,拉了拉被子,转身便出了门,进书房。
    电脑打开,冷色的光落在他阴郁的目光中,他抿紧唇,盯着邮件上的一行字:销毁货物。
    食指交叉撑在下巴处,离原幽深的眸色,看不出在想什么,片刻后,他回了过去。
    发送成功。
    明明前方就是深渊,万劫不复,可他还是纵身一跃。
    深渊的玫瑰,要的从来不是救赎,枯荣,我知晓你要的是什么。
    次日天色大晴。
    枯荣在饥饿中醒过来,睁开水雾朦胧的眼,面前就是结实的胸肌,因为睡姿的原因,男人的黑色睡衣已经敞开,乳尖是豆沙红一样的颜色,格外的性感奔放,上面还有牙印,枯荣初步断定是她干的。
    她顺着胸肌向上看去,视线划过他凸起且带着吻痕的喉结、光洁且弧度硬朗的下巴、两片刀削般的薄唇、高挺的鼻梁......
    “喜欢吗?”男人刚睡醒时说话的低哑醇厚,都在这一句带着隐隐笑意的声音里表达了出来。
    枯荣对上他狭长幽暗的眼,深邃而具有吸引力,不得不说,离原真的完完全全长在了她的心头好上。
    “还可以,勉强够当床伴。”枯荣不长记性地挑衅他,撑着半边身子,挑眉戏谑,“离总可得好好休养,毕竟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耕坏的田啊~”
    怀中的小女人明显忘了昨夜抱着他的脖子,叫得孟浪的是谁了。
    也不记得自己求饶时候的梨花带雨。
    “耕不坏吗?”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对上她的眼。
    枯荣瞬间僵直了身子。
    那炙热的粗壮物如此熟悉,抵在她的腿间,随着他说话的声音,还挑衅一样地跳动了两下。
    酸痛一下就破除封印,她觉得不大行了。
    “我饿了。”枯荣挪开目光,两手撑在他胸膛上,屁股往后挪,顾左言右。
    有些男人不是人,是物理打桩机。
    “看起来挺聪明的。”离原眼底的笑意加深,他也没想着对她做什么,她身子娇嫩,理应护着些。
    “我让人准备了吃的,一起?”他起身,将睡衣拉了拉,偏头看向她。
    身旁没了人,她警报解除。
    “不想起床,你让人送过来。”枯荣抱着被子,白皙的腿夹着它,姿态诱惑,一派慵懒。
    她倒要看看,这位军火大佬,对她是多感兴趣。
    离原那双狭长幽冷的眸,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坚毅的下颌微绷,这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好。”
    百无聊赖的枯荣打量起他房间的装饰,这人品味倒是挺符合长相的,冷硬没点儿暖色,房间不是黑的就是灰的之类冷色调。
    不过……
    枯荣的目光落在了床斜对面的柜子上,那里有一幅画。
    同这个冰冷没有人气的房间格格不入。
    她撑着身子爬起来,准备看看。
    岂料一下床,脚下一软,整个人险些摔地上。
    “……”
    想骂人。
    撑着酸软无比的身子,她走到那幅画旁边。
    是一幅巨大的玫瑰。
    嫣红的花瓣上沾了水珠,红得触目惊心,像是一团火,隔着画布,她都能感受到蓬勃生机,冲击力巨大。
    这无疑是一幅震撼人心的画作。
    所以……为什么会出现在离原的房间里?
    “你做什么!”一声呵斥将枯荣伸出去的手折了回来。
    她偏头看过去,是昨天晚上的女佣。
    那人急匆匆地放下手中的吃的,忙跑过来一把将枯荣推开,把画给护住。
    “这是先生最珍惜的东西,你敢碰它?”
    枯荣身子不大方便,没躲开,被推得踉跄两步,才稳住身形,她似笑非笑地看向紧张兮兮的女佣,视线流连:“我连你家先生都敢碰,一幅画而已,你觉得我敢不敢?”
    女佣脸色难看,努力挺直后背瞪向枯荣。
    “先生只不过是跟你风流一夜而已,你……你别不知廉耻!”女佣涨红了脸,说得大义凌然。
    “噗嗤~”枯荣没忍住笑出了声来,眼底流转着水波,“你当他是个稀罕物,我可没这么觉得。”
    忽地眉目一凌,出手极快,死死地掐住了女佣的喉咙,依旧是那生媚的眉眼,却染了戾气。
    “姐姐我这双手,可是杀过人的。”
    真当她枯荣是个什么人?这女佣不过就是喜欢离原,这会儿跟她恼,有本事去睡啊,最烦这些自己没个本事,只会无能狂怒的家伙。
    女佣脸色惨白,艰难地扒着她的手,视线却越过枯荣,落在她后方:“先、先生……”
    枯荣侧眸瞥向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松开手,扬起笑来,眸光潋滟:“离总~”
    女佣摔在地上,捂着胸口止不住咳嗽着,眼泛泪花地控诉着:“先生,这个女人要碰您的画,我制止了,她就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