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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殡仪馆

      我不好意思笑笑,摸了摸头发,这才敢正视这个张姐的眼睛和脸。
    按照我们茅山相面之术来看,这个张姐鼻梁露骨尖肖,而鼻头尖尖无肉,那么必定是刻薄尖酸, 鼻梁很少肉,薄得见骨,令鼻骨像把剑锋一般坦露在鼻梁之上,如果女性生有这种剑锋鼻,对婚姻影响至大,很少男性能够忍受其脾气。
    那么这样看来,张姐十有八九是个离异女人。
    鼻孔很窄,两边的鼻翼单薄细小,做起事来会小心翼翼,瞻前望后。总之,有设么微小的事情,她也会计较一番才可安心的,那既然是个这么爱斤斤计较的人,为什么一开口就是十二万,看来,这次这件事真的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扰,话说回来,这女人不计较的话,生意也不会做的这么大。
    而且这个张姐印堂窄小,印堂过于窄小的女子,属于什么事情都要过心,事事都要仔细,看问题没有宽广度,斤斤计较不休,张三李四都不对,完全就是个事儿妈。
    两眉间为印堂,此处也称为命宫,十二宫之一。这是看人相的最重要的部分,印堂过于太宽阔的人,用我师父的话来说,那就属于弱智型的,过于窄得人人却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张姐整张脸看起来就不是太好相处,所以我还是自己多留一个心眼儿吧,别让人家这样精明的女人把自己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看着张姐一脸笑嘻嘻的望着自己,我不好意思叫道:“张姐,我看你印堂晦涩,失去光泽,印堂低陷窄小,这是不吉利之相啊,说句不好听的,以后必定贫寒,而且克夫......”
    “哎呀,小兄弟,可算是让你说对了,你可真是个高人啊!”张姐才刚刚听了我这话没几句,浑身不由得一哆嗦,眼眶中就涌出了泪水,但是不知道这泪水是真是假。
    “来,安生,先上车,上车暖和,姐再和你慢慢说!”
    说完便赶紧很麻利的绕道车的那边,替我打开了副驾驶的座位的车门。
    我很不好意思的说了声谢谢,便上了车。
    张姐发动车后,便打开了话匣子,眼睛一直目视前方,时不时的还要笑着扭头看我一眼:“安生兄弟,不瞒你说,我刚嫁第一个老公的时候,家庭条件哪会儿子不好,我婆婆也嫌我脸上脸庞颧骨太高,克夫,对我一直不顺眼,谁想到,没过几年,我那口子还真的死于非命了,跑大车那会儿出车祸死了。这不,过了几年,找了第二个老公,条件也不太好,我就和别人合开了第一家殡仪馆,后来生意越来越好,就又开了火葬场和殡仪馆,最后来了这阳泉定居下来,开了最大的一家后,就一直做着死人的生意,我知道不吉利,但确实是赚钱,这几年,姐倒是也没少赚钱,但是我家那口子在外面拿着我的钱找女人,赌博,一没钱,就回来和我要钱,不给就打我,我是为了我家那两个孩子,一直忍着,前几年实在忍不住了,就离婚了,两个孩子一个跟着他,一个跟着我,我少在两个还在身上花钱,但是这不,最近遇上这事儿了,光是赔都赔了不少钱,在这样下去,我这生意真的没法做了,我带着孩子以后可怎么生活啊!所以啊,小兄弟,你可一定要帮帮姐啊!”
    听完张姐一路上和我说的这么多,我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倒是也挺不容易的,我就尽量帮帮人家吧。
    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总算了到了李家庄附近的一处地方,这个地方离的市里不远,但是确实是闹中取静,算是偏僻,但也不算荒凉,总之看风水的话,是相当不错的,只是,怎么会老发生怪异的事呢。
    虽说大白天,可是这个地方还是有些阴气森森的,毕竟死人都往这个地方运。
    张姐开着车摁了两声喇叭,大门里面跑出来一个老头,一看是张姐的车,赶紧用遥控器给开门。
    张姐把车停好后,我们下车,张姐直接就把我带进了殡仪馆中。
    殡仪馆本来就是供亲人们吊唁的地方,设的灵堂。
    进来殡仪馆后,忽的看见灵堂的黑白照还没有撤去,一口透明的水晶棺还在大厅中央放着,里面摆满了白色的百合花,大厅的四周全是送来的花圈和挽联。
    我走近那黑白照一看,照片上是一个长相秀美,长发飘飘的美女。
    眉目如画,清丽难言,自身透着一股淡淡的名媛风,她的脸好像绽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她的嘴角上扬的美丽的弧度,让人不自觉着迷。
    “安生兄弟!安生兄弟!”
    张姐喊了我两声,我才回过神来。
    我笑笑,指着黑白照上的女子问道:“张姐,这是谁啊,照片怎么在这里摆着呢?”
    张姐叹口气,眼神撇了一眼灵堂四周,淡淡道:“这啊,就是我们这里最后一个客人!自从她的尸体丢了,就再没来过人了,这是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姑娘,长得很漂亮,家庭条件特别好,听说是个什么老板家的闺女!”
    说到这里,张姐靠近我,压低了声音:“听说这姑娘被人那个了!”
    “哪个?”我有些不解,张姐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哎呀,安生,你这么大了,不会不知道男女之事吧?”张姐有些吃惊的望了望我懵懂的脸上。
    我一时语塞,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况且,我还真的没有经历过这些,虽然只是和曲潇潇有过肌肤接触,我也有过反应,还有胡杏花那次,我见过女人的隐私部位,但是我还是没有真正意义上和女人发生过关系。
    张姐笑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望着我,言语中带这些挑逗:“没想到安生兄弟还是个处,这样的男孩可是不多见了,姐就喜欢你这样的呢!”
    说着,张姐往我身旁又靠了靠。
    我赶紧躲开来,转移了话题:“张姐,这个女孩儿,她到底是怎么了?”
    “嗨!和你明说了吧,这姑娘命不好,被人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