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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0章流言传出来

      陆京沉捧着宋楠荞的脸,宋楠荞也不反抗,只是很愤恨的瞪着陆京沉,车子的隔板适时的往上升,把前面的驾驶座和后面隔开成了两个空间。
    陆京沉的手指在宋楠荞的脸颊摩挲,他们的眼睛在空中对视交织,不知道迸发出什么样的火花。
    陆京沉知道,自己对她的关心,都是在她没有怀孕的前提下的,也如他所说,自己不会让她有自己的孩子。
    只有自己最爱的女人,才配得上有他的孩子。
    陆京沉烦躁得不行,他直接捧着宋楠荞的脸,宋楠荞的脸因为他的挤压变得有些扭曲,嘴唇也嘟成了o型。
    陆京沉低下了脑袋,不管不顾的往宋楠荞的嘴唇上亲了过去。
    宋楠荞想要偏开脑袋,但是却该死的被他钳制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宋楠荞的眼泪在这屈辱的瞬间流得更加凶猛。
    他把自己当做什么了,以关心爱护来对待自己,想要自己,但是,却嫌弃自己有他的孩子。
    这难道不是要让自己当他地下情人的意思?呵,自己居然被迫当人家的情妇了。
    想想这样还挺可悲,自己憧憬爱情,渴望被呵护,但是最后,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对待自己,能不让人心寒吗?
    陆京沉像是着了魔一样,不管宋楠荞此刻有多伤心欲绝,他都只顾着自己,似乎这样做,自己的心里会好受些,但是当他触及到宋楠荞的眼泪的时候,他有片刻的停顿,然而,接下来,却是一番更加凶猛的啃咬。
    一路上,陆京沉的手都不离开宋楠荞,而宋楠荞的脖子周围全是陆京沉留在上面的痕迹,到达冷宅的时候,宋楠荞的衣服几乎都被扯光了,只剩下一件内搭t恤,还有一条打底裤。
    而t恤有啥用,反正里面的胸衣都已经被某人解开了,被束缚的两个小球球已经被某人玩了一路了。
    车平稳的停了下来,陆京沉把自己风衣给脱下来,盖在宋楠荞的身上,宽大的风衣在宋楠荞的身上,像极了一床薄被子。
    宋楠荞根本拒绝不了他这样做,因为她一挣扎,只换来陆京沉不悦的神情,然后再是一番粗暴的折磨。
    宋楠荞想要下来自己走,陆京沉却在她耳边说,“你想要穿成这样在这里和我做?”
    宋楠荞吓得连忙抱紧了陆京沉的脖子,太可怕了!他们经过之处,女仆的眼神都是边低头,边探寻,宋楠荞知道,这不消一会儿,估计整个冷宅都知道这件事了吧,然后就会有各种的流言传出来。
    宋楠荞其实不知道的是,流言从她进来冷宅的时候,就已经传开了,只是她生性淡漠,没有参与人家的话题,所以才不知道而已。
    因为作为女仆,陆京沉的秉性她们还是了解一些的,他特别的对待宋楠荞,她们已经猜想宋楠荞是不是那个这里以后的主人了。
    今天,似乎更加证实了这一点。
    暧昧、嫉妒、八卦的目光从宋楠荞的身上扫过,只把宋楠荞盯得一片脸红。
    陆京沉把轻如纸片的宋楠荞扔到了床上,他扯掉了那件碍事的风衣,靠近宋楠荞,逼视着宋楠荞。
    在陆京沉欲要亲吻她的时候,宋楠荞喃喃道,“陆京沉,你既然不想要我们有孩子,你为什么要像现在这样做?”
    陆京沉的身躯僵住了,他看着宋楠荞,她的眼里满是绝望,或许,他也知道些什么,她的渴望,大概和很多女人是一样的,但是,自己也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同样给不了她想要的。
    可是偏偏,她和其他女人不同的地方是,她有让他着迷的魔力。
    陆京沉的拳头打在枕头上,他烦躁的起了身。
    秦时臣来的时候,就知道肯定又是宋楠荞出事了,他念叨着,骂道,“风,你怎么三天两头让人家受伤,要是你保护不了她,请你不要纠缠她。”
    陆京沉却好脾气的没有反驳,他抽着烟站在长廊上,看了远方,那边的那一朵白云飘逸,像极了陈嘉仪穿着的白色长裙,那时候她笑得很开心,那时候的自己,也笑得很开心。
    陆京沉捻灭了烟头,躺坐在太师椅上,闭目,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在外人看来,根本不像是把宋楠荞受伤的事放在心上。
    大概,凉薄之人就是他这样的,他也就把这个词演绎到了极致。
    只是谁知道,他闭上眼睛,眼里出现的却是宋楠荞倔强的脸庞,疏离的模样,还有刚才在她脸上浮现的绝望。
    她会习惯的。
    习惯什么?习惯自己这么对待她,毕竟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他心里的那个人也还没有回来。
    ……
    秦时臣在卧室看到宋楠荞的时候,宋楠荞正蜷缩在床头,她抱着膝盖,脑袋埋于手臂间,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模样,但是这个样子,偏生得楚楚可怜。
    秦时臣轻轻唤了宋楠荞,“小丫头,你没事吧。”
    宋楠荞抬头,满脸还是泪痕。
    “我没事呢。”
    她假装坚强的扯了一个微笑,但是她不知道这个微笑是有多难看啊,秦时臣看在眼里,一阵心疼。
    秦时臣走到宋楠荞的身边,扶着她在床上躺好,轻声的问道,“你哪里受伤了,我给你瞧瞧。”
    宋楠荞伸出手来,指了指心口,仰着脑袋,半开玩笑的问道,“这里,能治好吗?”
    秦时臣哎的一声叹息,顺便看到了宋楠荞锁骨周围的红痕,他瞬间明白了是什么事,看着宋楠荞心碎的绝望,秦时臣无奈,女人最不能喜欢的,就是一个藏有另一个女人在心里的男人吧,那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要是运气好点,就会守得云开见月明,但是通常都不会幸运的,等这个女人付出了真心,被男人告知,对不起,我还是忘不了她,那才是最惨的,最后不是洒脱的离开,就是笑话的存在。
    到底会受伤的,但是他也无能为力啊。
    秦时臣附和着宋楠荞笑笑,“那里受伤了,只有时间能够治愈,我是帮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