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教授是美利坚材料与试验协会的一名正式成员，他主要负责电气绝缘体和电子产品，同时他在半导体协会中担任主要职务，总之他自己领域中处在权威的地位。
    “徐茫...”
    “亨利！不是我故意贬低徐茫，钙钛矿材料薄膜绝对不可能研究出来。”米勒认真地说道：“其实这个研究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是一次美丽的意外。”
    “呃？”
    “我记得钙钛矿材料薄膜的研究项目，你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吧？”亨利·米伦好奇地问道：“难道...是你自己一手造成了悲剧？”
    听到亨利·米伦的话，米勒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要多无奈有多无奈，苦笑道：“总之这是一个错误，从开始就错了，一路错到了最后，回头再去更改时发现，却找不到错误的地方。”
    亨利·米伦没有说话，他太了解这种过程了，只要稍微走出一步，那就是无尽的深渊，想要爬上来是不可能的。
    “对了！”
    “材料数据库系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成？”米勒急忙问道：“如果这个系统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我想要把这一套系统纳入美利坚材料与试验协会的培训体系中，收取巨额培训费，到时候...我们可以进行分账处理。”
    “根据我的估算...”
    “这是一个万亿美元的市场。”米勒严肃地说道：“无论花多少代价，也要让徐茫把这个系统给交出来，就算他后续不断加价，无论他怎么加，最后赚钱的还是我们。”
    万亿美元的市场？
    这...
    简直无法想象。
    亨利·米伦陷入了一个美妙的世界中，如果真的如自己好友米勒教授所说一样，是应该伺候好徐茫，不管他后期加多少钱，只求把材料数据库系统的技术转让出来，都是稳稳的赚钱。
    挂断电话，
    亨利·米伦还沉浸在万亿美元的市场中无法自拔，不过很快他有清醒了过来，给全美最了解徐茫的史密斯教授，通了一个电话，让他询问一下材料数据库在华的运营范围。
    “史密斯...是我。”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你问问徐茫他的材料数据库在华运营情况是怎么样的？”亨利·米伦问道。
    “呃？”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史密斯教授好奇地问道：“是不是又听到什么声音？亨利...既然置换交易已经完成，就不要整天在这件事情过分操作，你越想越会觉得自己吃亏了。”
    “不不不！”
    “我的老朋友...在这次置换中，我永远不会吃亏。”亨利·米伦自信地说道：“你应该知道米勒吧？拥有非常古怪性格的米勒。”
    “知道。”
    “火爆的米勒，一直有他和别人对骂的新闻。”史密斯知道米勒这个人，并且在私下底见到过，不过这个人很有问题，首先他性格爆炸，其次看谁都不顺眼，经常在网上骂人，可唯独遇到徐茫，却一直没有发声。
    很奇怪...
    后来才知道，他是真的害怕徐茫，毕竟徐茫进入到他的领域，可能会把米勒全部的牙齿给打碎。
    “米勒刚刚和我说了，徐茫提供的材料数据库系统，在美利坚拥有一个万亿美元的市场。”亨利·米伦严肃地说道：“我想了解一下具体在华国的情况。”
    “万亿美元市场？”
    “他...他是不是在骗你？”史密斯教授惊恐地说道：“这可不是开玩笑，你知道万亿美元的市场有多大吗？”
    “我当然知道。”
    “我不认为米勒在欺骗我...那一份次品研究报告，就是他提供给我的。”亨利·米伦说道：“材料数据库系统纳入美利坚材料与试验协会，每一次的培训费用十万一期，而且提供相关协助，这些协助也是收费，你说...这个市场大不大？”
    “甚至...”
    “我们可以打入欧洲市场。”亨利·米伦严肃地说道：“不用担心华方会与我们发起竞争，谁敢和华国合作，我们美利坚就制裁谁，基本上华国将会被我们孤立。”
    此时，
    史密斯教授陷入了沉默中，按照亨利的说法，这哪是万亿美元的市场，这...这分明就是霸占了全世界。
    而且...
    顺便还把华国给埋了。
    果然美利坚。
    “好！”
    “我帮你问问，但是...我希望你们可以克制一点，毕竟徐茫是我们普林斯顿天体物理协会的正式成员。”史密斯教授说道。
    “我会的。”
    片刻，
    史密斯教授看了一眼时间，急忙给徐茫打了过去，这个点...应该没有睡。
    不久通了。
    “喂？”
    “史密斯教授...这大半夜的，是不是着急送我钱啊？”徐茫笑呵呵地说道：“正好钱用完了，您跟物理协会的说一声，后续赶紧补充一下，五百万美金...没办法，我们这里猪肉涨价了。”
    史密斯：？？？
    猪肉涨价和钱花完有关系吗？
    “咳咳！”
    “徐茫...你的那套材料数据库系统，在华国的运营怎么样？”史密斯问道。
    “啊？”
    “您是说运营情况吧？”徐茫笑了笑，认真地胡说八道：“那是相当火爆，史密斯教授...我就不过多叙述了，我讲几个配套软件的功能，结构静力分析、结构动力学分析、结构非线性分析、动力学分析等等。”
    “呵呵...”
    “您以为结束了吗？”
    “错了！”
    “大错特错了！”徐茫严肃地说道：“还有基于量子力学开发的数据库，到底多少牛逼，对不起...现有的词汇量无法阐述它，我再简单讲一下功能吧。”
    “主要是载荷包括边界条件和外部或内部作应力函数，在不同的分析领域中有不同表征的情况说明。”徐茫停顿了一下，继续忽悠道：“有没有感觉到头皮发麻？”
    史密斯教授陷入了沉默中，按照他对徐茫的了解，十有八九在忽悠人。
    “史密斯教授？”
    “是不是觉得我在忽悠你？”徐茫好奇地问道：“没办法...只能用事实说话，两天后看新闻。”
    什么？
    他...他又在搞什么事情？
    史密斯教授皱了皱眉，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不由问道：“徐茫...到底是什么新闻？”
    “大新闻！”
    “给物理协会的负责人带句话，我徐茫两天后就回来了！”徐茫笑道：“没有什么困难可以阻挡我的脚步！”
    话落，
    直接给挂断了。
    史密斯教授举着电话，一脸迷茫的表情。
    他...
    他到底什么意思？
    ...
    这一天，
    徐茫完成了原子级钙钛矿材料薄膜的制备技术，同时他把相关研究报告发到了《nature》，其中多少的心酸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一切都是徐茫秘密完成的。
    一个人前往实验室，一个人进行试验，就连徐茫身边最亲近的杨小曼也只是知道大概，似乎...自己的老公完成了，但又不敢肯定。
    “唉？”
    “话说最近徐教授什么情况啊？”小曼公司里，一位年轻的研究员好奇地问道：“上午就来一会儿，刚刚我看到他开着一辆跑车，直接离开了。”
    “...”
    “唉...估计心情不好吧。”参与到项目的眼镜妹小涛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项目的难度有多高，我给你阐述一个关键词——原子厚度，徐教授要制备出原子级别的钙钛矿材料薄膜。”
    “注意！”
    “百分之一百成功，并且制备的费用进入白菜化阶段，而不是美利坚那种耗资巨大，但成功率仅仅为一层的办法。”小涛严肃地说道：“徐教授...压力巨大。”
    “？？？”
    “？？？”
    “？？？”
    没开玩笑吧？
    虽然种花家有一种专属技能——白菜化写轮眼，可...那是有前提的，只有本身的技术过关，才能发动这个技能，而钙钛矿材料薄膜是一个从来就没有接触过的领域，怎么可能...完成所谓的白菜化复制。
    “不对啊！”
    “你们说...是不是我们杨总给徐教授压力了？”某位在场的女研究员认真地猜测道：“其实我们公司最大的技术来源，就是杨总的老公徐教授，这一点我想你们都无法反驳，他提供基础，我们进行不断优化。”
    “估摸着...”
    “杨总把储备技术给用掉了，为了增加全球竞争力，必须要有新的技术储备。”这位女研究员说道：“我是这样想的...毕竟徐教授是一位暖男，他这么爱杨总。”
    还别说，
    基于目前的种种情况，徐教授可能受到了杨总的威胁，否则如何解释这一项研究单独放在公司内部，研究经费全部由公司出。
    “唉...”
    “爱情好伟大！”
    不过，
    伟大的爱情让徐茫在公司内部的声望急剧上升，特别在单身女性的心目中，徐茫成为了他们择偶的模板，学历要和徐教授一样，成就要和徐教授一样，温暖程度要和徐教授一样，帅气程度要和徐教授一样。
    而杨小曼，
    苛刻的黑心独裁者，万恶的大资本家，混世女魔头！
    ...
    清晨的早上，
    位于英国伦敦的《nature》出版集团，
    《nature》主编皮特，和往常一样打开自己的邮箱，最近他心灵上的老朋友，徐茫似乎...消失不见了，已经有段日子没有到《nature》投稿，还别说...有点想他。
    或许上帝听到了皮特的心声，决定让两人来一次意外的邂逅。
    突然，
    皮特主编看到系统弹出的电子邮件提示，发件者不是别人，正是他想念已久的徐茫。
    “咦？”
    “这么突然吗？”
    “看来...要出大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