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拉还是小觑了刚刚晋升完成的盖茹奥特曼，和欧布与凯还需要磨合不同，我梦和藤宫早已经进入过宇宙级，并且以此状态进行过不止一次的战斗。
    只是那之前因为没有正木枫的帮助，他们并未发现意识空间的变化。
    他们之前的状态更像是在融合之后，将所有的力量都交给了天空之光或者是地球意志做主导。而地球意志的意识空间自然不是他们能够进入的。
    但是现在，意识空间在正木枫的帮助下，由他们做主导。这时的他们才开始感知到这其中的神奇。
    之前的宇宙之论其实跟有没有察觉到意识空间的变化并没有什么关系，那只是成为奥特曼之后他们对于宇宙本质的好奇探查而已。
    在电脑技术还没有到达很高深的程度时，我梦和藤宫就用自己和炼金之星的计算力研究出了反重力系统和光量子电脑克利西斯。
    所以，当宇宙的秘密在他们面前揭露的时候，一切都让他们深深为之着迷。
    但尽管如此，他们也始终没有忘记成为奥特战士所带给他们的使命。
    掌控宇宙级所进行的战斗已经印入本能，这给卡巴拉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毫不犹豫的一击如预知一般落在了卡巴拉的身上。
    宇宙级初期和中期的差距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因此这次攻击也不是卡巴拉可以忽略不计的。
    知道能量珍贵的卡巴拉在意识到用速度无法躲避之时选择了硬抗。
    柔软处的触手疯狂增长，顷刻之间便在他的面前撑起一面肉盾，以不断阻碍的方式将这次攻击彻底抵消。
    但即使如此，当爆炸的浓雾散去，卡巴拉触手所组成的肉盾已然被轰开了一个大洞。
    触手的断裂处有一点点灼烧的痕迹，这股痕迹使得一部分触手失去了再度恢复的可能。
    嗡……
    一声沉闷的声音从卡巴拉的嘴中发出，巨大的能量波动也渐渐消失，他蔓延的触手再度收缩，只是体表却不再如原本那么流畅完美，充满生命的美感。
    “你们惹恼我了！”卡巴拉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怒气，似乎并未想到自己会被击伤。
    同样的，他的恼怒更多的是作用于自身，因为卡巴拉本体意识的阻碍，使得他没有抓住最好的攻击机会。
    嘎吱……
    咔嚓……
    怪异的声音不断在卡巴拉的体内翻腾着，片刻之后，他的形体再度发生了变化。
    原本体表还覆盖着的金色纹路随着力量的翻涌逐渐消缺、褪色，朝着幽深的黑色逐渐转化。
    断裂的触手也收缩进入了体内，以一种柱状的姿态重新在其它的地方冒了出来，簇拥在一起仿佛成为了一道新的铠甲。
    除了依旧闪着金绿色的光芒的眼睛，卡巴拉的身体这次来了一个彻底的置换，朝着众人认知范围的外的巴力西卜转化而去。
    不过相比较之前而言，卡巴拉现在的身体更狰狞，更像一只巨大但却独具美感的苍蝇王了。
    “他变黑了，也变强了。”正木枫低沉的主播音让身旁的几人即使在这种的状况下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德拉西翁想了一下，声音同样低沉道：“不，应该是他变丑了，也变强了。”
    众人都不做他想，只有伽古拉听到这句话，结合自身的经历若有所思道：“难道变丑真的能够变强？”
    正木枫也不再多说什么，这种话如果有人当真，那真的是越说越错。
    因为变丑，貌似真的能变强。
    自强的变丑了，精神会专一，变强了！
    不自强的变丑了，精神会懈怠，充满负面情绪，与黑暗相融，变强了！
    无论怎么样，都是有机会的。
    不过仔细想想，现在这几个奥特曼几乎都是‘我变黑了，也变强了’的典型。
    至于帅不帅的问题，正木枫一直觉得黑暗迪迦更帅。
    但是现在他还没有掌握将自己的基础形态转化回来的能力。
    ……
    暂不提正木枫这边还在怀念他帅气的黑暗型。此刻，在盖茹奥特曼的意识空间内，戴拿和阿古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宇宙级意识空间内的能量流动。
    漫天挥洒凝聚的星球之光以一种玄妙的朝着未知宇宙深处鱼贯而入。
    而在星光璀璨之中，一道同样的闪耀的黑暗之光从未知中来，与星流合体而飞，撞在一起，化作了一股玄妙的辉光，直冲天际。
    戴拿和高斯知道，那股力量在消失之际已经从意识宇宙落于现实，进入了盖茹奥特曼的体内，化作了可以驱动时空的力量。
    因为这股力量就来源于时空深处。
    未知的不仅仅是空间，还有时间。
    “以自我之宇宙操控现实宇宙，所以究竟谁是主，谁是次呢？”戴拿喃喃自语道。
    高斯回道：“或许并没有主次之分，因为力量的本质是一样的。我们掌控了力量的本质，也就意味着，所有相同物质组成的空间，都将被我们掌控，这就是规则。”
    “可是外神和混沌级为什么在其它的宇宙会受到压制？”戴拿对于德拉西翁所给的资料研究的很透彻，而且关于这些问题他还专门请教过赛迦。
    但相对于本就可以称之为雷杰多的高斯而言，他知道的还是少了一点。
    “关于这点，其实并非是他们操控的力量受到了压制，而是最初之光对于黑暗的不相容。”高斯笑道。
    “其实外神在内宇宙是能够发挥出全部的实力的，宇宙级中期的外神所操控的时空之力就是比宇宙级初期的我们强。
    甚至外神中宇宙级初期巅峰的强者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抵抗当时刚刚进入宇宙级中期的迪迦奥特曼。
    由此可见外神在宇宙的力量其实并非得到了压制，而是因为规则的不相容，或者说最初之光比那些外神更强，才能强行将其驱逐。”
    戴拿若有所悟：“你说的没错，据说无论是诺亚等神秘四奥，还是迪迦前辈等人的光都起源于最初之光。
    那么，他们的壮大其实就等同于最初之光的壮大，所以压制那些外神还是很简单的。”
    高斯摇了摇头：“不，不止他们，所有生活在最初之光照耀下的生灵们都会让最初之光不断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