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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看到宁正诚的怒气已经平复的差不多了,井颂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的心里还是有几分好奇,传闻中视工作如命的师总,到底是去做什么了呢?
    第4章 回到豪门的第四天
    “医生,她怎么样?”师秦站在病房里皱着眉头问道。
    “高烧三十九度五,打完针后先留下来观察一下,退烧了就没事了。”白乐看着护士递过来的报告,叹了口气,但也不好多说什么,“看病人的样子已经烧了有一段时间了,家长还是多关心一下孩子比较好。”
    说完他离开了,不一会儿护士就过来帮许臻打上了吊瓶。
    手背上的刺痛让许臻从沉睡中惊醒,她这是在哪?
    “别动,小心针!”耳边传来护士的惊呼。
    许臻睁开眼,视线里都是刺目的白色,这里好像是医院。
    她恍惚间想起了,好像是有人大发善心,要把她送到医院。她轻轻地转了转头,看到了坐在病房自带的沙发上看书的师秦。
    冰凉的液体顺着软管进入身体,许臻有些不适的抬了抬手指。
    “有什么问题的话,您可以按动床头的铃铛,我会第一时间过来。”护士说完后,微微鞠了一个躬,带着东西走了出去。
    病房里安静的有些诡异。
    许臻有些艰难的坐起身,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带着探究的眼睛。
    “谢谢您送我来医院。”许臻看着他的穿着,纠结了一下,选择了一个不会出错的称呼,“师叔叔。”
    “哟,这下不叫爸爸了?”师秦合上了手里用来打发时间的杂志,笑着调侃。
    “哈哈。”许臻干笑了两声,“您真幽默。”
    师秦挑了挑眉,刚想要说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
    “师总,您让我买的早饭到了。”李铭举起了手中的小笼包和粥,笑着开口。
    转头看到坐在床上的许臻,他笑了笑,“许小姐醒了啊,来吃点东西吧,师总专门为您买的。”
    许臻感受了一下空空如也的胃,厚着脸皮说了句:“谢谢,正好我也饿了。”
    没有想到她运气还不错,遇上了一个好人。
    不过刚刚那个人称呼他为——师总。
    她看着师秦站在那里简单的穿着,想着来医院坐的车——这年头,霸总都这么朴素的吗?
    李铭将病房里自带的床上餐桌拿了出来,放在床上,把手里的食物一一摆在桌子上。
    一份小笼包,一小碟咸菜以及一份白米粥。小笼包像是刚从锅里拿出来似的,腾腾的冒着热气。
    “太感谢了。”许臻的眼里带了几分笑意,中和了本来脸上的冷漠,她伸手拿出手机,调出二维码,把手机送到李铭面前,“加个好友吧,我把今天的花费还给您。”
    “咳咳。”师秦轻轻地咳了两声。
    “这都是因为我们师总吩咐的,您要感谢就感谢师总吧。”李铭明白了师总的意思,笑着拒绝了许臻的请求,“我不过是个跑腿的。”
    “那我也应该谢谢你啊,当然也要谢谢师叔叔。”许臻晃了晃手机,“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加个好友啊。”
    好友通过的提示声响起,她长舒了一口气。
    在备注的时候。她忽然发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助理的名字,于是她看向对方,“我应该这么称呼您呢。”
    “我的名字是李铭,金-名,右面是名字的名的铭,可不是小明的明,您直接叫我李特助就好。”
    “李-特-助。”许臻拖着长音,把这三个字输到了备注里。
    输完了的许臻,开始专心的吃饭,她是真的有些饿了。
    输液的针在左手,她便用右手小心翼翼地吃着。
    李铭的手机忽然响了,他转身出去接了个电话。
    “‘物幽夜更殊,境静兴弥臻’,许臻小朋友,你的名字很好听。”师秦看着许臻,有些突兀的开口,“可以知道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的吗?”
    “我都不知道这首诗,叔叔你挺博学的呀。”许臻喝了一口粥,粥有些烫,她吐了吐舌头,“其实没有那么麻烦,当时……”
    “师总。”李铭有些着急的推开门,“岭东地产想要重新和我们洽谈合作事宜,现在他们总裁已经来到我们公司了!”
    “他来做什么?”上次他们在会议上不欢而散,现在怎么……
    “您有事就先去忙吧。”许臻看着眉头紧皱的师秦,笑了笑,“我感觉自己好多了,自己在这里就可以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师秦拿上椅背上的外套,“有什么事情微信找我就好。”
    “好的。”话音未落,关门声便响了起来。
    许臻看到空空的病房,绷紧的神经缓缓放松。她还是不习惯和其他人交流,除了……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许臻皱着眉头接起了电话,眼里却带了几分抑制不住的笑意。
    “你这是什么问题,不是你先给我发的消息吗?”应明月看了看聊天记录,“你给我发帅哥的身份证干嘛,想给我介绍对象吗?”
    许臻这才想起来,她好像在上车之前把师秦的身份证拍照打码发了过去。只是,这位师叔叔真的有这么帅吗,她这个朋友可是出了名的眼光高啊。
    “一个误会,现在已经没事了。”
    “什么误会,宝贝你不要总是话说一半好吗。”对面的声音带了几分暴躁,“快点,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今天发烧,碰到这个好心人送我到医院,我怕他把我卖了,于是照了他的身份证给你发了过去以防万一。报告完毕。”
    “你生病了!”对面焦急的声音刚落,电话就被挂断了,下一秒视频通话就打了进来。
    “你现在怎么样?”
    许臻把摄像头对准吊瓶:“正在打针,不过问题不大。”
    许臻把摄像头转了回来,就看到了应明月头上戴的兔子发箍,一个行为及其粗犷的妹子,为什么总是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天啊,你的脸怎么红成这个样子了,病的这么严重吗?”应明月皱着眉头,“你家里的那些人都是摆设吗?都不知道送你去医院。”
    应明月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忍住,“臻臻啊,你要不还是回来吧,至于你的亲生父母,当个亲戚走动就好。”
    她在送许臻离开时见过她的亲生父母,穿的衣冠楚楚,嘴上也礼貌的寒暄着,只是那眼中的不屑藏也藏不住。
    她当时也想去劝许臻留下,但是面对许臻脸上流露出来的对亲情的渴望,她还是放弃了。
    许臻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因为车祸去世了,她虽然不说,总是一副一个人就很好的样子,但是应明月能感觉到,她是真的很想要有一个可以陪伴她的亲人。
    只是现在看来……
    前几天联系的时候,许臻什么也不说,要不是这次她生病了,恐怕她还准备瞒着她。
    “也不至于,你放心,我自己有数。”许臻看到对面人关切的样子,弯了弯唇角,“不过你居然愿意和我视频了,我这病生挺值!”
    她们两个人联系方式一般都是打电话,应明月特别喜欢她软萌中带一丝冷淡的声线,与之相对,她不是很喜欢她这张充满攻击性的脸。
    许臻曾多次感叹过生物的多样性。就像她,明明面部表情让人望而生畏,偏偏声线则是甜妹的声线。
    而应明月,明明是一个东北大妹子,声线低沉沙哑偏向中性,长得却娇小可人,尤其喜欢声音好听的软妹子。
    当初她从东北转到她所在的学校,她不开口,没有人发现她不是南方人。
    要不是这样,她们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又怎么可能成为朋友。
    “说什么呢,你要是真的想和我视频,那我还能...还能不同意嘛。”应明月的手啪的一声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真的不是她嫌弃许臻。谁能想到这么甜美声音的主人,却有着一张如斯冷漠的脸。
    当初转学时,她也不认识周围的人,于是就挑了声音最好听的许臻做同桌。
    因为上课说悄悄话的时候头都是面向着背板,所以即使发现了许臻有着一张与声线不符的脸,她也仍然愿意和她在一起。
    “你够了,应明月。”许臻皱起眉头,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我都没有嫌弃你的审美,你凭什么嫌弃我的这张高级脸!”
    应明月心虚的抖了抖头上的兔子发箍,视线飘移了一下,忽然一拍大腿:“哎呀,臻臻啊,你的这瓶吊瓶快打完了,赶紧叫护士吧!”
    “好了,你先忙吧,我先挂了,拜拜,爱你。”
    许臻还来不及说什么,对面的人就挂断了通话。她笑着按响了床头的传唤铃。
    而另一边刚挂了电话的应明月就穿着她一身洛丽塔的衣服来到了一个房间。
    “哥哥,在忙吗?”
    “有什么事直说吧,不要耽误时间。”应明和边打字边应付。
    “我想去京都待一阵,可以吗?”应明月微依着门框,声音里满是讨好。
    应明和蓦然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转过椅子,刚想开口,倚在门上的人仿佛知道了他想说什么,迅速的开口。
    “臻臻被欺负了,我要去给她撑腰!”应明月站直了身子,轻哼了一声,“我要让某些人知道,臻臻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应明和看了气鼓鼓的她一眼,许臻和他妹妹的关系是很好,以前整天黏在一起。不,准确的来说是他妹妹单方面的粘着对方。
    至于许臻,经过这么多年的了解,确实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听说最近她被亲生父母找了回去,现在看来……
    想到这,应明和叹了一口气,张开口,刚想说点什么。
    “我一定好好照顾自己,不和陌生人讲话,不吃陌生人递过来的东西,一有问题,绝对先给你打电话。”应明月举起双手保证。
    每次出门她哥都会嘱咐她这些话,也不看看她卧室里放的那些武术比赛的奖章。遇上坏人,她冷笑了一声,还不知道谁会吃亏!
    “好吧,想什么时候走?”应明和妥协的问道,“他看了看手机,明后好像有雨,我给你订大后天的机票吧。”
    “好。”应明月忍辱负重的开口,虽然她想今天就去,但是她哥应该不会同意的。
    “哎,这才刚放假几天啊,就想着往外跑。”应明和将椅子转了回去,“小没良心的,亏我为了陪你,专门居家办公。”
    “明明是你自己懒得去公司。”应明月嘀咕道。
    “你说什么?”
    “我说哥哥你真是世上最好的哥哥了!”应明月走到他身后,狗腿地锤了锤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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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臻在医院里打完针后,觉得自己好点了,就向护士要来了花费票据,然后双倍给师秦转了过去,并真诚的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随后,她就直接叫车回家了。
    “臻臻,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爸爸呢?”宁玉岚坐在沙发上,优雅地抚平裙子上的褶皱,语气里带着几分微不可见的嘲讽,“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