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乐：“那你唱的怎么样？”
    芳芳捂脸：“能不能别问了。”
    林瑶抿嘴笑道：“那次芳芳喝醉了，拿着话筒不撒手，后来把包间里的人都唱跑了。”
    方小乐眼睛一亮：“这么说，芳芳真的不会唱歌？”
    两个女人一起点头：“真的不会！”
    方小乐高兴地一拍手：“那就对了！”
    “啊？”芳芳懵逼了。
    林瑶则若有所思。
    “卡路里这首歌你听过的吧？”方小乐对芳芳问道。
    “听过，瑶姐这两天一直在练。”芳芳回答，接着又连连摆动自己肉乎乎的手：
    “你不会想让我唱这首歌吧？不行不行，瑶姐唱的那么好，我可不敢添乱！烟姐知道了要骂死我的！”
    “不是让你唱整首歌。”方小乐解释道：
    “只是让你唱其中一句，准确地说，不是唱，而是吼。”
    “吼？”林瑶和芳芳两脸疑惑。
    “对，老婆，你放音乐，再唱一遍那一段吧。”
    方小乐对林瑶说道。
    “老婆？”听到方小乐下意识对林瑶的称呼，芳芳顿时瞪大了眼珠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林瑶：
    “哇塞瑶姐，你们俩私下里都这么叫了啊？你该不会过一段连孩子都怀上了吧？啧啧啧，还是瑶姐你会玩啊！”
    “死丫头你再胡说，看我撕烂你的嘴！”林瑶脸颊通红，色厉内荏地瞪着芳芳，随即又幽怨地看了方小乐一眼。
    咳咳。
    方小乐知道自己刚才无意间把两人私密的称呼给说漏了嘴，抱歉地冲林瑶笑笑。
    “瑶姐你快唱吧，我太好奇了，到底是哪一句，居然要我帮你唱？”
    芳芳见瑶姐羞恼的都快顺着网线朝自己扑过来了，小妮子赶紧转移话题。
    “嗯，那开始吧。”
    方小乐也恢复了一本正经，心想今晚真是太大意了，自己和林瑶之间的“情趣游戏”全被芳芳撞破了。
    要不等干脆她吼完了那一句歌词以后，就灭口吧？
    林瑶再次播放起了那一段副歌的伴奏，并跟着唱跳了一遍，直到唱完那句“燃烧我的卡路里”之后就停了下来。
    “芳芳，听到了吧，就是最后这句！”
    方小乐对芳芳说道：
    “我的想法是，这句不用林瑶唱，而是由你用吼叫的方式把它唱出来，可以吗？”
    芳芳愣了下，不知道方小乐为什么要这么做，看了看林瑶，见瑶姐也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她只得点点头。
    不过还是提醒道：“那你最好捂着耳朵哈，我唱歌真的挺吓人。”
    方小乐点点头，鼓励道：“没关系，就一句，越吓人说不定越好。”
    说完朝林瑶点点头，于是林瑶再次播放伴奏，从开头开始唱起来。
    “每天起床第一句，先给自己打个气……”
    “卡路里卡路里……”
    “卡路里我的天敌！”
    芳芳这几天一直陪着林瑶练歌，虽然不会唱，但对整首歌已经非常熟悉了，在林瑶唱完这一句之后，便按方小乐的吩咐，直接吼出了下一句：
    “燃烧我的卡路里~~”
    果如芳芳所说，她真的不会唱歌。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她不但音准不行，而且还破音了。
    林瑶一愣，差点被她带偏，还好自己的唱功过硬，赶紧调整过来，继续唱了下去。
    而方小乐则眼睛一亮。
    好像有点前世超越妹妹的味道了。
    当然，超越妹妹的音准还是没有这么离谱。
    林瑶本来打算只把这首歌的第一段唱完，但方小乐却对她做了个继续的手势，并示意芳芳，后面第二段还需要她再吼一次。
    于是，林瑶便继续唱跳了下去。
    很快又到了第二段副歌前。
    林瑶舞姿劲爆而优美，声线清脆中增添了一丝活力：“卡路里卡路里……”
    芳芳瞪大了眼睛，无比紧张，心里一边默念着别跑调别跑调，吼道：“燃烧我的卡路里~~”
    哇！
    我做到了？！
    我没跑调！
    耶！
    大汗淋漓地吼完了这一句之后，芳芳忍不住高举肉拳头，狠狠地挥动了一下，以宣泄突破自我的这种喜悦。
    而林瑶在听到芳芳这一句之后，身子微微颤了下，在接下来的唱跳中，她的舞蹈和演唱又上了一个台阶。
    很快，随着随后一道音符落下，这一次练习结束。
    呼呼~~
    林瑶连续唱跳了三次，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叉着腰呼呼喘息起来。
    “老婆，你没事吧？”
    方小乐有点心疼，早知道就不让林瑶练这么多次了。
    “呼呼，老公，刚、刚才那一段，呼呼……”
    林瑶喘着气，但脸颊红润，神情兴奋：
    “好像真的不一样了呀？！”
    方小乐微笑道：“你也感觉到了？”
    “嗯！”林瑶兴奋地道：“老公你说的对，那一句如果还是由我来唱，就少了那种俏皮和活力，让芳芳唱就最合适了，这么一来，就好像……”
    林瑶眨了眨眼睛，微微噘着嘴，一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苦恼模样。
    “就好像这首歌本来就该是这样的，对吗？”
    方小乐笑着帮她补充。
    “对呀对呀，老公你说的真好！”
    林瑶连连点头。
    “老公？”
    不过芳芳的注意力根本没在业务探讨上，这货注意到了林瑶对方小乐的称呼。
    “哇，瑶姐，你这老公叫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肉麻了吧？”
    “哎呀？！我又忘了……死芳芳，你不许再听了，我要掐死你！”
    ……
    ……
    第二天，天海公司。
    “你说什么？让你芳芳和你一起唱卡路里？你们不是在开玩笑吧？！”
    莫烟和杨朵同时惊呼，并震惊地看着林瑶和芳芳。
    “烟姐，杨朵姐，你们俩先听听看。”
    林瑶把昨晚录下的两人唱的最后一遍用手机播放了出来。
    几分钟后。
    录音棚里陷入沉默。
    第437章 方小乐宇宙后援会
    听完了昨晚林瑶和芳芳的合唱——准确的说是林瑶在唱芳芳在吼——之后，
    莫烟和杨朵面面相觑，两人的神情都有点古怪，既有惊喜，也有犹豫。
    “这个好像……”
    莫烟有点犹豫，对杨朵道：
    “你怎么看？”
    杨朵看着她：“你不是还没说完吗？你觉得好像什么？”
    莫烟一摆手：“你才是音乐总监，我只是个经纪人，这种专业的事当然要你来判断。”
    “切，又来这套，经纪人永不沾锅是吧？”杨朵翻了个白眼，抓起桌子上的一包薯片，撕开，咔嚓咔嚓地放进嘴里嚼起来。
    咔嚓了小半袋，思考了半天之后，她才皱着眉看向芳芳：
    “你这调子跑的也太离谱了吧？”
    “对不起啊杨朵姐，你又不是没听过我唱歌，是瑶姐的男朋友非要我唱的，他说这样这首歌才有灵魂。”
    芳芳脸一红，迅速把锅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