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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小美人

      狐魄儿顺着方向望去,看到一头双手掐腰,当然,她是没有找到他的腰在哪里,且还装的很牛逼的一头猪妖很是傲娇的不屑的狠狠的瞪了阿狸一眼。
    狐魄儿看了看猪又看了看虎,竟发现这猪比虎有出息啊!
    强大的外表之下不一定就有一颗强大的内心,这强大的内心拥有者也并非有一个强大的外表罩着;遂,得出一结论,果然人不可貌相,妖亦如此呢。
    当然这死猫全当自己没听见没看见一巴掌就将狐魄儿热情的拥入怀中
    狐魄儿:“……”
    阿狸大嘴一咧竟真的哭了,若不是这猫妖长的好看,就这造型也真真的是没眼看了,他哭丧着喊道:
    “老大,你他妈的都吓死我了,你被找到的时候连渣都不剩了,我就一直郁闷一直郁闷着,这好好的一只大狐狸,怎么说没就没了,想到以后没人再管我,我都堕落了,老大,我发过誓了,只要你还能活过来,以后我什么都他妈的听你的。”
    狐魄儿安抚着阿狸、慢慢的从他怀中撤了出来,这货太激动了,狐魄儿觉得这肩膀被他掐的好疼,但是也只是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肩膀笑着道:
    “有你这份心意,老大我甚是欣慰,但是你们也是很厉害的呀,我连渣都不剩了你们都还能将我找到,火眼金睛功力深厚,前途无量的很呐。”
    “我们哪有那本事,当然都是北帝找到的。”
    这种油然的对北帝的崇拜,看的出来,绝对的是发自内心的。
    狐魄儿点了点头,“甭管是谁吧,反正都是挺牛的。”
    她又拍了拍阿狸身上的灰尘,捋顺了一下他的头发,这灰,呛的她打了好几个大喷嚏才张口说话:“你这、堕落的不轻哈,我要是没猜错,这是一件白衣服是吧,好好洗一洗,还有这发型……”
    狐魄儿还没说完,只见阿狸头发一扬,大嘴咧咧的道:“怎么样老大,有型吗?”
    狐魄儿瞪大了眼睛,且还赞叹道:“有自信是好事,不错,有型的很,就是油也挺大的,别浪费,刮下来,把刚才砸到你的那只老鼠给炸了。”
    “是吗?炸的更好吃?”阿狸疑惑的想了想。
    狐魄儿略微点点头,“蒸的也不错。”说完就上去一大脚,忍的够够的了,“麻蛋的,你的脑子是丢到姥姥家了吗?还在这跟我谈什么煎炒烹炸,怎么着,我还得请你吃顿老鼠盛宴啊,滚回去,收拾干净再来见我!”
    她把阿狸踹走后,看着在一旁逍遥自在荡着秋千吃着鸡腿享受美好生活的相望,很不开心的问道:“这是哪里来的大脸猫?他是八辈子没见过老鼠吗?难道平时的我从来就没提倡过要注意形象的吗?这样我也能忍的了?”
    相望慵懒的哼哼着:“人家不是说了嘛,这不因为你堕落的嘛。”
    狐魄儿“……”麻蛋,怪我喽?
    “老大,真的是你?刚才我看见阿狸,他说你回来了,我就立刻赶了过来,我、我、”
    “你、你、你别激动,你慢慢说。”狐魄儿忍不住的笑了。
    来人也笑了笑,“我定要去好好安排,咱们拜仙堂要大摆筵席,为老大庆贺。”说完便带走了一众一起准备去了。
    狐魄儿这一大天懵逼的时刻不在少数,此时又转过头看着相望,“风风火火的这位是谁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话音刚落,朱八芝又回来了,他诧异的眼神看了看相望,又看了看狐魄儿,“老大失忆了?”
    狐魄儿呵呵了笑,指指相望,“啊,相望是这样说的。”
    八芝点了点头又皱了皱眉,“也难怪,伤的那么重,有命活着已是奇迹了。”
    他又舒缓了眉头说:“失忆就失忆吧,即便是失忆,你依然是我们的老大,永远都不会变。我去叫茯苓来再给你看看,虽然我们这里的条件不比天界,但茯苓也是千年药王,我让她再给你调理调理。”说完又转身走了。
    狐魄儿眼含泪光的望着着八芝离开的方向,不由得感叹,“先不提药好不好使,就看看这份孝心,那也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啊,真真的戳心窝子的感动到了。”
    八芝这做事情还真是一把能手,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茯苓也为她做了些调理。
    夜晚。
    拜仙堂内灯火通明,十分热闹,狐魄儿不由得就有一种霸气侧漏的感觉,这牛逼自然也是少不了要吹一吹的。
    小精怪们一个个都喝到兴致勃勃没大没小,登梯上高作翻天的时候,北帝和狐羽枫走了进来。
    狐魄儿早就喝成了二百五,醉意朦胧走一步恨不能摔两个跟头的来到他们身边,大舌头啦啦的说:“嘶父、二得,来哥好不如来哥巧,哈一杯,干!”
    她只做了一个碰杯的动作,便身体前倾的趴在了地上,摔的七荤八素的不省人事。
    北帝眉头皱了皱,嫌弃尽显。狐羽枫无奈的摇摇头,刚要上前,北帝却先一步弯下了腰,将她抱起。
    狐魄儿迷迷糊糊中推了推他,愣是没有推动,便又大舌头的继续嘞嘞:
    “你肥(谁)啊?抱猪猪我大拿呀?”(抱着我要干啥呀?)
    “请你哈抖闹不闹?”(请你喝酒要不要?)
    “你得么不佛发呀?”(你怎么不说话呀?)
    “哇个你哼酥嘛?”(我跟你很熟嘛?)
    “脑子嫁鸡能狗!”(老子自己能走!)
    “快短晃脑子哈乃吧!”(快点放老子下来吧!)
    “怎木哈木晃脑子哈乃啊?”(怎么还没放老子下来啊?)
    “脑子要僧细细啦?”(老子要生气气啦?)
    在她的一顿扑腾下北帝终于放开了手……
    狐魄儿回头醉哈哈的瞪了他一眼,再回过头时砰的一声撞到了门框上,回手一指怒道:
    “你记敢犯忌脑子?”(你竟敢算计老子?)
    “好大的抖胆?”(好大的狗胆?)
    “当脑子心七吼,不哈你记刀了!”(但老子心情好不和你计较了!)
    “但你闹记刀,那我姨便记刀记刀,你闹不记刀,那我姨便不记刀,你刀刀记记不记刀!”(但你要计较,那我也便计较计较,你要不计较,那我也便不计较,你到底是计较不计较?)”
    说到最后,这舌头是越来越捋不直了。
    “唆发呀?记刀不记刀哇?”(说话呀?计较不计较哇?)”
    狐羽枫看了一眼北帝此时此刻铁青的脸,自己也是唏嘘的直捂脸,上前一步推开门,一巴掌给她推了进去。
    狐魄儿摔在地上,爬是爬不起来了,只能勉强的坐在在地上,斗鸡眼似的二三二三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最后伸出三根手指头来,“啦打一?唠不唠脸?狗粗粗……打不度你嘛,脑子要碎到,狗粗粗,狗粗粗!”(二打一?要不要脸?滚出去,打不过你们,老子要睡觉滚出去、滚出去!)
    翌日清晨。
    狐魄儿只觉头昏脑涨,依稀记得昨夜有谁怒气冲冲的告诉她,是应该好好治治她这个脑子了!
    狐羽枫恰巧推门进来,她便头不抬眼不争的道:“二哥,我头疼。”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
    她又迷瞪的抬起头来,揉揉自己的大脑瓜,“二哥,你叫谁呢?谁是魄儿?”
    狐羽枫呆愣,顿了顿又道:“是、你知道自己昨天干什么了吗?”
    狐魄儿还来不及回忆,就已头痛欲裂,眉头深皱着,“二哥,我昨天是不是被谁给打了?不仅头疼,浑身都疼,是不是还有个人气势汹汹的让我好好治治脑子?”
    狐羽枫挑了挑眉,心道:打你?真是打不死你都算便宜了你。
    北帝只不过是给她渡了一缕气,还没多做试探呢,她就满地打滚的痛的死去活来的嚎,还大舌头啦啦小美人小美人的叫唤着。
    那满嘴的污言秽语就别提有多难听了,他可是从没见北帝脸色那么差过,气的浑身的仙气儿都要暴走了,也仅仅只是吼她一句该治治的是她的那个脑子,真是太仁慈了。
    狐羽枫轻咳了一声,“想回涂山看看吗?”
    她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好像是很久都没回去了,那就回去看看吧。”
    涂山之地。
    宛若仙境,青山绵延万里,草原无边无际,换个方向就是涂山的一大片茂密葱幽的森林,穿过森林便是流溪,这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狐魄儿有一丝慌神,就在慌神之际,忽听得有女子嬉戏打闹的声音,她便寻声望去
    哇哦!~~~
    好一副粉装玉琢、红飞翠舞、出水芙蓉 、绰约多姿 ,活色生香啊!
    她把自己能够想到的词儿都用上了。
    她的嘴角又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
    狐羽枫见她这幅痴傻的表情就是当头一棒,给她敲了个七荤八素。
    那一阵阵娇滴滴的笑声响起,待她再次望去时,流溪里的美女都已经穿好衣服走了过来。
    这副美人出浴着实够闪眼。被打出来的不满情绪顷刻间便消失在了九霄云外。且还两眼冒光,痴痴傻傻的笑着。
    “二哥?你这是从哪里领回来的痴傻姑娘?这么可爱。”
    狐羽枫表情微皱,似乎是不知该怎样介绍。
    笑话,狐魄儿从不喜让别人干一些勉为其难的事儿,这种介绍自己的事情更不用他人代劳。
    于是乎,衣袖一挥,双手掐腰,老脖扬起,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那副大爷的姿态说:“老子狐羽蝶,小娘子姓甚名谁啊?”
    话音刚落,嘴巴里就塞进了个大苹果~
    狐魄儿很是不满的递给狐羽枫一个幽怨的小眼神~
    这是做什么?
    狐羽枫更是一脸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