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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为什么她努力了这么久,却是

      她靠着沙发椅背,慢慢地眯起了眼。
    豪华的别墅,几十乃至上百万的豪车,花都花不完的钱。
    这些东西一旦碰触,就会像是上了瘾一般怎么都戒不掉,她握紧手中的杯子,不管怎么样,她想留住这些,就必须好好依傍着那个男人,死活都不撒手。
    门口传来了声响,她没有动弹,知道佣人自然会去开门,她也没有去理会,自顾自地看着电视。
    没一会儿,一串脚步声由远至近地传来。
    她扭过头望了过去,而出现在她眼前的人,是她意料不到的。
    唐心慈从来都没有想过,江沅有一天回到这个屋子来。
    她的头发高高挽起,扎成了马尾,干净而清爽,她身上的衣服也简单,格子的连衣衬衫,远远望去,青春洋溢。
    她的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其实,她不得不承认,她跟江沅之间是有区别的。她每天都在精心打扮,将自己完美塑造,而江沅却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即使素脸朝天,仍然美得让人无法移目。
    她真的不甘心,可纵使再怎么不甘心,她都没有办法不承认。
    “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不自觉站起身来,不屑地仰起头,丝毫都不将眼前的这个女人放在眼里。
    江沅在她的几步之外的地方止步,如果可以的话,她根本就不想来这。
    她抿着唇,巩眠付对唐心慈到底有多好,过去的她看得很清楚。
    “唐心慈,你安安稳稳做你的巩三少奶奶不好吗?”
    唐心慈眯起了眼,她不知道她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她明白,对面这个女人,她不能认输。
    所以然,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怎么?”
    江沅也在笑,只是笑得有些心不在焉。
    “可别说我没警告你,你要是再做出些什么来,难道你就不怕我把巩眠付从你的身边抢走?就像五年前?”
    “你!”
    唐心慈的眼底溢出了戾光,她撇过脸,开始打量起四周。
    五年没有来过这里了,乍看之下,还是跟以前的那些记忆中的不太一样的。
    墙上的名画,进口的地毯沙发……这用金钱堆造出来的金屋,果然名副其实,瞧她这么自在,肯定也乐在其中了。
    她环视了一周,最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南楼,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住了吧?”
    她这么的一番话,让唐心慈的脸色猛地一沉。
    她不可能听不出她这话的意思,刚要发作,她却望着她。
    “难道你还以为,璟淮是爱你的?”
    唐心慈的面容难看。
    “莫非你要告诉我,他爱你么?”
    江沅也不急着说话,而是万般悠闲地看着她,直到瞥见她眼底显露的着急,才慢吞吞地开口。
    “我在他心里是什么位置,你看不清楚?”
    “江沅,你别得意!你看着吧,到最后能站在他身边的人肯定是我……”
    “倘若你非要这样幻想着,我没有权利阻止你。”
    她笑着站起身来,瞥向她的目光渐冷。
    “但是,我必须提醒你一件事,你之前对我做的事,他查出来了,甚至还带我去教训了那个人,你为了抹黑我,应该花了不少的钱吧?他给你的钱不算多,这样一来,你手头上挺拮据的,需要我给你一点钱接济一下你吗?”
    唐心慈的身子微僵。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江沅,你别想污蔑我,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眠付最清楚了,他不可能会相信你的……”
    江沅懒懒地收回了目光,从一开始,她就不打算听她的狡辩。
    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不管说得再多,也是浪费唇舌。
    “他既然把我带去教训了那个人,自然,他接下来也不会放过你,你算什么?你就不怕你抹黑我,就等于抹黑他?依照他的性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说完以后,就往门口的方向而去,只是在离开前,脚步顿住。
    “唐心慈,趁着现在你还能住在这就记得多享受些,免得往后他把你赶出去了,你连哭都找不着地方。”
    唐心慈杵在那,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的胸口因为努力而起伏不断,好半晌,她手一挥,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尽数扫落在地面上。
    很快的,地毯上便是一片狼藉。
    她顾不了这么多,江沅的那些话不断地回荡在她的脑子里,巩眠付着手去查新闻的事,是她没想到的,而让她更没想到的是,巩眠付竟然还会把人给找出来,带着江沅过去,亲自教训。
    这样一来,江沅在他心里到底是占据多少的分量,足以说明一切。
    或许,就如同江沅自己说的,她抹黑她,就等于抹黑巩眠付,可不管怎么样,巩眠付的心里有江沅的存在,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
    为什么?为什么她努力了这么久,却是一点结果都没有?
    她明明比江沅好,为什么就不能占据巩眠付的心?
    佣人走进屋来,就看到了这样的画面吃了一惊,连忙来到她的旁边。
    “三少奶奶,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唐心慈这会儿也不想理会,丢下“没事”两个字,就径自上了楼。
    江沅不可能无端端就上门来撂下那些话的,她既然能到这里来找她,肯定是知道了什么,说不定,当真就如同她所说的那样,巩眠付替她把那些人给教训了。
    按照巩眠付的脾性,他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他会继续查下去,而迟早查出身为始作俑者的她,是迟早的事。
    她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那样的话,她美好的日子就要到头来。
    在这之前,她要先做些什么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
    江沅抬起头,看着落地窗外的天,最近虽然越来越冷了,但显然的,天气很好。
    她从江宅搬到这里来,也已经过去差不多两个星期了。
    保姆从厨房蹭步出来,望向了她。
    “江小姐,我今个儿真的能先回去吗?这样好吗?”
    听到声音,她慢慢地回过头,抿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