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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节

      喜弟低头看着温言煜的脸,忍不住想起温父温母还在的情形,手不由的放在温言煜的头上,一点点的帮着他顺着头发。
    烛火继续跳跃,喜弟在旁边坐的累了,干脆和衣躺下。
    按照习俗该是守岁的,可喜弟忙了这几日却着实是累了,没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再睁眼还是被温言煜喊醒的,喜弟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外头的天还黑着,这么早起来这是做什么。
    “上香去了。”看迷迷糊糊的喜弟让温言煜忍不住笑了一声,轻点一下喜弟的眉间小声的喊了句。
    喜弟一个激灵坐起来,“是不是晚了?”赶紧换上新衣,也许是着急却也没避讳温言煜。
    “不急,时辰还不到。”温言煜坐在喜弟旁边,自个给自个束发。
    “瞧着精神不错,还难受吗?”看温言煜的精神不错,想着该是恢复了。
    温言煜点了点,“原本就没很没什么事。”
    切,喜弟忍不住撇了撇嘴,还说没什么事大夫都说了躺了好几日,也就是身子恢复了嘴硬罢了。
    “歪了。”抬头看温言煜,越是着急越瞧着是笨手笨脚的,喜弟忍不住放下梳子帮着温言煜束发。
    “歪便歪了,我是给我娘上香,她是不会嫌弃的。”温言煜虽说乖乖的把手放下来了,可嘴上还不饶人。
    啪!
    喜弟想也不想,直接照着温言煜的头就是一下。
    “再这么多废话,我把你扔出去!”喜弟扶着温言煜的头让他摆正了,从铜镜里仔细的瞧着,看着妥当了这才作罢。
    “男人的头不能随便碰!”温言煜揉了揉刚被喜弟打过的地方,忍不住抱怨了句。
    他的手没轻没重的,好不容易梳平的头发又给碰乱了,喜弟闹的上去又是一下,“我还就碰你了怎么的了?”
    “行,你怎么不行,我好汉不吃眼前亏不与你计较!”温言煜耷拉着脸一副任命的表情。
    明明是在帮他梳头发,现在倒闹成了说是喜弟非要强求似得。
    俩人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再拌几句嘴,外面已经准备好旺火了,士兵将火把递给温言煜,由着他点亮新的一年的运回,可温言煜双手环胸就跟没看见一样。
    站在一边的喜弟的忍不住偷偷的踹了温言煜一下。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打我?”温言煜夸张的跳了起来,一脸指责的看着喜弟。
    士兵的眼神那是齐刷刷的看向喜弟,喜弟干咳一声,端着一脸笑容柔声的与温言煜说,“这马上要点旺火了,我瞧着你没看见提醒你一下,只是没控制好力度。”
    喜弟这边还没解释完,士兵哗的一下直接将火把递到喜弟跟前,“您是一家之主,您点旺火吧。”
    要是一般男人被这么无视,脸上肯定会挂不住的,喜弟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温言煜让他来决定,没想到温言煜头撇到一边连看都没看。
    “一家人谁点都是一样的。”喜弟只能接过火把,将旺火点燃。
    旺火一着便开始放炮仗了,昨日因为温言煜身子不舒服,不让下头的人吵闹,一直压着没放炮仗全都憋到现在。
    那一阵阵的炮仗声,感觉都快将天给震塌了。
    喜弟给温家祖先上了香,便又给各神位点上,除了天地神位土地神位,还有各个门神。院子里的井算是青龙神位,磨盘是白虎,等着都上完饺子都煮熟了。
    至于温言煜,按道理该是他是一家之主,可现在光生在喜弟的屁股后面那跪下起来,跪下起来的重复动作。
    “你少吃点。”可饶是如此,温言煜饿的一口一个饺子,看这吃香喜弟忍不住提醒了句。
    虽说初一的饺子是素馅的,可温言煜该也是好几日没吃饭了,总是害怕他吃多了胃不舒服。
    “我饿!”温言煜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喜弟。
    被这眼神一看,喜弟都觉得心里不得劲,这大过年的连顿饱饭也不让吃,光想想就很可怜,“行行,赶紧吃吧。”喜弟无奈的摆手,大不了一会儿给他弄点山楂吃。
    喜弟这一放话,温言煜吃的就放的更开了,甚至连醋的都不蘸直接往嘴里面塞。
    一顿饭吃完,温言煜肚子发挺人靠在椅子上动也不动。
    “多大个人了,吃饭都不知道饥饱?”喜弟没好气的踹了一下温言煜的腿,“起来发赏钱活动活动。”
    “哎呀,哎呀我真不想起。”温言煜捂住肚子,在那哼哼。
    喜弟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赶紧去吧,活动活动好消化大过年的免得你还得喝药。”
    又嘱咐了温言煜几句,喜弟便去寻招弟。
    “听下头的人说姐回来了,我真想着过去瞧一眼。”刚出门便砰着招弟,手里面捧着的该是年前给喜弟做的新意。
    “昨日夜里回来的。”喜弟顺势接过来,比量着身子果真合适,“我妹这手艺果真是不一般。”
    “便就打趣我吧。”招弟笑着揽着喜弟的胳膊,“姐夫的身子了好些了?”
    “放心,他皮实的很。”喜弟想也没想便接了句。
    听了这话招弟光在一边捂着嘴笑。
    “你笑的什么?”喜弟自认脸皮这东西还是很厚实的,可被招弟这么笑的竟觉得还有几分不好意思。
    “姐,你这么说话倒像是姐夫是你的孩子一般。”招弟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温家的里头。
    喜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觉得也是,总是有操不完的心。”
    招弟只抿着嘴笑,却不再说其他。
    只是心里念着大概是喜弟与温言煜才是最好的姻缘,这操不完的心还不是因为担心温言煜,至于这说话跟对自己儿子一般,那不过是因为放松说话才无所顾忌。
    这样,其实真的挺好。
    姊妹俩在屋里说了会儿话,等天大亮喜弟便叫着招弟出门。
    “哎呦,我可不去了,昨日一夜未睡今一早我总得补补。”招弟趴在床上死后不动弹。
    喜弟没法子,只能由着招弟了。
    回到自己院子喜弟让人备马车,叫着温言煜一同出来。
    “你这是想一出是一出,大过年的溜达什么。”温言煜顺着肚子,转悠着一阵总算是好受了些了。
    喜弟没好气的白了温言煜一眼,“你懂得什么,大年初一出门百无禁忌,还可以迎喜神,正好称着这个功夫去瞧瞧新屋子,不定遇上喜神这一年都顺当。”
    看喜弟说的这么有理有据的,温言煜一副惊讶的表情,“你如今是不是也算得半个算命先生了,不若拜叶先生为师,你便入了这行。”
    “啊!”
    话音刚落,温言煜揉着腿惨叫一声,“你能不能轻点?”
    “重你还不长记性,若是轻了你更还得了?”喜弟白了温言煜一眼。
    这般玩笑却也不觉得时辰过的慢,很快便到了州城,等马车停下喜弟掀了帘子在朝外瞧了一眼,大门口俩狮子威武神奇,门匾上的字迹龙飞凤舞却苍劲有力。
    “伏波将军府。”喜弟默念了句。
    “将军,夫人。”里头的人听到动静,赶紧迎了出来。
    因为今日是初一,休憩的长工都歇息了,整个院子清静的很,这留了一个门房在这看着。
    下了马车喜弟微微抬手,示意下头的人不必多礼。
    这将军府虽不似宋府那般华丽,可却瞧着处处透着刚劲的感觉,清灰的地石便显得厚重,入了院子用的最多的便是竹子,里头虽说也有亭台楼阁可瞧着多是四四方方的,无论是一方清水,还是一口井都是这般建造。
    “这院子的原来是以为督军的别苑,因为老去膝下无子便被朝廷收回来了,正好便宜了我。”温言煜在一边念叨,对这院子倒是满意。
    喜弟四处走着,虽说四处方正也没有一丝压力或者憋气,反而给人感觉透透亮亮的,“不愧是督军住的,不错,不错。”
    听喜弟这般称赞,温言煜的眼睛高兴的眯了起来。“这是从前主人的心思,咱们住进来总不能沿用旁人的风格。”
    说着拉着喜弟回到一入门的地方,比划着靠墙的一块空地,“这个地方我想着搭几间屋子,以后有人求见或者是你们展柜的议事,那些候着的人便先在门房待着。”
    又指了指对面的迎客墙,“这面墙做的太血腥了,我准备改成一个铜钱样式的。”
    所谓的血腥不过上面画的大漠孤烟直的画面。
    饶过迎客墙又拉着喜弟跑到主议事厅,指着议事厅的右前方说道,“还有这个地方,我已经安排人做了一个石算盘,以后就立在这个地方。”
    说着又指着各拱门,“这形状也不好,我们还是都换城铜钱状。”
    喜弟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你这是将军府还是账房?”
    温言煜咧嘴一笑,“自然是账房,你是一家之主你做什么咱们便搁置什么。”
    看温言煜衣服理直气壮的样子,喜弟愁的脑门疼,“行了,怎么安置院子你也甭管了。”
    喜弟说完自个先在院子里转转了,这院子倒也算不得大,可是肯定够用的,议事厅一个院子,喜弟占一个,招弟再单独一处,剩下的便是男女下人住的,而厢房还能有一处。
    议事厅和厢房都是在前院,他们住的是在后院。
    分置好各院的用处,喜弟也就好安排了,前院的议事厅肯定不能放算盘,不过这个主意确实不错,可以安置到去厢房的路上。
    至于门更不至于这般夸张。
    迎客墙喜弟觉得还是不要的好,一进门便是十八般武器排列着,增一增将军府的威严。
    第一百八十五章 乔迁之喜
    “你这是要让出一家主位来了?”温言煜靠在墙边悠闲的绕着腰间的荷包。
    喜弟扫了温言煜一眼,“你想多了,这般不过是吓唬人用的。”
    在战场上待过的肯定吓唬不住,只能是吓吓商铺的掌故的。
    温言煜默默的伸出一个拇指来,“果真厉害。”
    这院子保存的不错,屋子也有人打扫过,搬来些东西便能住了,至于在门口多修上几间屋子的事等搬来了也都能做。
    这般喜弟心里有数了,正好定下初六搬家就行。
    不过既然已经是将军府了,肯定不能只有长工还得去牙婆子那买些个婢女来,或者说手底下那些家境困难的也可以卖签活契。
    喜弟谋算着,婢女怎么得八个,厨屋婆子得有俩,还有护院。说起护院喜弟看了温言煜一眼,“你手底下有没人能调用?”
    毕竟护院这种事得寻几个信得过的,万一真有什么事了能护着家主不说,还可以约束下人。
    “这是自然,我这次带回来的都留在家里。”这话温言煜是张嘴就来,一看早就在心里盘算好的。
    喜弟抿嘴浅笑,怪不得温言煜要当着那些人的面闹出这么多事了,原来是有这打算,以后这些人都跟着自己,那自然是要以自己为尊了。
    “成了,以后我倒是不用担心你了。”喜弟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温言煜的肩膀,会谋算了在军营里待着该是吃不得亏的了。
    “该担心还是要担心,我正好有件事要问问你。”温言煜拉着喜弟到议事厅坐着,“其实军营里还有一位是跟我一般升的很快的,只是上次我们俩个一起行动的时候他给我使了绊子,你说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