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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牛犊(H)

      故人毕竟故人,骨子里那点东西实打实没变。
    他以前就是这般瞧着她,听她说到少儿不宜内容脸便自动给自己上色,红的试与猴屁股一决高下。到了今日依旧老样子,倒叫酒井宴不好下手。
    稍作停歇,坏女人还是拿起剖心剜腹的刀,步步紧逼一定要一个答案出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桑野回神,茫然已从他脸上散去少许,他似乎找回自己,“不知道就是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才会满意。”
    多新奇回答!
    她牵着桑野的手,他也这般乖巧懂事叫她牵着,桑铖兀自“醉”地痴迷,连梦话都不曾有。若是他能看到,就能瞅见他弟弟如何像一个心甘情愿与坏人走的孩子,如何像自愿投进蜘蛛洞的唐僧般般,叫酒井宴牵着鼻子走。
    candy不懂,也看着,若有人的思维怕也会问,“主人为何你像我,被一个人拉着走?”
    桑野的房间在这座宅子里依旧朝东,酒井宴忙活一阵,把那床帘放下,屋里顿时换了场景。
    她也变地盲起来,昏昏黑黑,催着人做点色色事情,不做不对,不做就辜负不做,不做就是傻x。桑野低垂脖颈,羞怯怯地坐在那里,对于接下来发生一切无从可知又胆战心惊。
    而这时酒井宴已伸手,熟练地解开扣子,在他的犹豫迟疑中,他的手早已自通人性,靠着酒井宴指引抚住一双傲挺软滑的乳玩弄起来。酒井宴一面不忘问他“这个你喜欢吗?”
    桑野肯定不好意思言语,那怕一个表示肯定的“啊”字也不会轻易泄露,他只会把自己腰肢一压再低,低到骨子里。
    他为她的身体折服。任凭那只柔荑小手压着他掌又搓又揉,桑野一颗心百步生灰,跳动里都是滞涩的甜腥,他俩好似进行换置,酒井宴是那挑逗人妇的西门,桑野则副千娇百媚、柔顺可人。她胸有成竹,知道他已逃不出今天着一劫,一手扣住少年腰,一手却在他胸间抚搓揉摸,一枚吻缓缓抛向桑野。
    桑野不抗拒,心里更是百十分的不抗拒,但是仍因羞涩而本能地向仰起一张白面俊脸,直给酒井宴使力,两人一起倾倒在沙发上,他刚欲站立起来,却又给酒井宴抢先一把按倒在沙发上,彻底压他在身下。
    桑野不适应这种男下女上,或是骨子里野性点着,他想反客为主,可酒井宴不给他机会,死死压制,他也只是略微地挣扎了一会儿,就只有认命地任她含住小嘴儿。
    几分软磨硬缠,桑野眨巴眼,怯生生献上今日第一枚深吻,含住她香软玉舌一阵狂吮,两手有了直觉,方向感也养成了,,于那玲珑浮凸上四处游走。初生牛犊不怕虎,酒井宴给他直吻得喘不过气来,小瑶鼻娇哼连连,推他腰示意放开缓口气,桑野权当看不见,没有人可以指责一个瞎子,一个被人教会情欲本领的瞎子。
    小鼻娇哼连连,丽靥散红如赤。几乎片刻,那种刀削斧劈的压迫感降临,紧顶她小腹,只是一个突兀的头,她便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湿润。
    “桑野……”
    他立刻站起身来,飞快地脱光自己衣服,速度快到让人咋舌,方才多保守,如今便多放纵,一柄赤红的狰狞巨蟒很快与酒井宴见面。大概憋的时间过于长,即便粉色,狰狞力度确不比久经战场征战女人躯体的阳器示弱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