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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天一大早,周光谱还没有起床士兵就过来汇报,说他们发现了几个男子不太正常,这几个人在轮流看守着晓晓的诊所。周光谱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就从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就跑过来向晓晓汇报。
    和晓晓猜想的一样,对方果然暗中派人再监视着她,这就好办了!形势马上有了转变,由原来被人家牵着鼻子走现在完全可以牵着对方鼻子走。
    晓晓马上告诉周光谱怎么怎么办!她也紧锣密鼓地准备出手。
    二十分钟后,晓晓带着大曼、二曼、曼曼和小曼四个女徒弟背包罗伞地离开了诊所,她们来到码头上租下一只小船,很快开离码头顺着通江逆流而上,不一会又是一条小船开离码头。
    当晓晓的船只开进周光谱事先设定的伏击圈的时候,紧跟着晓晓后面的小船还不知道他们已经进入了人家的伏击圈。没有悬念,周光谱的士兵从四面把这条跟踪晓晓的船只包围的时候,对方没有抵抗直接投降。
    用周光谱的话说,这是一次最没有意思的伏击,他都好长时间没有开枪了,好像都忘了自己还是一个士兵。
    晓晓告诉他,加紧备战吧!恐怕今后你有的是仗打,我们想消停都消停不了。
    经过审讯才知道,这次根本就不是什么广源的军营派人来请晓晓,是大兮山上的一股土匪来请晓晓上山的,他们那里说不上是怎么了,最近发生了一种怪病,他们把附近方圆百里的医生都抓到山上去也没有解决了这种特殊病情的蔓延,这是实在没办法才想出这个办法,如果晓晓能离开庆阳古镇,他们马上动手把人绑架,到那时晓晓不想去也得去,因为他们知道没有医生愿意去给土匪看病的。
    事情已经搞清楚了晓晓反到是放心了,她知道了对方的意图,就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她说:"如果我猜的不错,我的儿子石头是不是被你们藏起来并没有带出庆阳古镇?"
    对方一个男子说:"是的!我们把孩子安放在我的家里,由我的婆娘在照顾着孩子,你放心吧!孩子如果少了一根头发我就用这颗人头见你"。
    晓晓说:"我们马上回去,你们尽快把孩子给我放回来,我安排一下这里跟你们走一趟,但是我不能保证能治好你们的病,我只能告诉你们我会尽力。
    对方几个人马上就给晓晓跪下了,他们说:"你能前去给我们看病,就是看得起我们,今后你就是我们的恩人,不管你有什么事情差遣,我们既然肝脑涂地也会去做"。
    晓晓看到石头的时候,这个小家伙正在啃一块骨头,嘴角吃得像一只花猫,他看见晓晓并没有现象那样哭嚎,而是跑过来抱住晓晓说:"娘!这个阿姨说是你让我在这里等你的,你怎么才过来接我啊!我都有点着急了,我怕是娘不要我了,可是娘还是来接我了,娘!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孩子简短的几句话让晓晓热泪盈眶,她说:"为了你娘可以放下所有,怎么会不要你呢!将来就跟在娘身边,我的儿子不能受到任何伤害,谁也不能!"一场有惊无险终于过去,一天后金梅也得到消息带着人回到庆阳古镇。
    从庆阳古镇的码头撑船逆流而上到达落水河并不远,再从落水河顺流直下到达远处的山区就得上岸行走,其实这些所谓土匪盘踞的村寨其实就是在木门山和乐瓦山之间,具体位置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晓晓这次过来她只带着金梅、大福和二福,他们跟在几个土匪的身后,顺着山间小路慢慢上山。
    天气很热,太阳很毒,大家都觉得很累,谁也不说话都在慢慢前行,走上半天才到达一个偏远村寨,这是一个靠近山区的小屯,远远就看见炊烟在屋顶缭绕,看样子正是庄户人家做晚饭的时候,晓晓她们进村就被带路的几个年轻人安置在一个没有主人的空房子里。
    晚饭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带着两个年轻的姑娘给做的,晓晓吃晚饭时刚端起碗就发现了不对,她放下碗示意金梅和大福和二福,让他们马上把碗放下,晓晓告诉他们说:"这饭的颜色不对,这里离我们的百丈崖基地并不是太远,生活方面差距不大,怎么他们的米饭是浅红色,是水的问题还是米的问题?还是有人故意在饭里放了东西,咱们都不要吃了,把情况弄清楚再说。
    金梅把做饭的老人找过来了,晓晓问他这饭的颜色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头把烟袋在脚上敲敲,站在那里说:"这个颜色我也解释不了,这是从去年冬天才有的,过去从来没有,水做饭时是清亮的,大米也是白色的,可做出来的饭却是这个颜色,这里的人家家都是这个样子,刚开始的时候人们到是没有感觉到什么,但是最近一年人们陆续得上一种病,而且是得上这种病的人没有一个能活下来"。
    本来晓晓就是来给这里的人们治疗这种病的,没有想到在这里就遇上了,她看看那几个带路的男子,还没等晓晓问话他们就开始介绍情况。
    领头的那个年轻人说:"我叫阿栓,这个老人是我的爷爷,用外边人的话说我们这里的男人都是土匪,其实我们都不是土匪,主要是这里的人性格彪悍,被外面的人当成了土匪,这个自然村就是我们居住的地方,老婆孩子都在村子里生活,平时没事的时候也都是在家务农或操持点家务,这些年川北除了天灾就是人祸,天灾就是这些我们无法抵抗的病魔和洪涝灾害,人祸就是各路军队经常到这里抓壮丁,村里的男人越来越少,我们是被逼无奈才组成团伙装成了土匪,这样还能和家人团聚,如果出去当兵那一定是有去无回的"。
    这个阿栓很健谈,他接着说:"我们居住的这个村子叫靠山屯,这里有村民不到二百人,除去妇女儿童成年男人有不到一百人,我的爷爷就是这群男人的头目,也就是外界人们说的土匪头子,爷爷能当头人并不是他有什么过人的能力,而是他一生做人光明磊落,总为村子里的人出头,村子里的人一旦遇到什么事情也都愿意和爷爷商量,我们这次去请你来爷爷并不知道,都是我擅自做主的,其实我们下山时并不知道你的情况,而是在庆阳古镇听到了你的情况才出此下策的"。
    晓晓接着问他:"你们村既然有了这种病为什么不早点想办法?"阿栓说:"不是没想办法,而是想遍办法也没有解决问题,这是实在不行了我们才走出去想法寻找名医的"。